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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一旁,一把将叶则伊捞起来揽进怀里,胸口不可控地起伏:“阿则。”
邵闻濯眸低晦涩,将冷质感的黑皮手套从腕骨褪到手心,他修长苍白的指尖摩挲着怀里人的脸颊,有种难以言喻的种瑰丽绮靡,眼里尽是异常的偏执和思念:“阿则……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说:
开文了,一如既往的甜文,不过风格可能有些变化,第一次尝试甜爽,如果不喜欢或是看得不开心,可以悄悄离开,萝bai青菜各有所爱嘛——
——放两个预收;
预收一:《前任竹马又发疯了》
外冷内疯攻(路凌)VS 拽哥刺头受(简柒南);
【年上竹马,破镜重圆】
十三岁的简柒南先天性失明,敏感阴戾、浑身带刺,有个女人把他从孤儿院带回家,并告诉他以后路凌就是你哥哥。
简柒南从来不知道路凌长什么样,但他知道路凌是世界上最冷淡的人。
冷淡到他失足落水,路凌也只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
二十五岁的简柒南,眼角膜移植成功,重见光明。
这时的他依旧满身阴郁,一身无人敢靠近的尖锐棱角。
这也是他的世界里没有路凌的第八年。
再重逢是在酒吧。
那人把滚烫的烟头掐灭在手心里,却仿佛觉察不到一丝疼痛,眼睛只看着简柒南,双目猩红汹涌。
简柒南却只觉得他古怪。
这人站在他眼前,简柒南却认不出他的样子。
——
路凌有严重的深水恐惧症。
可简柒南消失的第三年,他却为了捡手机不顾一切跳进湖里,只因为里边存着最后一张简柒南的照片。
简柒南消失的第八年,他抓到简柒南了。
这人终于能看见他了,可看他的眼神却是陌生人。
路凌生性冷淡,却把唯一的一点光亮给了简柒南,简柒南却不要他了。
再找到简柒南后,他只想把简柒南死死困在身边,磨平他锋利的棱角,把他融进骨血里。
他要简柒南听话,要他这辈子都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阅读指南——
1、会从重逢开始写,插叙;
2、受曾经是养子,攻有点疯批属性;
——
预收二:《穿成黑化男主的联姻炮灰》
腹黑醋精赘婿攻VS小太阳沙雕少爷受【沙雕甜文,兼治愈救赎】;
余幼惟穿书了,穿成了赘婿逆袭文里黑化男主的联姻对象。
小说里,炮灰原主使尽手段,强迫男主入赘到他家,新婚当晚,男主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嫌恶:“洞房?想都别想。”
于是他大发雷霆,对男主折辱谩骂,作天作地,最后男主黑化逆袭,第一个用极刑折磨死的就是他这个炮灰。
余幼惟穿过来时,正值新婚当晚。
廊下大雪纷飞,不肯就范的男主身着单薄里衣,固执地跪坐在雪地里,眸下暗潮汹涌。
余幼惟颤抖着手,一个滑跪把羊毛大衣裹到男主身上,声泪俱下:“好一个贞洁烈男,刚才是为了考验你,从此咱们兄弟相称,应付完家里就离婚。”
男主:“……”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男主黑化后能饶他一条小命,于是余幼惟尽职尽责当起了男主的小棉袄。
男主被诬陷偷东西,余幼惟替他澄清。
男主被长辈训斥教唆自己乱花钱,余幼惟立马把小金库全部上交给男主。
宴会上有美人对男主示好,余幼惟当即把男主推到美人面前:“他人品好,长得帅,身材棒,我跟他马上就要离婚了,我不介意——”
下一秒就被男主臭着冷脸揪着领子拎走。
“?”
他看着男主在商界大展宏图,青云直上,挣脱余家的牢笼,成了触不可及的商界大佬。
终于,余幼惟把一纸离婚协议拍在男主桌上,“呼啦!离婚吧!你解放啦!”
男主果然黑化了。
当晚就把他抓回来摁在了床上,满目阴鸷:“强娶我进门,你说离婚就离婚?”
“嗯?!”
余幼惟死命裹紧小被子,抓着床沿不肯就范:“剧情不是这样的!你这黑化的路数不对啊——”
翌日,他红着脸拿被子裹住自己,恍惚的盯着天花板。
盛南霆吹凉药喂到他嘴边:“惟惟乖,吃药药,痛痛飞飞。”
阅读指南——
1、甜文,日更;
2、文案羞羞部分半推半就,非强迫行为。
第2章
叶则伊睁眼时看到了模糊的灯光,黑色胡桃木的墙板,白色纱帘随着落地窗垂落在地面,这是间装饰成熟内敛的卧室。
这幅景象让他一时间模糊了记忆的界线,如果不是反复确认了墙上的日历,他差点以为重生只是一场梦。
因为这里他很熟悉,这是邵闻濯的卧室。
他瞬间就清醒了,猛地坐起身。
他发现自己左手扎着针管,顺着输液管往上看,挂了三袋巴掌大小针水袋,右手被钢尺砸伤的伤口包裹着白色的纱布。
这时房间门恰好传来动静,「咔哒」一声,门开了,叶则伊警惕地看去。
风从廊道穿过,门口进来的男人身量颀长硕拔,一身墨黑色的居家睡袍,腰带松散地系在腰间,却有种锋利逼人的气势。
对方目光沉沉看过来,眉眼深邃凌厉,本就乌黑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露出的侧脸脖颈手腕在灯光下白得晃人,即便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也遮挡不住那张凌冽瑰丽的面容。
叶则伊看着他,那一刹那只觉得一阵恍惚。
是邵闻濯。
他想起来了,今天是除夕夜,是邵闻濯刚回国的那天。
这个时候的邵闻濯才二十五岁,就是这天,他从大雪夜里把他捡回了邵家。
也就是这一年,邵闻濯和他联姻,之后这人在短短几年内靠着风雨手段镇压四方,翻洗家族旧案,成为了商圈闻之敬畏的邵家掌权人。
他心思深沉,手段狠厉,天生就带有令人畏惧的气场,谁都看不穿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包括叶则伊。
三年的婚姻生活,他们没有过半点温存,他在邵闻濯身边当了三年的空气。
本以为解脱了,没想到如今他跨越了时光,和这人再次相遇了。
“醒了?”
邵闻濯走过来,目光沉沉地落在叶则伊脸上,眼里起伏的情绪转瞬即逝。
“你身体很虚弱,我让医生给你输了营养液。”他把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嗓音低凛:“先喝点儿水。”
三年前和三年后,他的面容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冷淡浅薄的模样。
叶则伊无法形容现在复杂的心情,他收回视线,拿起水杯:“谢了,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