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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莱笑起来:“你不怕出事死掉吗?萝丝怎么办?”
瑞安抬起她的手,亲了亲指骨,祖母绿的瞳孔溢满信任。他知道她是个做事细致的人,既然敢这么说,就一定没问题。如果他真的意外身亡,也会有人代为照顾萝丝,甚至照顾得更周到。
兄妹生死相隔是件很痛苦的事。
但温莱根本不会将他置于这种境地。能和温莱同生共死的,应当是更重要的人,被她放在心里的人。
而他……
只是她暂时休憩的港湾罢了。
温莱用手蒙住瑞安的双眼。另一只手自然下垂,默念咒语召唤暗元素。蓬勃的黑雾自指尖溢出,渗入法阵,构造好的线条符文亮起红光。
一秒,两秒,叁秒。
两人的身躯逐渐虚化。瑞安搂住她的腰,力气有些大,但身体未曾挪动半步。
转瞬之间,法阵内的男女消失不见。过道卷起的冷风缓缓停歇,一片细小的枯叶打着旋儿落在地垫上。
破败的城堡外,驶来一辆新的马车。
温洛走下来,看了看铁门绞紧的锁链,语气平静地吩咐侍卫:“把它弄断。”
有些陈旧发锈的铁链,被精钢利刃砍了十来下,便碎成几截。
温洛独自踏进杂草丛生的庭院。没让侍卫跟着。
他面色如常,脑内却斟酌着待会儿要说的话语,模拟各种可能发生的事件。皮鞋踩上低矮的台阶,来到城堡入口。
高而窄的圆顶木门微微敞开着,露出一条缝隙。温洛握住生锈的黄铜把手,未及拉开,蓦地听见里面一阵纷乱动静。带着霉味儿的风钻了出来,搅乱他的呼吸。
顺利回来的温莱搂住瑞安的脖子,笑着退了几步,靠在过道墙壁上。她很开心,说话时语气有种显而易见的骄傲:“我就知道能成功!这就是魔法天赋!”
瑞安好笑地望着她,胸腔翻滚着强烈的情绪。和温莱不同,初次体验传送阵的他经历了可怕的窒息感,肾上腺素飙升,现在只想把人压在怀里亲吻。
但温莱显然更疯。
她的脸颊晕着兴奋的潮红,眼里写满了暗示与邀请。
“萝丝醒着吗?”
瑞安当然知道这句话的用意,他呼吸急促,俯身啃咬她柔软纤细的脖颈:“用过早餐犯困,所以睡了……”
明媚的日光顺着木门缝隙洒落进来,照得温莱眯起眼睛。她伸手想关门,手指却被瑞安捉住亲吻舔舐,发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很快,温莱再也不关心周围的环境了。她嘴唇微张,在他的爱抚中仰起脖颈,像一只倦懒美丽的天鹅。系带款式的裙子领口被解开,雪白小巧的乳团蹦了出来,樱红尖尖在阳光中挺立。瑞安抬起她的右腿,拨开细窄布料深深插入。
没谁知道,隔着那扇破旧褪色的门板,温莱的兄长正站在外面。
他压着黄铜把手,整条胳膊都是麻的,视线穿过缝隙,停留在温莱半裸的身躯上。可能是站位太安全,也可能是里面的人玩得太疯,根本无暇关注这不告而来的客人。
所以,温洛一直看着。
看见他的妹妹袒胸露乳,被人压在墙上肏。裙子翻卷在腰间,丝薄底裤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扯掉,露出光洁嫩红的花户。肉蔻色的性器狠狠捅进腿间,又抽出来,茎身泛着晶亮的水光。
她显然是快乐的。
在激烈的抽插与亲吻中,呜呜咽咽地呻吟,软声催促身上的男人再快一点,深一点。
她说她很舒服,哭叫着高潮时还会呼唤男人的名字。
瑞安,瑞安。
亲爱的瑞安。
温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耳朵里全是啪啪的撞击声,眼睛所见,皆为交媾画面。
这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
半小时?也许再长一些?
疲累的温莱滑下来,被瑞安抱住。温洛看不到更多的景象,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大概是瑞安在帮她整理胸前的束带。
忍耐了十几秒,温洛终于推开木门。日光彻底照亮过道,他看见了相拥的他们。
“温莱。”
温洛松开黄铜把手,掌心印着深深红痕。他的表情很平静,唯独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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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了T T
我的心比哥哥还冷
67失控的兄长
温莱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
不过她的确觉得不自在。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握住了兄长的手指,转身与瑞安告别。
“记得收拾好。”温莱语焉不详地提醒着,冲情人微微一笑,“我过几天再带你出去玩。”
瑞安神情自若,温声应好,目光却滑过那位年轻贵族的脸庞,被对方冰冷倨傲的眼神弄得心口紧缩。他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又怎可能辨认不出温洛的敌意与冷淡。
卡特家族的继承人,未来的公爵,对妹妹的情人毫无好感。瑞安确信,有一瞬间,温洛在考虑如何处理他这个麻烦,就如处理一袋发臭发霉的垃圾。
兄妹俩随即离开。
温洛紧紧拽着温莱,手上力气大得可怕。他们登上同一辆马车,在吱吱呀呀的车轮声与轻微的摇晃中,长久沉默。
温洛始终没有放开温莱的手。
他们肩并肩坐着,目光都不在对方的身上。
温莱漫不经心地想事情。她没有对瑞安解释为何要用魔法阵做传送实验,瑞安也没细究。作为情人,珀西少爷永远进退有度,绝不踏出警告线。门口的地垫自然会被处理掉,书店的传送点交给希亚清除就好。
至于突然出现的哥哥……
她转头,不确定地看了温洛一眼。
哥哥注意到地垫上的魔法阵了吗?
温洛似有所感,回望温莱。他动动嘴唇,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头发……染回来了?”
温莱点头。
今早出门前,她用了染发剂,把黑色的发丝重新染成铂金色。
温洛嗯了一声,再没说话,漠然注视着前方。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唇色也比平时浅,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当然该生气。
几年前,温莱参加蕾拉夫人的宴会,听了些露骨暧昧的淫词艳语,温洛就气得够呛,一路拉着妹妹走回家。
现在温莱和情人在狭窄的过道做爱,甚至都不挑个更正经的地方。
如果温洛能来得早一点,再早一点,就能阻止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