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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了你就在这瞎说。”
这下,众人更是惊呼起来。
“轩哥这都知道啊,绝了!”
“轩总这是认识这男人?”
赵铭轩转头看了眼已经快走进奶油草莓棚内的二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替陈听和自己的情敌解释,拧着眉,不耐烦道:“他是我哥发小。”
朱庆闻言,脸色煞白,本来她还想在陈听面前当面说这个事看看她难堪的样子,这下又开始后怕起来,心说还好没冲动。她咬着下唇,心说这下她是彻底得罪不起陈听了,只得嗫嗫出声:“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了。”
“没事儿,你也不知道嘛。”几个女生不知内情,宽慰起她来。
赵铭轩解释完,烦得不行,自顾自回了营地,摸出手机回女生邀约的消息:【不去了。】
过了会儿,又补充一句:【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不好意思了。】
另一头的陈听看见赵铭轩在,压根没有跟同学打招呼的打算,打量了路淮津几眼之后又想,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解释起来,还显得自己心虚。
草莓棚有一大片,她进了最近的一个,弯腰摘了个大的,转头递给路淮津。
路淮津一挑眉,“今天那么有良心?”
“没有啊,给我洗洗。”陈听指着他手上拎着的矿泉水瓶。
路淮津点头,“真有你的。”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冲干净了,塞进她嘴里。
就这么吃了几个,一瓶水快见底了,陈听突然起身,推着他的腰往外走:“行了行了,不吃了。”
“怎么了?不好吃?”进这个棚还没超过十分钟,她明明刚刚还摘得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就没了心情。
陈听拧了拧眉,后知后觉道:“不想占他家便宜。”
路淮津一愣,反应过来。赵铭睿家的基地,自然是让他们随便玩的,吃几个草莓根本不算什么,但一遇上赵铭轩,这个棚,就不单纯只是赵铭睿家的草莓棚那么简单了。
他抬手轻轻敲了下她的头,没忍住笑了。
回到营地,更是不巧,刚刚那拨同学就在隔壁的营地。
开放式的营地,隔断并不高,一站起身就能互相看见,几个女同学冲陈听招手笑着叫她,打招呼,实际,视线全往路淮津身上跑,看完更是明目张胆小声嘀咕:“看吧,我就说,帅到我吐血。”
“绝了,真他妈绝了,谁给我的眼睛开过光!”
“想魂穿陈听了呜呜呜。”
朱庆坐在旁侧,抿着唇,极力藏起来,只希望那边姿态举止随意,但气质衿贵的男人看不见自己。
路淮津看了坐在露营椅上臭着张脸的赵铭轩一眼,他们估摸着是要烧烤的样子,他在赵铭轩抬眼前拍了拍陈听,问她想吃什么。
陈听想都没想:“不吃烧烤,别的随便。”
他垂眼,不知道她这副暗自跟那人较劲的模样到底是真的厌恶,还是只是因为还会在意,于是听她的,干脆点了个火锅。
菜上得很慢,她捂着肚子,觉得无聊,神叨叨摊手,让路淮津把手给她看手相。
他倒是分外配合:“你看看,我能活到几岁。”
陈听虚虚握住他的手,食指指尖轻轻滑过他的生命线:“长命百岁。”
“怎么看的,说说。”
陈听一笑,倒是坦荡:“不会看,我只是想占占你的便宜,顺便祝福你。”
他闻言,反手,用手掌托住她的,随后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捏了捏,又松开,在玩她的手指。
“那我也祝你,长命百岁。”
赵铭轩起身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陈听偏着头,手被路淮津牵住,唇角带笑。
他愣愣站在原地,密密麻麻的痛觉似乎慢慢爬出来了,他面无表情坐下,又起身,懵着脑袋,转身进了房车。
作者有话说:
芜湖,最喜欢写修罗场
第29章
一顿火锅吃好的时候, 隔壁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了,陈听吃饭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犯困,路淮津问了几次, 才颇为不好意思地说, 昨晚没睡好。
本以为他会如往常一样逗逗她,没成想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吃完饭之后拍拍她:“去房车上睡一觉。”
陈听一下被他这话弄清醒了,“那你呢?”
“我临时有个电话会议。”
她点点头,进了房车,闷头就睡。
路淮津见房车的门关上, 开始了电话会议,视线一转, 对上满脸戾气从房车里下来的赵铭轩。
路淮津耳朵听着电话, 任由他看着, 过了两秒,赵铭轩敛了表情,冲他点点头,走了。
陈听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过了, 她有点小洁癖, 怕房车的被子不干净, 在房车里和衣而卧, 中途被惊醒, 是路淮津进来脱了外套盖到她身上。
第二次迷迷糊糊睁眼, 则是感觉自己被他抱着, 放到了车上。
她眯着眼赖了会儿, 感觉自己被他拍了拍, “别睡了, 要不然晚上睡不着。”
她闭着眼含糊着说:“太困了。”
他抬手顺了顺她头发,“那到家我叫你。”
陈听慢吞吞点头,又赖叽叽说:“好渴……”
司机诧异,从后视镜中向后瞥了几眼,自家老板虽不说是什么暴君人设,但绝对不是什么脾气好有耐心的,给这位小祖宗抱着上车还不行,还得亲自喂水?
才好奇了两秒,等着看老板的反应,就在镜中和路淮津的眼神结结实实对上了。
司机惊了一惊,急忙抬手,摁下按钮升起挡板。
路淮津懒洋洋看了眼眯着眼的小姑娘,嘴里说着:“把我当服务员呢。”
看她迷糊的样子,却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张嘴。”
他伸出拇指去碰她下嘴唇,本意是想逗她撅嘴喝水,没成想手指碰上她嘴唇的当口,她恰好因嘴唇干,伸出舌头舔了下,温热濡湿的舌尖舔上他指尖,他盯着她嘴唇,愣了愣。
陈听也在此刻倏然睁开了眼睛,表情带着初醒的懵,红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连装傻都不能。
“你……”话说到这,到了嗓子眼的“占我便宜”又掉了个个儿,全被她咽进肚子里了。这状况,真的说不清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于是她只能难为情着,略显委屈地看着他。
路淮津本来还想解释两句,见她这样,实在没忍住,笑了,拧开矿泉水瓶盖,递到她嘴边。
陈听气鼓鼓转头看窗外,像个即将爆炸的煤气罐,下巴却在下一秒被他掐住,转过来,“不想喝水?”
“不想!”
他抬了抬她下巴,视线扫过她嘴唇:“那你说渴,是什么意思?”
两人离得近,近乎是呼吸相闻的距离,起初他只是存了心思逗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