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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被他爹带入府中。他深深地看着兰玉,却没有抽出手,而是慢慢地摸索着这个畸形又小的女阴。

太小了,窄窄一道肉缝,藏在会阴里。

兰玉呼吸微促,李鸣争剥开女穴,指尖碾了碾阴蒂,说:“这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兰玉低哼了一声,笑了起来,挑逗道:“那就看大少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

李鸣争淡淡地看着兰玉,兰玉眉梢眼角有几分冷意,无所谓地说:“李聿青将我当做女人,你爹——”他古怪地笑了一下,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意嘲弄,轻声说,“你爹将我当做菩萨,圣人。”

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是李鸣争将手指插了进去,兰玉喘息着问李鸣争,“你想将我当做什么?”

李鸣争没有回答,只是探索似的,抚弄那个小小的器官,眼神清明而冷静地看着兰玉,半点都没有在指奸小娘的意思。

兰玉被弄得低低喘息,女穴缠咬着深入内里的指节,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汁,沾湿了李鸣争的手指。李鸣争始终很冷淡,话语也吝啬,底下的动作却透着股子不容反抗的强势,他往里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湿滑的阴蒂也落入男人指尖,被揪着揉搓把玩。

快感自身下蔓延开来,兰玉眼底水色氤氲,虚虚地望着李鸣争,他伸手勾上李鸣争的脖子,想凑过去吻他,却被李鸣争按住了肩膀。

兰玉一怔,舌尖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偏要支起身去亲李鸣争,一条腿也缠上他的腰,俨然成了发骚的淫蛇,勾着男人不肯撒手,非要吸了精,饱尝肉味儿。

李鸣看着兰玉薄红的嘴唇,亲不着,眼角都红了,还透着股子委屈。兰玉抿紧嘴唇,手中一用力,李鸣争稍稍俯下身,兰玉就亲上了他的耳朵。兰玉的吐息灼热,嘴唇滚烫又柔软,碰了碰他的耳垂,意乱情迷一般叫他,“李鸣争。”

兰玉自耳朵吻到脸颊,亲上嘴唇时用力咬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声音低不可闻,“我喜欢你。”

李鸣争顿了顿,淡淡道:“别说话。”

兰玉笑了一下,轻声重复道:“我喜欢你——啊!”话没说完,陡然变成了一声低叫,却是李鸣争抽出手,一巴掌掴在阴穴。他手掌宽大,力道拿捏得极好,穴肉都颤了颤,溅出一股水。

李鸣争垂下眼睛,摩挲了一下指掌间滑腻的液体,不等兰玉开口,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那处何等娇嫩,如何经得起李鸣争这般扇打,不过几下,淫窍艳红,唇肉湿哒哒地外翻着,色情而可怜地贴合着男人的掌心。

兰玉疼得厉害,挣扎着闪躲,可李鸣争力气大,压着他,连气息都不曾乱过。兰玉下头被扇得红通通得发烫发麻,他喘息里多了几声泣音,鼻尖也红了,哽咽道:“疼……李鸣争,你混蛋。”

他这样不痛不痒的指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勾着李鸣争弄他。

李鸣争突然轻了力道,按揉着那口雌穴,说:“疼还发骚?”

兰玉眼睫毛颤了颤,底下又挨了一巴掌,忍不住叫出了声,轻柔雨露骤然变成了迅疾的雷霆,一记又一记地鞭笞着女穴。等兰玉反应过来时,他竟就这么被李鸣争生生送上了高潮,腿根痉挛,阴茎和女穴都湿透了。

李鸣争慢慢抽出手,看着手指尖的黏腻液体,捻了捻,仿佛还残留着女穴的柔腻触感。

突然,一只脚软绵绵地抵上李鸣争的腰,他抬起眼睛,看着兰玉,兰玉道:“李鸣争,你们李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李鸣争不置可否,他要起身,兰玉却不让,抬腿压着他,埋怨道:“你都要把我打坏了,就这么想走?”

李鸣争说:“你想如何?”

兰玉看着李鸣争,赤裸的脚丫子抵着他的腰下移,不出意料地碰上男人下头支棱着的裤裆,嗤笑道:“还当你有多正经。”

李鸣争抓住了那只脚踝,脚腕子伶仃纤瘦,如所想的一般,他合掌就能攥牢。兰玉坐起身,凑过去亲李鸣争,说:“我帮你要不要?”

兰玉说着,伸手往他胯下探去,隔着布料,摸着男人隆起的硬物,说:“好大。”

李鸣争眸色更沉,说:“不疼了?”

兰玉哼笑道:“疼,肯定肿了,你个混账手劲儿忒大,半点都不怜惜我那儿,”他言辞露骨,又横李鸣争一眼,说,“可谁让我喜欢你呢。”

“小娘疼疼你,”兰玉声音低哑,柔情缱绻。

第25章

兰玉这人三分情意也能伪饰成十分,分外情真意切,嘴里一口一个小娘,做的却半点都不是小娘该做的。

——岂止兰玉如此。

李鸣争冷静地想,他也越界了,明知兰玉别有用心,句句谎言。

兰玉跪坐着为李鸣争手淫,垂着头,脖颈线条流畅漂亮,神态专注,浸湿的头发黏着脸颊,颇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清丽。

饶是李鸣争,也不得不承认,兰玉这副皮囊,确实生得顶好。

兰玉弄了一会儿,见李鸣争没有推开他,索性撩开衣袍,将手探入里头,指尖就碰着了男人滚烫炽热的阴茎。不消用眼看,就知这玩意儿生得有多骇人,这一点,李家父子倒是如出一辙。

他不过拿掌心套弄了片刻,那玩意儿胀得越发厉害,可李鸣争除了呼吸微微急促了几分,丝毫不见半分情动,衣裳也还算齐整,好像随时可以抽身而退。

兰玉瞧着李鸣争,评价道:“你底下这玩意儿,可比脸可人诚实。”

李鸣争不置可否,抬手就握住了他那截白皙的脖颈,往下按道:“说不出中听的话,可以用嘴做别的。”

兰玉没有抗拒,李鸣争一施力,他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浓郁的腥膻味儿扑面而来,兰玉低哼了声,懒洋洋地放软了身体,舌尖就舔上布料,不痛不痒地勾着那玩意儿,道:“这不中听——”

“大少爷,你想听什么中听的?小娘都说给你听。”他尾音上挑,带了钩子,能挠在人心尖儿上。李鸣争手指一扣,他脸颊就挨得更紧,那玩意儿猥亵意味十足地蹭着兰玉的脸。

李鸣争言简意赅道:“张嘴。”

兰玉说,急什么,抬手掏出男人的那根东西,粗莽狰狞的一根,一看就知不好相与,生龙活虎地打在他手上。兰玉怔了怔,心里生出几分退意,李聿青非善类,可这人喜怒都写在脸上,而李鸣争不一样,他无波无澜的,看着恪守规矩,却和自己这个小娘滚上了床也不动声色。

这样的人反而更是可怕。

他发了怔,李鸣争也不急,那玩意儿翘着,操兰玉脸也似的,硕大的龟头抵磨着男人光滑的脸颊。

徐徐的,碰着嘴唇,兰玉咬了咬唇面,抬起脸自下而上地望着李鸣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角度,像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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