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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竟然算是颇有心得。
放在半个月以前她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能在家呆着照顾一个小不点,但这种事情就是真实的发生了,赶上她脚受伤的时候碰见了父母出差的宋萝。
而且,她是主动上赶着照顾这个小家伙的。
周衾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借机让宋昀川住下来,他们相处的机会才会更多一些。
起码,他不会每天傍晚做完饭就急着要走,让她连个挽留的借口都没有。
虽然,这多多少少有点‘利用’宋萝的心思在的。
“萝萝。”帮着小姑娘洗澡的时候,周衾轻声同她道谢:“阿姨其实得谢谢你。”
“啊?”宋萝歪了歪头,湿漉漉的头发丝就甩在了她身上,小孩儿看着周衾下意识的闭眼睛就‘咯咯’的笑,瞬间也忘了问为什么要谢谢她这事儿了,在浴缸里和自己喜欢的亲亲阿姨闹了起来。
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等吹干头发上了床,宋萝就趴在枕头上呼呼的睡了。
周衾在刚刚帮着她的过程中也洗的差不多了,她深刻感受到照顾孩子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累的手臂都有些酸……但还挺开心的。
等宋萝彻底睡着后,周衾回到浴室把自己还没吹的长发随便绑了一下,刚想换掉身上湿了一片的睡衣,就听见卧室门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估计宋昀川是想来看看宋萝睡没睡。
“稍等。”周衾急忙应了一声,在浴室里到处乱转的找了个大浴巾想先披上,可要披上的那一刹那,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手又放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她觉得自己就该这样去见宋昀川。
喝了这么多年的豆浆,吃的木瓜,根据教程学了那么多按摩手法。
好不容易有点效果了,总得给他看看吧?
这般思索着,周衾深呼吸一口气,没在犹豫的就走过去拉开门。
宋昀川:“萝萝…”
他话刚刚开口,却在见到周衾的时候戛然而止。
女孩儿湿了的睡衣是丝绸缎面的,从薰衣草色变成深紫,宽阔的领口露着白皙的锁骨,几缕黑发黏着长长的天鹅颈往下蔓延。
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的身体曲线毕露,是肉眼可见的凹凸有致。
凹凸有致…就说明她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宋昀川目光落在那处一瞬间,即便很快移开,旖旎风光风光也不受控制的印在了脑子里。
莫名其妙的,垂在身侧的指尖都有些热,喉咙很渴,口干舌燥的感觉。
“哥哥。”周衾抬起手臂擦头发,睡衣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往上蹭,漏出一截光滑白腻的小蛮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掐住。
她眨了眨眼,状似无辜的看着他:“你要进来看萝萝么?她睡着了。”
说着,还侧了侧身子让他进来。
但宋昀川能进去才怪。
他张了张口,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哑:“既然萝萝睡了,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就走,修长的背影几乎带着那么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弯唇笑了笑。
那天晚上,宋昀川久违的失眠了。
在周衾刚走那两年,他常常失眠,等之后小姑娘行迹被在公安局的老程查到之后,他终于能确认她是安全的,在滨市上学,认真且五彩缤纷的活着,他才能稍稍安心。
适应了身边没了小姑娘需要漫长的时间,直到第三年,宋昀川才能恢复正常的作息,不再失眠。
但这个晚上,宋昀川却还是睡不着,和之前脑补的周衾‘流落在外’的小可怜状态不一样,他这次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总是会不自觉的浮现女孩纤细姣好的身影。
紫色丝绸睡裙沾湿了贴在身上,长长的头发和海藻一样勾缠着周围所能勾到的一切,周衾琥珀色的瞳孔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声音软软的叫他哥哥……
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宋昀川一下子就惊醒了。
他坐直起身子,皱了皱眉。
见了鬼了,他几乎从来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欲望,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弄的有了反应。
最尴尬的是,周衾并未真的怎么勾他,就是衣服被水沁湿了,他看到了而已。
光是这样,竟然就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生理错觉。
自己真的是…年纪越大越不正经了!宋昀川骂了自己几句,下地去了洗手间。洗凉水澡,断断续续的折腾到天空都泛起鱼肚白了。
之后的几天,宋昀川碰见周衾,总觉得有些别扭。
小姑娘倒是坦坦荡荡,也不缠着他黏着他,反而和宋萝玩儿得更好。
这点让宋昀川也挺头疼的,周衾把宋萝照顾得越好,小豆丁就越不愿意走,他一个人走把孩子扔这儿让别人照顾更不现实,他也被迫只能一起住在这儿。
好容易熬到宋文野出差回来把人接走,宋昀川第一时间就搬了出来。
说是搬,其实他也根本没带什么东西,两袖清风的离开,立刻就给沈千曜他们打电话找人出来喝酒。
其实从周衾出院到现在这些天,宋昀川心里一直就像压着块大石头,就算故作若无其事,也还是无法纾解,胸口都觉得堵得慌。
一直避免去想,但他还是忍不住会想到五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周衾没有上成大学。
因为一堆乱糟糟的事情错过了高考填报志愿,不得不复读,她当时心里得多难受?
其实自己还是不够上心吧?
虽然拜托了老程在公安局里帮忙盯着周衾的动向,但她有接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飞机和火车的购票记录,真的想想都知道奇怪的很。
他一个大男人,和周衾置什么气呢?
“川哥?你说什么?”坐在他旁边的白一赢听着宋昀川垂着头念念叨叨,好奇的靠近。
结果从男人的喃喃低语里拼凑出来一句话:不知道那小破孩儿当时有多绝望。
小破孩?什么小破孩?
白一赢纳闷,怼了他一下:“川哥,你说的谁啊?”
宋昀川一直都是一般般的酒量,心里有事就容易醉的更快,听到有人问,没经过大脑的就回答了:“周衾。”
……
白一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川哥,你…”他试探性的问:“你还想着她呢?”
宋昀川侧头看着他,目光没什么焦距:“她住我家。”
操,白一赢一口酒猝不及防的呛到,弄的直咳嗽。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舔狗啊!五年前被甩还一直惦记着不说,现在直接把人弄家去了?
白一赢算是比较了解宋昀川和周衾那些事儿的了,一边想着一边啧啧称奇。
散场后,他问了三四遍才问到地址,然后把有些微醺的男人送回了所谓的那个‘家’——有周衾在的房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