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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
可时隔五年多,江趁还喜欢她这个假设其实很难成立。
毕竟江趁是那样优秀的人,身边不缺好女生。
“你沉默了!”段思雨啧了声,像是已经预见未来看到了他们的结局,信誓旦旦地说,“等着吧,我敢打赌他会跟你求和。”
反正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女性,段思雨可不信那男的就是老好人每天跑来给茶茶送饭。
他长得可不像个好心人。
拆了石膏后过了两三个星期白茶的腿才好全,她已经完全有能力自己下去买菜做饭,但江趁仍像往常一样,一天三趟的往她这跑。
白茶想着,等他晚上下班过来的时候得和他说下才行。
之前白茶还以为他早就删了自己,结果没有,这几个月他们一直用微信联系。
白茶给他发了条信息,说晚上自己做饭,让他直接过来就行。
江趁解锁进门的时候,白茶还在厨房忙着。
她穿着浅粉色的小围裙,背后系带没系,就那样松松挂在身上,她头发没扎,像平时一样披在肩头。
听见开门声,回过头冲他笑,说:“你先坐着等会儿,马上就做好啦。”
江趁怔了怔,垂眼遮住了情绪。
他走到她身后,伸手勾起她围裙系带,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结。
白茶没想到江趁会过来。
他就站在自己身后,距离极近。
白茶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她让他帮忙拿书,那时候挨得都不如现在近。
耳边的碎发被人拨到耳后,有点痒,她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披散着的头发已经尽数被他拢在了掌中。
白茶顿时一个激灵,想要躲,却被他单手按住了肩膀。
“我看你也到了脱发的年纪,”江趁的语气不太正经,“怕你把头发掉锅里。”
白茶:“……”
沉默了一秒,白茶的理智打败了冲动,她抗拒着转身,同时抬手捂住了后脖颈,警惕地看着他。
挣扎中,后颈正中浅色的类圆形疤痕一闪而过。
一眼就能看出,是烟疤。
江趁眸色陡然沉下来,嗓音也渐冷——
“脖子怎么弄的?”
作者有话说:
说老婆到了脱发的年纪,你是真的狗!
第37章
白茶翻炒了两下菜以防糊掉,另一只手整理了下头发,把整个后脖颈都遮住。
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
这就是不想说的意思。
江趁沉着脸,洗了下手,从她手里拿过锅铲,“出去。”
他语气带着明显的情绪,白茶愣在那里,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低头绞弄着手指。
江趁关火,把菜盛到碟子里,绕过她端到外面餐桌上,没说一句话。
白茶觉得有些委屈,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江趁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她垂着眼走出去,坐在他对面,闷着头吃饭。
做了一桌子的菜,没一个人夹。
江趁压着脾气,问:“前男友弄的?”
很明显一个被烟烫伤的疤痕,在后脖子上,总不会是她自己弄的。
一想到那个画面,江趁就心疼的厉害。
他难以想象,什么败类能舍得那样对她。她把自己甩开,转眼就找了这么个人渣。
还谈了三年。
白茶无力地扯了扯唇,“前男友不就是你吗。”
江趁:“我说你研究生时候谈的那个。”
?
白茶睁大了眼睛,无辜道:“啊?我研究生没谈啊。”
“不对,”白茶反应过来,江趁会说出这种话那肯定证明他看见过什么,“你之前遇到过我?”
“哦,”江趁点头,“偶遇。”
白茶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她还以为,在小区门口那次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重逢。
江趁也没说具体哪个时间段遇见的,虽说是中文系,但白茶认识的师兄弟也不少,想着可能是哪次在一块就被他撞见,误会了。
“那可能是某个男同学。”白茶说。
“行,搞暧昧的男同学。”
正经男的谁会在她身边说说笑笑没名没分待三年。
白茶:“……”
无视他的阴阳怪气,白茶懒得和他争论,实在想不起她到底和哪个男的搞过暧昧。
江趁又想起刚才看到的疤,像扎在心口的一根刺。但刚才白茶就没说,他不想逼问她。
“对了,”白茶说,“以后你不用给我送饭啦,我的腿也好了,可以自己买饭做饭,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
江趁挑了挑眉,“挺会过河拆桥。”
“就这么一顿就想打发我?”
确实,这么长时间,人家一天三顿的给她送饭,就这么了事是有点说不过去。
“要不等你有空我请你出去吃?”
江趁:“出去就不用了,每天晚上让我蹭顿饭就成。”
“每天晚上?”
白茶有点震惊,按理说她腿好不容易好了,他应该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牵扯才对。
段思雨之前说的话陡然在脑海中越了出来——
“不喜欢你他来找你干什么?”
“我敢打赌,他一定会跟你求和。”
白茶脑中嗡鸣一声,现在有点觉得,可能、大概、也许……
江趁会不会真有那个意思?
江趁抬眸看着她,问:“怎么,不行?”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行,没说不行,我多做点就是了。”
她哪儿敢说不行。
况且,不就是一顿晚饭么,添双筷子的事儿。
吃过饭是江趁洗的碗,他称之为明确分工,说自己不是白吃饭的人。
送他出门的时候,白茶站在门口,想了又想,还是叫住了江趁。
江趁回过头的时候,她背着手站在门边,像是决定了要告诉他什么重大事件一般郑重。
她犹豫着说:“那个疤,是小时候我爸烫的。”
白茶其实很怕江趁追问细节,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不是什么好回忆,她实在不愿拉出来再说。
好在江趁没有,他只是伸手隔着层头发在她后脖颈上轻轻揉了揉,说:“好,知道了。”
就连声音也异常的温柔。
白茶突然很怀念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可她知道,她最没资格跟他提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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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的智齿已经挺久了,每两个星期发一次炎,每次持续一星期,很痛苦。
她想趁着没发炎赶紧去拔掉。
本来江趁懂这个,可以提前咨询他一下什么的。
但是白茶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要去医院挂号的,江趁上班也挺忙,还是不麻烦他比较好。
珩医附院离住的小区很近,之前白茶看腿也是去的那里。
下午排了很久的队挂号之后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