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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担忧。
三三她……到底是在准备做什么?
……
【卧槽,这集的紧凑度和信息量简直爆炸啊啊啊啊!!!】
【杰哥和五条对三三的态度何其相似又何其相远……】
【猫猫真的很清醒,只有自己看到的、确信的,他才会相信,星浆体那里三三已经表现得很反派了,可他完全没有放弃!!不论是对三三还是对叛逃的杰哥,猫猫就是最真诚的!】
【猫猫党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杰哥完全就是那种爱欲让其生,憎欲让其死的类型吧,以前觉得杰哥太无趣了,现在这样的发展让我开始有些激动了耶】
【杰哥的神经病路线真的超级涩!!破碎而癫狂,随便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足够拨动他那紧绷的神经,随时随地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太涩了(捂嘴)】
【没人为硝子打call吗?!冷静自持的医者,对三三的记忆味道是如同初恋一样美好的气泡水,喜欢那双永远燃着火光的眼睛,这都不磕的???】
【百合YYDS】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站灰原小天使了,对三三最最最纯粹的人,没有之一且还活着(划重点)】
【爹咪,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靠谱吗!!爱了爱了!!】
【我为刚才嫌弃爹咪说话刻薄道歉,甚尔你真的对我老婆很上心……】
【救命,这种深沉的、不露声色的温柔真的会戳到我qaq】
【这是什么大型CP安利现场,全all人狂喜】
【难怪尸体会出现时间不符合,
原来是伪装啊!三三,我的完美救世主】
【还不止哦,你们听硝子的话,死亡名单绝对是敷衍了之,甚至我怀疑都没有这么多牺牲者的存在……】
【脑花你是真的很诡计多端】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次的产土神事件其实是三三一手设计的?】
【等等,我一个问题。如果三三真的无伤通关杰产土神社这次事件,脑花不怀疑吗?那可是丧心病狂的脑花啊!】
【身为母亲,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好大儿呢!】
【脑花:薛定谔的母子关系是吧?】
……
暮色向晚,金田一三三随便找了个旅馆入住。
自从悬赏令发布后,她便用黑海的术式进行伪装,随意流动居住,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快速洗了个澡,倒在床上,金田一三三看着满眼的弹幕,在此事短暂告终之际,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疲态。
这种疲惫不仅来自身体,也来自情绪。
亲手刺伤一个对你全然信任的人感觉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的体验。尤其对方从未给过她任何威胁感,像是邻居家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你看的小狗,伤害它会让人产生一种天然的负罪感。
不过,她还是下手了。
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自己还真是可怕。
金田一三三暗暗自嘲了一句,便将注意力放回到了弹幕上。
如弹幕所言,脑花对她自然是怀疑的。
她的设计漏洞百出,只要任何人稍微留心一些,都会发现这桩“二级案件”有鬼,甚至会直接联想到咒术界内是否存在内鬼。
脑花不会想不到这些,但是依旧让她放手去做,甚至还为她提供了善后服务。这些作为,显然不会是脑花对她突发母爱或者百密一疏,而是对方在给自己准备“后路”。
这条“后路”显然就是她。
只要将一切建立在脑花夺得她身体的情况下,就都能说得通了。她所留下的漏洞越多,最后能够翻身洗白的几率就越高。
狡兔三窟,想必她现在一定是脑花备选里最好的一窟。
想到这里,金田一三三抬手掩住自己的眼,遮住满目锐芒。
她要将计划推得再快些,快到她成为脑花唯一的“替身”候选。
第174章
北海道。
加茂宪人正准备套话。
对于伏黑甚尔,他反而比眼前这个傻呆呆的高专学生要放心地多。虽然这样的“信任”大部分来源于双方实力差距悬殊的无可奈何,但对方身上那种长期游走于阴暗边缘的气质,就注定其对“光”的趋避。
即便咒术界在他和嘉月看来,完全不是个能称之为“光”的地方,但对于接受培养、并且肯为之驱使的少年而言,一定是他信任且向往的地方。
加茂宪人不信任这样的人。
想了想,他干脆扯了嗓子“咳咳”了两声,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只是,他低估了少年的呆性。
干咳了半晌,那人也只是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火光,一副耳聋眼盲、油盐不进的模样。
加茂宪人:“……”
一旁的乐岩寺嘉月见状,忍不住捂着嘴偷笑,等笑够了才冲他挑眉,示意她来。
只是还未等她换个靠近些的位置,一股突如其来的睡意,让她意识在一瞬间恍惚。
咦,这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细想。
“咚——”的一声,少女便一头栽倒在竹马怀里,陷入昏睡。
“嘉月!”加茂宪人一惊,赶忙低头去检查情况。但这一动作间,同样无法抗拒的睡意立即席卷而来。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加茂宪人抗拒着,勉强将人护在怀里,又强撑着仅剩的清明抬头去看更远一些的男人。
但还未等他视线对准,强制的昏睡已经剥夺了他勉强的视野。
“咚。”
这一次的声音要柔和很多。
失去支撑力量,但却依然将人护在怀里的加茂宪人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黑海轻轻一托,又缓缓放在了皮毛编织的地毯上。
而一旁,目睹了这古怪一幕的灰原雄也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甚至称得上“人性化”的黑泥,恍然有种无比熟悉的既视感。
这模样,和那次暴雨深山里从少女脚下骤然而起的黑影,何其相似!
“三三……”灰原雄下意识对着它呼唤。
于是又是一声“咚”的闷声,灰原雄被黑海毫不犹豫伸出的一触手,敲晕过去,也叠到了地毯上。
整间神殿,转眼便只剩下伏黑甚尔一人,还尤自抵抗着一波更胜一波的汹涌困意,神色莫名。
“做什么?”伏黑甚尔看着已从石池及至眼前的黑海,好似全然不受影响一般开口问,“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像弄晕那几个蠢货一样弄晕我,那就试试。”
闻言,原本已经高高举起触手的黑海顿住,圆润的触腕在空气中左摇右摆了几下,好似在疑问什么。
伏黑甚尔也是困的,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抵抗着什么。
从知道真相那刻开始,他心底就燃起了一场火焰。那火焰从他的心脏,一路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