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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好,可是在面对江致知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揣测他的想法。
他侧脸是冷峻的,道路两侧的灯光时隐时没,将他的侧脸也映照出不规律的光晕,
这人刚才还直白的挑逗她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她,现在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过了一会儿,顾楚帆开口道:“晏记者,那你什么时候去我们那儿啊?我跟你说,最近边境可不太平,容易爆发冲突,害,等你去了我再跟你讲,到时候让我们队长多照顾着你点儿。”
她其实想说不用,但是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得变成了:“到时候台里有人跟我一起去,现在还不方便,到时候再说吧。至于时间,应该是一周后。”
空气沉寂下来,抬起头晏宁才发现,已经到了她住的地方,江致知将车停在她小区的楼下,把车停稳,半晌没有动作,她愣在那里,望见那人面庞沉静,将车窗摇下,晚风微凉,雨滴顺着车窗飘进来,滴答滴答,但他却浑然不觉,整个人的神态都是慵懒而散漫的,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劲儿。
但却和以前有所区别了。
过了一会儿,江致知才把车门落的锁打开,晏宁慌不择路的想逃,刚下了车,却发现江致知也跟她一起迈步下来。
昏黄的路灯下,雨丝都看得清楚。
江致知将伞为她撑开,整个人的身体挡在晏宁的前面,低声道:“晏宁,你刚才忘了拿伞。”
“……”晏宁抿着唇,低声道:“谢谢,但是我们,不应该再有来往了。其实上一次还有今天都是个错误,你可以忘记它的。”
江致知轻声嗤笑出来,他声音很低,被风吹过,显得有些和平时不太一样:“你挺有意思的,当初是你主动来招的我,现在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晏宁,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他微微眯眼,将伞更多的朝着晏宁的方向倾斜了一些,接着低声道:“同学聚会的事,是程洲愉先通知的我,告诉我你会来,否则我不会去。”
江致知很少有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时候,但是他知道,晏宁性格敏感,在他的事情上尤其喜欢想多。
当年分手时就是这样,她总是不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知于他,到最后也是她单方面果决的选择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并且祝他分手快乐,再也不见。
“我知道你们女生都觉得一个真正合格的前任可能就是死了。”江致知侧着身,肩膀淋在雨里,将大半的伞侧到晏宁的一侧,接着开口道:“但是宁宁。”
他眉头紧蹙,黑眸里情绪翻涌,平时戏谑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说不出的委屈:“当初是你先招的我,所以,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懒了,写的好少。
明天争取多一点,所以明天就要出差了宁宁。
如果今天评论有二十条不同的评论,我把我鲨了明天更六千给大家助助兴?
第51章 苦涩
台里面的通知很快就下来了。
陪同晏宁一起去西部战区的是楚南风, 跟台里的摄影,还有做后期的一些同事。他们一起下了飞机之后,西部战区的人会派车来接他们。
这些天西藏的天气可能也不太好, 和北京一样, 下了几天的雨,这地方海拔本就比北京高出一些, 所以气温也比北京偏低。
晏宁从首都机场坐飞机的时候穿的还是白色的连衣裙,现如今才发现完全不能穿了。
落地下飞机的时候, 晏宁觉得有些冷, 同行的人也没穿什么厚的衣物, 大家穿得都很少,下了飞机, 更是没有带雨伞。
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
战区来接他们的车就停在机场的停车入口,好在一下飞机也没有淋多长时间的雨,摆渡车来得很快。
只是这样的毛毛细雨会让人觉得身体冻得不太舒服,见到晏宁的嘴唇都冻得有些青紫,在即将走出地下通道时,楚南风准备把自己带的防晒服拿出来给晏宁帮她包裹住裸/露在外的双腿。
就在这时, 远处军车的鸣笛声响起, 晏宁见到那人身穿一身天蓝色的军装,从车上走了下来。
其实由于来的人不算少,随队开车过来接这批工作人员的车有几辆, 江致知开的车在最前头。
从副驾驶上跳下来的人是秦瑄,多年未见, 他倒是比当初认识的时候, 更成熟稳重了一些, 晏宁没想到过秦瑄也会在这里。
她还没说话, 秦瑄倒是热情的招了招手:“嗨,晏宁妹妹,好久不见。这么多年,想我没?”
好吧,她收回刚才说的话,如果秦瑄不说话的话还是稳重,但一开口,整个人就完全恢复了学生时代的样子。
秦瑄这句话刚说完,江致知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开后面那辆车来接人的是顾楚帆,他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口道:“哎,原来秦医生也和晏记者认识呀。”
由于一连多天的雨,空气变得冷而湿,连带着虽然是白天,但却见不到太阳,天空中阴云密布,地下车库这边,是阴郁而又浓重的墨色倾泻下来。
“那是自然。”秦瑄拍了拍顾楚帆的肩膀,接着道:“哥哥我和晏宁妹妹认识的那会儿,得是大学时候了,那个时候你江队正成天陷入爱情,啧,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晏宁妹妹倒是比之前好看多了,越来越像个大美人了。”
“秦瑄,我发现你越来越欠收拾了。”江致知身上的冷气越来越重,凝视着楚南风的手递给晏宁的衣服,大踏步上前,将军装外套脱下,披在晏宁的身上。
他几乎和少年时代一样固执而又霸道。
身上充斥着江致知的气息,晏宁的手也被他牢牢桎梏在手中。
楚南风的手就那样尴尬的落空在空中,他开口道:“江致知。你和晏宁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
男人转过身子,目光凛冽,声音还带着些漫不经心,他声音低沉,宛若玉石敲击:“楚南风,我的事,你少管。她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不是吗?”
他身形像一只狡黠而又敏锐的豹子,脱了军装外套,里面的衬衫领口微微露出,江致知眯起眼睛,轻声嗤笑出来,是一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占据感。
晏宁被他强有力的桎梏在怀里,被迫穿上他的军装外套。
她觉得有些无奈,少年时就是这样,她说什么他都不肯听,也不会去主动跟她解释什么,总觉得他觉得好的事情,她也应该是这样认为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没什么长进。
“江致知。”晏宁顿了顿,要把外套还给他,她抬起头,目光清冽:“楚南风说的对,你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就不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