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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么?”
……莉莲回国果然是为了Mikey,与我无关。
明明我是她的亲孙女,她和Mikey却更像一家人。
“孩子,给你最后一个忠告。”莉莲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多笑一笑,好运气会到来的。”
“……好。”Mikey闷声说。
我看得牙疼,吐槽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放个煽情的BGM?”
“芙柚子,作为你的祖母,我也有一个忠告要给你。”
“!”
我瞬间心理平衡了,莉莲也想到了我,说明心里是有我的。
她走到门口,手一扬,指缝间夹着一张卡片,然后冲我狡黠一笑:“家贼难防,你的存款,我全收下咯。”
——那是我的卡!
“还给我!”我目眦欲裂,气恼地追了上去,“你不能这么坑我!”
脚腕的伤没好,我根本跑不过莉莲,还没等我追出小区,她已经骑着她的破机车跑路了。
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是早有预谋。
“可恶,这个老骗子!”我肺都要气炸了,“没给过我压岁钱就算了,还总是从我这里拿钱!”
父亲母亲经常给她钱,也不知道她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转头瞥见Mikey也出来了,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说:“别和她生气了。”
“呵呵。”他没有损失他当然不用生气。
“莉莲生病了。”Mikey轻声说。
老实说我是不信的。
她如果生病,我父亲肯定会知道,也不会允许她到处乱跑。
——当晚,我接到了父亲若宫莲的电话。
“她早就生病了,已经住院两年了,只是不让我们告诉你,说是和你不熟。”
和我不熟还拿走我的存款???
若宫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前阵子我给她约了医生做手术,但被她跑掉了。”
我不由得指责道:“有病不治还跑掉?父亲大人,你太惯着她了,有时候要采取非常手段。”
“快别提了,我强行把她送去看病,结果她把我的车烧了。”
“……”
可以,这很莉莲。
“她说要回国带一个人,是她唯一的朋友临终时的嘱托,于是我给她买了机票。”若宫莲顿了顿说,“今天她又联系我说要回法国了,但只要一张机票,我猜她大概已经释然了。”
……原来她真的生病了。
……原来她真的把朋友的嘱托放在了心上,万作没看错人。
尽管莉莲没带走Mikey,她把他交给了我。
“芙柚子,莉莲说你是个好孩子。”若宫莲说。
她在我这里吃喝,使唤我,还卷走我的存款,能不说我好么?
“我是第一次听莉莲夸别人。”若宫莲轻声笑笑,“真羡慕你,我一辈子也没听她夸过我。”
……突然就被治愈了。
我哼了一声:“她还算有眼光……你劝她好好治疗啊,现在什么病不能治,治好了才能继续喝酒。”
“我会转告她的。”若宫莲岔开了话题,“我从樱庭那里多多少少知道点你和你男朋友的事了。”
他说的是我和Mikey。
男主角此时也来到了我的旁边,竖着耳朵紧张地听着。
“我先表明我的态度,我不同意。”
糟糕,Mikey自闭了。
我赶紧敷衍道:“我这边忙,有空再聊吧。”
我挂了电话,对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Mikey说:“振作起来,小伙子。又不是他和你谈恋爱,他不同意有什么用?”
“……爸爸?”Mikey说。
“哟嚯,还没进我家的家门,就改口了?”
“看你和你爸爸吵架有点好玩,我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不知道和父母吵架是什么感觉。”Mikey捏了捏我的手指说,“我是被我爷爷和哥哥带大的。”
这是他头一回主动跟我说起他的身世。
我靠在他的肩上,安静地听着。
“我的哥哥,”漫长的停顿过后,Mikey说,“叫佐野真一郎。”
作者有话说:
想要评论QAQ?
第34章
佐野真一郎的墓碑前。
我抱着一束向日葵, 盯着碑上的“佐野家之墓”的字样,久久不能回过神。
旁边的Mikey清扫完毕,放下抹布和水桶说:“可以了。”
“可以了,柚子宝。”
“噢噢。”
我这才把向日葵端正地摆在了墓前。
“真一郎先生, 我遇到你弟弟了……”
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但最后只是和复读机似的重复。
原来佐野真一郎没骗我, 他的确有个弟弟。
“我遇到万次郎了……”
万次郎是Mikey的本名, 全名叫佐野万次郎。
佐野家原本是人口众多的大家庭, 但Mikey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后来又陆续失去了大哥、妹妹、没有血缘的二哥、爷爷。
到头来, 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我无法想象他内心有多痛苦, 但他在说这些事的时候, 语气很平静, 表情温柔。只是一改平日里的懒惰,将墓碑周围清理的十分干净。
“我遇到你弟弟万次郎了。”
在我第N次重复这句话时, Mikey终于打断了我:“你可以说点别的。”
说点别的……
“我和你弟弟万次郎相遇了。”
“……”Mikey无语了三秒后, 转过头对着真一郎的墓碑说:“大哥,不好意思啊, 柚子宝有点呆。”
“嘿,你说谁呆呢?”我用右手比了个枪的手势,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Mikey又说:“但这个呆子, 是大哥你替我找的, 不是么?”
很好, 压力给到了真一郎那边。
不得不承认,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
Mikey的祖父万作和我的祖母莉莲是青梅竹马, 而Mikey的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的发小场地圭介是我在补习班的学生……
难怪我在第一眼看到Mikey时, 就觉得似曾相识。
同为魔女巧克力的受害者,我给他的待遇也和迹部赤司全然不同,不仅带他回家,还管吃管住。
当初我还认为是出于自己的正义感和责任心,不能放任他不管,现在后知后觉发现根本就是见色起意。
Mikey絮絮叨叨地和真一郎说了很多话,起初是讲他这几年的生活,后面全是关于我的事,连我每天半夜从床上掉下来把他砸醒的事都说了出来。
我既尴尬又疑惑,那张床并不小,我在这里睡了一个多月也没掉过一次,怎么他一睡进来,我就每天都会掉下去?
更奇怪的是,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