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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是假的,根本说不清。

“那你会吗?”温念道。

“不会。”陈泽升冷笑,“我要是想,一开始就不会给他回京的机会。随他去吧,哪天他把皇位坐稳了,就不会天天小心翼翼地对待我了。”

温念用食指戳了戳陈泽升的胸膛,小声嘀咕:“他可真不会做皇帝。”

“……”陈泽升轻笑,没接温念的话,他抬手包住温念点在他胸膛的食指,“不说他了。娘子,我们……已经满一年了。”

至于什么满一年,陈泽升知道,温念也知道。

她舔了舔唇瓣,心不可以抑制的加速跳动,“嗯——”

陈泽升用力一拉,温念便倒在他的怀里,他靠在温念的耳边,声音又苏又哑,“我们来生孩子吧。”

陈泽升的模样非常俊美,只是安静地坐着便足够令人觉得赏心悦目了,当他故意勾引人的时候,他就成了妖精。

温念喉咙微微吞咽,眼角微红,“好。”

温念应了好,陈泽升眼底却闪过一抹不确定,“但是……我们不一定会有孩子。”

“嗯?”温念一瞬间有很多的猜测。她以为是当年陈泽升入宫时伤了根本。

陈泽升说,“我这些年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手里沾了不计其数的人命,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也是余辜。老天爷未必会让我有后代。”

古人有言,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是会断子绝孙的。

“那是为先皇做的。要算也应该算在先皇头上。我们多做善事,上天一定会谅解的。大不了,以后我们领养一个。”温念看的很开,“而且……你不想吗?”

“想”字在温念的舌尖绕了绕,绕出了羞意。

“想。”陈泽升诚实道。

温念弯了弯眼眸,道:“那……别考虑那么多了。”

“好——”陈泽升垂下头,嗅着温念的脖子,温念的领子被他用指尖挑开了,露出锁骨下一指左右的肌肤。

“窗……没关。”温念别过头,注意到敞开的窗户。纵然这扇窗对着的是无人的后墙,也叫温念不自在。

陈泽升松开了与温念相扣的手,慢条斯理地抱起她,走向内室。他把她放在床上,红被落在他们头上,厚实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两人,牢牢把他和她和外界隔离开,仿佛——

世间只余她和他。

“吻我。”陈泽升道。

闻言,温念像话本里被绝色妖精蛊惑的书生,手攀上他的肩膀,将唇献上。只是贴着远远不够,她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挑衅似的沿着他的唇线慢慢舔了一圈,暧昧四溢。

陈泽升气息猛地乱了,他问她:“怕不怕?”

大胆只是一瞬间,看见神色变了的陈泽升,温念有点儿退缩:“怕。”

“不。”陈泽升说,“你不怕。”

他将她压向他,托着她的腰狠狠亲吻她,一切的发生缓慢却又坚定,温念抓着他的背,像暴风雨中海里的一艘无助的小船,无可抗拒地跟着他沉浮。

她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烫得她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他垂下眼睛,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他细密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落在温念的脸上,取代了泪珠的位置。

这样的陈泽升,性感得温念心神俱震。她不敢再与对方对视,低头埋进了陈泽升的肩窝。

那瞬间,她好像听到了他的笑声。

想了一年,念了一年,陈泽升难免有些激动了,纵使怀着要体贴温念初次的心,他忍不住两次,然后才勉强逼着自己停下来。

几乎是一结束,温念就累得睡了过去。

陈泽升替温念拨开被激动时流下的汗水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轻柔地轻吻她的额头:“睡吧。”

温念从睡梦中醒来,身上一片清爽,已经没有了黏糊糊的感觉,被子已经换了一床,陈泽升抱着她,她一动,陈泽升就跟着醒了。

“醒了?”陈泽升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念抿着唇摇头,小声道:“还好。就是有点儿酸痛。”

陈泽升:“吃点东西吗?”

温念:“好。”

陈泽升的照顾很周到,亲自端着粥喂温念,两人你一勺,我一口,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要进宫一趟。”陈泽升说,“皇上压了我这些时日,该放权了。”有权利和没有权利差很远,陈泽升并非贪权之人,但不代表他能心甘情愿被皇帝夺权。属于他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了。

否则,日后被人欺负了只能往肚子里咽,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第86章 迟迟

朝堂上的事情, 温念是一概不理的, 陈泽升入宫之后, 她躺回床上又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 陈泽升已经回来, 坐在窗边翻书。

他发现温念醒了, 便对着温念念了一首词,他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他念到这里就停下了。

温念听说过这首词, 这首词还有最后一句。她踩了绣鞋走到陈泽升身边坐下, 故作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泽升没答, 他放下手里的书, 取了一旁挂着的披风替温念披上,道“怎么不披件衣服。”

“不觉得冷。”温念说。

陈泽升推了推温念的肩膀:“穿好衣服。我帮你梳发。”

“好。”温念站起来, 在屏风后面换了挑了一套樱草色的衣裙换上,出来的时候陈泽升站在了妆镜旁边。

长身玉立的模样挑动了她心里的那根弦, 她跑到他身边, 第二次问他:“你刚刚念的词,是说什么的?”

她其实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陈泽升依然没有说,黑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着,里面温柔的光仿佛要化成水流出来。他让她坐在凳子上,为她绾发,为她画眉贴花钿,然后带着她出门,“秦府叫用膳。”

到了秦府,陈泽升在前院和秦大人交流,温念则去后院见秦夫人。

“茶山下的村庄一别,竟然好些时日不见你了。你素来最爱走动,怎么这段时间不出门了?”温念握住秦夫人的手,亲亲密密与秦夫人叙旧。

秦夫人很高兴见到温念,本来这次就是她提议请陈泽升温念夫妇过府共进膳食,“还是前些时日的波折,老夫人被困住,在乱臣贼子的手底下受了磋磨,回来之后身子便不好了,小毛病接连不断。我们夫妇心里担心,就留在府里陪她老人家了。”

“原来如此。”温念点头。

秦夫人:“这次叫你和你相公来,其实是想让他们男人说点事情,我们两个联系感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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