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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想要让她回到五条家吗?”
作者有话说:
是坚决站在神子户立场的璃夏!
璃夏:果然和咪酱说的一样,这家伙好烦人!
会征用学生手机的五条悟,太狗了23333
要不是太烦人了,璃夏应该把惠的手机号也拉黑的!
第三十七章
结合之前神子户曾经说过的话, 五条悟自然不难猜出十四岁的神子户的意图。
那时的她除了求助于自己,大抵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只是问这么多,为了什么呢?
五条悟忽然沉默许多。
他也说不上来, 但至少一点可以确定。
“不,不是回五条家。”五条悟若有所思道, “我妹当然要跟我回去。”
再者说了, 她十二岁逃家的时候, 就跟他说过。
“我知道她不想呆在那个家里的。”
虽然当时他只是以为她想出来玩几天。
得到五条悟的回复, 川井璃夏看向等在店内的黑发男人, 扬了扬下巴。
见对方举起酒杯示意了下,她才点头应道:“既然这样,那你有时间来横滨一趟吧。”
“有的事情还是让你亲眼看看, 会比我告诉你要更合适。”
挂断电话后,川井璃夏重新把自己黑名单里新增的号码一一放出。
她依次保存了这些人的号码, 并且以“高专一号”“高专二号”之类的名字作为备注。
挨个存完,她捏着吸管, 搅拌了下已然沉底的果粒。
“咪酱……她真的没因为这个名字对你动过手?”
黑发男人应声捂住胸口, 做出一副虚弱状:“那些伤口, 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
真做作。
川井璃夏撇撇嘴,又给自己添了一枚薄荷叶。
“你确定让他到横滨来合适吗?”
她可不觉得带那家伙去找宁琉会是好事。
解决掉杯子里的威士忌, 太宰治将空杯子放在吧台边上。
他用指尖敲了敲杯壁, 浅浅地弯起嘴角。
“只要五条家能联系不上他, 无论怎样都足够合适。”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隔了一层雾,叫人摸不清楚他的脉络。
“更何况, 这是他不可能拒绝的理由。”
管他拒绝不拒绝。
川井璃夏不以为意地收走空杯子, 放进水池里。
她只知道一件事。
要不是这个人突然出现, 她绝对要把这个号码也拖进黑名单。
“你和她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川井璃夏开始赶客, “没事就滚滚滚。”
她半推半搡着,把太宰治赶出了自家居酒屋。
毕竟相距三十多公里,五条悟丝毫不知横滨发生的一切。
他把手机还给学生们,随即对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招了招手:“还有一个一年级新生,刚到东京,我带你们去接她。”
“诶?居然还有新生比我还晚入学?”虎杖悠仁应声跟上,“是个女生?”
伏黑惠则是早就知道这件事,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后。
他完全没在听五条悟和虎杖悠仁的对话,只是反复思考着一件事。
神子户曾在课上说过。
那些她教授的符咒,基本都是以前五条家所庇护的符咒师们的积累。
他也的确没有在现存的那些藏书上见过它们。
那么,没能在现在的五条家找到的,津美纪额头上的那一枚符咒。
是不是曾经保存在神子户还没有离开的五条家呢?
也许幼年的神子户会见过?
或者说……她知道那个符咒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吗?
这个疑问直到转天上课时才得到了解答。
拿着伏黑惠描好的符咒,神子户安静地审视了它几秒。
她当然见过它,也从米哈伊那里得到过关于这枚符咒的讲解。
不过——“五条家里找不到它,自然是有原因的。”
神子户将画着符咒的纸重新叠好,递向伏黑惠。
她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十分感谢你的信任。”
“可我只能告诉你,这不是五条家的东西。”
因为它出自加茂家。
并且即便在加茂家,也没几个人用过。
虎杖悠仁的脸上再次裂开一条缝。
“好笑。”两面宿傩不屑一顾地说道,“米哈伊那老东西难不成也没见过?”
“容我谨慎地提醒一下宿傩大人。”
神子户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
“论岁数,恐怕您也是个老东西呢。”
两面宿傩:……
那条裂缝自动合起,就仿佛它没出现过一样。
成功怼跑两面宿傩,神子户才再次看向还在等着她的伏黑惠。
她仔细斟酌着用词:“虽然这并不是五条家的曾经记录过的符咒,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米哈伊老师。”
“不过他一向只对能引起他兴趣的东西上心。”
神子户抱歉地笑笑,尽可能委婉地表达了“这件事希望并不会很大”的意思。
“我只能保证自己一定会转告给他,至于别的,我也无能为力。”
伏黑惠分辨不出神子户的话是真是假。
但如果拿两面宿傩当作参照,同样活了上千年的米哈伊会选择不帮忙也不是没可能。
他摩挲着纸张,沉郁地应下。
随即便有一个人安抚地拍了拍伏黑惠的肩头。
他温和地笑着道:“芥菜(不会有问题的)。”
神子户也弯起了嘴角:“没错,至少有一点,不用问都可以向你保证。”
“在它发动之前,被它诅咒的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拖着下巴,眨眨眼,嘴边尽是柔软的笑意。
“如果出现了反常现象,那么一定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你所关心的那个人是安全的。
从她的眼里,伏黑惠能够读出这一句话。
不知为何,他忽然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的神子户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狗卷棘身上。
在他一叠声的“海带”和“鲑鱼”中,她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骂起来。
“他叫你跑十圈,你就跑十圈?”她咬住下唇,“怎么不见你那么听我话呢?”
“鲑鱼子(我明明也很听你的话嘛)!”狗卷棘强调道。
紫色的眼睛里盛满希冀,他追问着:“海带海带(学校里新装好了秋千,要去看看吗)?”
虽然意外于学校里竟然一天就多了个秋千,但神子户仍然摇了摇头。
她顺手揉了两下狗卷棘的脑袋,毫不客气地把他整齐的刘海揉成一团乱。
看了两秒,她忽然忍俊不禁地伸出手,把他的头发重新理顺。
“我一会要参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