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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野蛮感。”
话音未落,冰冷粘稠的药物倾倒而下。兰因切特腹部抽搐,牙齿咬得发酸。肉棒精囊无一避免,全都变得湿淋淋的,多余的液体甚至沿着缝隙滑入股沟。
“你在想什么?”
温莱扔掉玻璃瓶,跨坐在兰因切特腿上。她亲昵地拥抱他,隔着丝绸布料磨蹭他的胸膛,手指抚摸青筋凸起的侧颈。
“为什么我的未婚妻会提到弟弟的性器官?为什么她敢绑架我,是疯了吗?两个月前边境的事故算什么大事,怎么还想着报复我?为了泄愤,难道她不在乎家族命运?”
温莱开玩笑般说了一长串话语,然后用力推开他,弯腰捡起乌黑的长鞭。
“不,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你现在的想法。”
她拉扯鞭子,发出响亮的噼啪声。红润的唇瓣张合,语调甜美温软。
“没关系,不要害怕。今晚的遭遇并不会成为真实的记忆。就当是一场梦,一个角色颠倒的游戏,哪怕体验到再多痛苦,明早你都会忘掉。届时,你和我便能开启新的人生。”
温莱叹息着,甩动长鞭,将兰因切特的胸膛抽出斜长的血痕。这鞭子并非情趣道具,而是专供私刑使用的工具,质地柔韧,轻便易携,鞭身装饰着某种蛇类的表皮,挥动时泛着幽冷而扭曲的光。
细碎的血花在皮肤上爆裂炸开,将兰因切特的胸腹染成深红。鲜血飞溅而起,带着腥味儿的碎末落在温莱脸上,犹如色泽艳丽的颜料。
“慢慢来。”
她说。
“这个梦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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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莱并没有研制成功爱情魔药,她给兰切喂的就是致使昏迷的迷药。
前文其实一直没交代,这次温莱学会了什么黑魔法。这个魔法才是她敢绑架兰切的原因。
70“兰切喜欢看这个”
在西捷,偷盗、通奸以及虐待父母的人,当处以鞭刑。
但这条律法并不适用于贵族,更别提皇室成员了。
兰因切特只在审讯罪犯时见过类似的刑罚,却没想到有一天,携带着风声的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卷走血肉,摧残理智。
他从未遭受过这种羞辱。作为西捷第一王子,未来的皇帝,他至始至终都站在高处。是捕手,是执棋者,操控全局,支配命运。
现在他跌落高台,匍匐在尘埃里,变成奴隶,变成狗,忍耐着鞭笞的痛楚,甚至无法自由合拢双腿。
温莱的鞭子落在胸膛,腹部,敏感的大腿根。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涂抹药物的乳头与性器,任由这些部位被滚热的瘙痒感折磨得充血发硬。
兰因切特眼前一片模糊。
他当然很痛,可比疼痛更糟糕的,是无处发泄的情欲。下体早已肿胀挺立,铃口像钻进了几百只火蚁。这滋味并不愉快,和吸食迷情藤花粉的感受天差地别。
对了,迷情藤花粉。
兰因切特想到,前两天温莱在密林区深陷窘境,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件事,真是意外吗?
求援的伊芙·杜勒本就是个奇怪的少女。当时她慌慌张张闯进来,原本是想找谁?院长?还是他?
如果是直接找他,她如何得知第一王子身在学院?
那天,兰因切特之所以去格尔塔魔法学院,是因为有一场秘密会议。关于削减魔法课程、收归白魔法使用权的秘密会议。大陆的光元素越来越稀少,考虑到国家利益,必须逐步进行改革,确保魔法能完全为西捷政权所用。
这个议题已经确立了一段时间。兰因切特上上次来学院,也是为了和院长以及教育大臣商讨此事。
他没有对外公布自己的行踪。
那么,伊芙向他求援,而他踏进密林寻找温莱,身体失控……究竟是意外还是阴谋?
仔细想来,最近一两个月里,每次遇见温莱,都会发生一些微妙的怪事。食物中毒,接连噩梦,肢体与思维偶尔发生偏移情况。
这真的正常吗?
兰因切特看向温莱。理智尚存的大脑高速运转,所有琐碎的细节串联在一起,即将拼凑出真相。
然而乌鞭再次落下,抽在腹股沟位置。尖锐的疼痛陡然炸开,搅乱了他的思绪。
“唔……”
他无可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是这呻吟也被口球堵住,变得沉闷模糊,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胸膛。
“好累。”
温莱扔掉鞭子,抱怨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重新蹲在兰因切特面前,翻拣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
“都没什么意思啊……”她自言自语,“怪我对这些东西不了解,胡乱买的,感觉不太适合兰切。兰切的话……啊,有了。”
温莱兴致勃勃走到实验操作台,从仪器上取了两个小铁夹子,然后按住兰因切特的左胸肌,推挤着让乳头更加凸出。
“别躲。”
咬合力极强的铁夹子,夹住了敏感脆弱的乳头。兰因切特把口球咬得咯咯响,脖颈青筋簌簌跳动,双手几乎要将脚踝抠出血来。
另一边的乳头,也依样戴了铁夹。
淡红的血液流溢而出,染脏了温莱的胶质手套。她甩甩指尖,扶住兰因切特的脑袋,推着他往后看。
“你动一动,别这么没用。”
温莱迫使他侧过身体,抬高视线。半人高的墙壁之上,镶嵌着透明玻璃,而玻璃窗后面,隐约站着个黑发绿眼的男性美人。肤色白皙,容貌俊秀,身体裹着浴袍。
是谁?
兰因切特没能认出人来。
“介绍一下,他是我的情人。”
温莱停顿几秒,又补充道,“嗯……情人之一。”
她敲击玻璃窗,示意瑞安过来。然后又把兰因切特摆回原位,语气轻松地解释,“我本来想让他多看一会儿的,就像你当初看着我被斯特莱尔强暴。”
提及“强暴”这个词,温莱咬着舌尖,意义不明地笑了。
斯特莱尔是她另一个噩梦,但噩梦无法永远折磨人心。时隔几月,她已经能平静地说出自己的遭遇。
“这里不如审讯室,他的视角不大方便。刚才镜子也没照到他。”温莱脱掉手套,扔在兰因切特腿间,“而且这么做太没意思了,该换个花样。”
说话间,瑞安推门进来,走到温莱面前。
他没有看狼狈的兰因切特,温和的绿眼睛始终注视着少女。当温莱抽掉他腰间的系带,抚摸胸膛时,能感受到心脏疯狂的鼓噪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