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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脑袋一片混乱,身体无处不疼,但她还是瞥见了兰因切特泛白的指甲。

思维停滞一瞬,紧接着她意识到,刚才斯特莱尔给自己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温莱的手有点抖。

她伸向自己的花户,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湿黏的入口,咬牙缓缓插进去。东西塞得很深,她必须把双腿打得更开,好让手指继续向内钻探。

伴随着她的动作,甬道内残留的精液流淌而出,地面很快汇集了一小滩湿痕。

等到温莱夹住小巧坚硬的钥匙,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新的汗水。难堪的热意笼在脸上,侧颈血管突突直跳。

取出来的钥匙只有一个指节长。暗银色的金属表面,沾染着粘稠的体液。

温莱不想思考这些液体是什么玩意儿。

她紧紧捏住滑腻的钥匙,给兰因切特开锁。第一次很顺利,但当她插入右边锁孔的时候,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了他冰凉的手背。

陌生的文字再次涌现虚空。

【兰因切特是西捷第一王子,具备极其优秀的治国才能。他天性冷淡,情感匮乏,有严重的洁癖。】

【在遇到伊芙之前,他始终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并未放弃失贞的未婚妻。但后来他认识了伊芙,在一次次美好的接触中,他终于意识到婚姻并不代表爱情。】

“怎么了?”

兰因切特的声音响起。

温莱回过神来,盯着他俊朗的脸庞看了几秒,垂下眼帘没说话。僵硬的手指压着钥匙,用力一转,将铁铐打开。

兰因切特揉了揉淤青的手腕,站起身来。他看向依旧跪坐在地的温莱,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随后解开外套,披在了她赤裸的肩背上。

这并非一种关怀。只是单纯的礼貌罢了。

温莱拽着衣领,歪斜着站稳身体。兰因切特身形挺拔高大,他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恰好遮住泛红腿根。

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走。

审讯室外面是狭长的通道。黑,而且窄,每走几步就会磕到台阶。温莱没有办法,只能伸出手指,扯住未婚夫的衬衫下摆。

兰因切特身形一顿,随即放慢了步伐。

通道出口附近,隐约可见亮光。地上摆着两套衣服,有男式的和女式的。兰因切特看起来很不想碰,但为了让自己显得体面正常,他还是拿起了替换的衣物。

温莱倒是松了口气。

她忍耐住衣料摩擦肌肤的疼痛,摸索着给自己套上长裙。这是一件品味恶俗的粉白色紧身大摆裙,胸脯的开口极为夸张,腰胯和裙摆又缝制着无数蔷薇花。

温莱穿好以后,整个腰身紧得喘不过气,娇小的双乳硬是被挤出了深深沟壑。

她顾不上打量兰因切特,用手梳弄乱糟糟的长发。因为找不到发带之类的东西,只能临时利用项链,给自己绑了个辫子。

在这短暂匆忙的装扮过程中,她的未婚夫静默站立着,最后问道:“可以了?”

也许他并没有厌烦的意思。

但这简短的问话,像是克制而又客气的催促。

温莱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应该和往常一样,露出了安静矜持的微笑。磨难已经结束,身体照旧运转,哪怕没有主人的意志,也能做出完美的反应。

半分钟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地面。

这里是靠近边境的荒芜废墟。远处可见起伏山峦,黑色的安略堡如同刺向天空的巨剑。

昨天之前,兰因切特来到边境巡视,稍微走得远了一些。然后他遭到了斯特莱尔的突然袭击,侍卫队全部覆灭。温莱作为随行人员,理所当然地被俘虏。

她曾经提前学习了皇家礼仪与新娘课程。知道皇后必须为国家服务,必要时候做出牺牲。

但她真的有必要接受这种牺牲吗?

温莱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远方的夕阳像是一颗逐渐融化的蛋黄,浇在泛蓝的雪山上。西捷的骑兵队正在荒野徘徊,搜寻着失踪的王子与未婚妻。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对衣着整洁体面的男女。

兰因切特会编造足够合理的情节,掩饰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温莱的遭遇,他们见到的,永远是温柔又美丽的西捷之花。

哪怕她裙子底下不着寸缕,饱受蹂躏的穴肉红肿胀痛,黏答答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06去他妈的兰切

回到安略堡后,温莱拒绝了仆佣的服侍,独自把自己关在盥洗室里,一遍遍清洗身体。

她没有聆听兰因切特如何和骑兵队解释生还的问题,反正那个人向来聪明冷静,总会找到合适的理由。

西捷和赛拉贡长期对立,两国的皇储更是视对方为死敌。比起兰因切特,斯特莱尔性格更张扬,而且喜欢出其不意。就像这次突袭,谁也想不到斯特莱尔竟然会带着一队精悍人马,从中心城一路潜入边境,把兰因切特打个措手不及。

这种计划很危险,稍有不慎,突袭的斯特莱尔也会折损在此。

温莱站在雾气腾腾的花洒下,用力抹了一把脸。

赛拉贡的皇储是个极具攻击性的疯子。他带来的人并不多,完全是靠着地形优势,把安略堡的骑兵队耍得团团转。在审讯室里和兰因切特谈判,侵犯她的时候,也许骑兵队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逡巡。

斯特莱尔不能杀兰因切特,否则无法顺利撤退。

但他也没能拿到风霜山脉和安略堡,所以用伤害她的方式,尽情侮辱兰因切特的脸面。兰因切特不会大肆追击他,因为审讯室发生的一切,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和妥协。

谁也没遭到太大损失,除了温莱。

她拧紧水龙头。金色的开关旋钮被打造成雏菊形状,摸上去滚烫又硌手。温莱的掌心被压出浅淡的红痕,但这痕迹就像沾在手上的温度,很快就消退了。

她没有穿鞋,赤脚走到外面的换衣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镜中的人还很年轻,年轻到了有些稚嫩的地步。被水浸湿的长发像海藻垂落腰间,亮晶晶的水珠滑落下巴,聚在凹陷的锁骨处,或者顺着乳房流至顶端,缀在樱红的小肉粒上,要掉不掉。

这是一具纤细窈窕的身体。腰细腿长,胸乳小巧,肌肤透着朦胧的白。像油画里躺在绸缎中的少女,山泉边捧着水壶的精灵。

总之,不会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性。

但偏偏就是这样看似纯洁的躯体,被斯特莱尔粗暴地压在地上,抱在怀里,不知肏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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