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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温念被周太医“啧”红了脸,不过还是乖乖抬头让陈泽升用棉巾按压伤口止血。周太医取了药回来,打开递给陈泽升,示意他洒到伤口上,在一旁碎碎念:“你们这是遇到刺客了?不对啊,皇宫里有刺客不能刺杀你夫人啊。”

“……”陈泽升睇了一眼他,没说话。

周太医很习惯陈泽升没话说的性子,自顾自地在那儿分析:“那就是宫里哪个蛮不讲理的主子干的了。皇上不会见你夫人,贵妃?”

他抽空给陈泽升递了纱布,嘴巴完全不停歇:“贵妃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嘛,你去了冷宫吗?听说贵妃娘娘最近一天比一天美了,是真的吗?”

一直到温念的脖子包扎完离开太医院,陈泽升都没回应过周太医,周太医却依然很开心,把他们送到门口还对他们挥手告别:“回去之后一天换一次药,注意纱布不要包太厚!结痂之后就不用包着了啊!有问题随时找我!”

温念看了眼周太医,觉得他可能只是想随便找个人说话,来到宫门处上了马车之后,她小声对陈泽升说:“周太医好热情啊。”

“他就是话多。”陈泽升说,“他医术很好,要是话少一点,早就当上御医了。”

“啊?”温念没明白话多话少和当上御医的联系在哪儿。

“……”陈泽升思索了会儿,道:“皇上嫌弃他话多,如果不是疑难杂症,绝对不召见他。太医院上到御医下到药童都躲着他走,就怕被他逮住念叨一整天。”

温念想问陈泽升为什么还找周太医,而且看起来关系挺好的样子。陈泽升看出她的想法,道:“他医术很好。”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原因是:“他不敢强拉着我唠叨,怕被打。”

“……原来如此。”温念点点头。她感觉到陈泽升从刚刚开始就附着在她嘴唇上的视线,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嘴上有东西吗?”

“没有。”陈泽升伸手按压住温念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下,道:“你嘴唇干,起皮了。”

温念摸了摸嘴唇,尴尬道:“可能是不小心把口脂吃掉了,今天风大,吹了会风就起皮了。我补点口脂。”说着,她打开马车的暗格翻找口脂。

“奇怪,怎么没有?”温念没翻到,便喊坐在外面车辕上的小乔道:“小乔,你身上带我口脂了吗?”

“——我找找。”小乔回应道。

陈泽升忽然道:“我带了口脂,不过是没有颜色的。”

“没关系。”温念道。

陈泽升确认“真的?”

温念:“真的。”

陈泽升单手压住温念背后的马车壁,侧头吻住了她,深情地辗转反侧,许久才离开。温念被亲得双目水润,她轻轻捂住嘴,道:“不、不是说口脂吗?怎么突、突然……”

陈泽升歪了歪头:“当然是帮你抹口脂啊。”他指了指自己的唇,“我只有这么多,分你一半。”

“夫人,口脂找到了。”小乔推开马车门,探进来一只手,手里拿着口脂盒,“给。”

“……”温念一把将口脂盒抓到手里,用眼睛瞪视陈泽升。

第63章 另有目的

温念以为是瞪视, 但实际上, 在陈泽升眼里就跟小奶猫故作凶狠挥舞爪子那样, 看似凶恶, 其实撒娇。

他看向温念手中未打开的口脂盒, 戏谑道:“已经涂好了, 你还要再涂一遍吗?”

“……”温念拿着口脂盒的手僵住了,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陈泽升大笑,“或者, 这次换你帮我涂?”

“不……!”温念将口脂盒收起来,垂眸不理陈泽升了。他这个人太讨厌,什么都不说, 又喜欢不知道, 不喜欢也不知道,偏最近突然三番两次越线对她做些难言的亲密举动。

要是刚嫁给陈泽升的时候, 她会因为两人间的夫妻关系二话不说接受任何的亲密行为, 但一年多的相敬如宾将温念的心养刁了。她希望两人间的亲密行为是在有感情的基础上进行的, 而不是……没有感情的理所当然。

陈泽升脸上的笑意不变, 侧头看马车门, 道:“该下马车了。”

温念松了表情,应道:“嗯。”

用过晚膳, 陈泽升和温念在花房里转了一圈,温念调的香用的差不多了, 这次她看上了金桂花, 拿着小篮子把花房里的金桂花每株采走了四成。

陈泽升:“现在,我的花都被你祸害过了。”

“没有。”温念指出,“你书房里的墨兰我没采过。”

“那株墨兰不在花期。”陈泽升了解温念,花在她眼里实用大于观赏,如果墨兰开了花,她多半不会放过,“不然它逃不过。”

“我用它们调了香,你随身带着香,就像它们一直陪在你身边一样。”温念强行安慰陈泽,“而且,你介意我采花调香吗?”

“不介意。”陈泽升摇头。温念采花是他一开始就默许了的,他如果介意,温念第一次采花之后,就会被殷喜出言阻止了。

“所以嘛。”温念笑道,“等墨兰开花了,我用它给你调香,你随身带着……我保证不采光。”

陈泽升:“嗯。”

最后,散步采的金桂花没有像温念预想中那样被调成香。临睡前太饿,温念把它们做成了桂花糕,和陈泽升一起当宵夜吃了。

次日,天边晨光初现,陈泽升已经起床收拾妥当准备上早朝,中间温念迷迷糊糊醒过一次,道:“我让厨房准备了鸡蛋和羊奶,你记得带着路上吃。”

“知道了。”陈泽升道。

这天的早朝刚开,新上任的御史大夫赵公珩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奏折,“皇上,臣有本奏!”

“可。”皇帝点头。

陈福把奏折传递给皇帝。陈泽升揣着手,垂眸不去看皇帝阅了奏折以后越来越黑的脸色。

皇帝将奏折拍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让人不由担忧他的龙手是否受伤,“赵公珩,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是要死了?”

“臣惶恐!”赵公珩立刻跪下了,“皇上千秋万代,臣只是认为,皇上膝下空虚早些选定储君可以……”

皇帝:“放肆!”

其实不怪赵公珩心急。柳家倒了以后,朝堂上涌现了一批后起之秀,赵公珩就是其中之一。他已经走到了目前能够到达的最高的高度,如果还想往上走,站队押宝是最快的捷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主意!”皇帝盛怒。赵公珩实打实地刺到了皇帝的痛处。

十多年前子嗣陆续夭折,皇帝虽然痛心,但也没觉得多大问题,他年轻力壮,即使没了眼前的子嗣,只要他努力几番,不用三年又会有众多皇子诞下。

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两年下来竟无一个宫妃怀孕。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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