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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梳着妇人头,目若秋波,纤腰袅娜,柔弱的像是路边的小野花。

隋愿以为自己心里不会有什么波动,事实她也做到了,那个女人被她好生的安置在客院,她甚至亲自去给那女人安排吃喝,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多问。

随后湢室内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隋愿听着听着,心内忽然就有些怒意,她甚至不知这些怒意是从哪里来的。

或许是因为顾之恒没有用香胰子,隋愿心里想,这男人本就臭烘烘,用一下怎么了?会死么?

顾之恒闭着眼淋完最后一瓢水,一睁眼,就看到隋愿丰肌弱骨靠在湢室门边,一身绣着莲花缠枝纹的嫣红流光锦襦裙,紧贴着腰身曲线,隔着雾蒙蒙的水汽,美得惊心动魄。

几日不见,她依旧是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娇媚无瑕的脸就像初嫁时,只是此刻满脸狐疑,眼里带着打量。

他眉眼一皱,又很快调整过来。

隋愿看他薄唇动了动,似是想说话,眼里微有些责备,便以为顾之恒如今是真的嫌弃她了,气的要命。

她睨了眼精强力壮,铜筋铁骨,满身肌肉的顾之恒,冷冷切了一声,“又不是没看过,这幅样子倒好似我饥渴难耐。”

顾之恒有些无奈,带着息事宁人般的语气,“没有这个意思,就是突然吓到了。”

隋愿冷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妇人,怎么能吓到你堂堂宁安候,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看穿吧?”

顾之恒唇瓣翕张,终究是闭上了嘴,做了这么多年女强男弱的夫妻,他很了解隋愿,好胜好强,嘴里不饶人,若是今天想睡个安稳觉,他最好把嘴巴闭紧点。

可隋愿哪里会放过他,这么多年,她自认如今做好了一个妻子的本分,可顾之恒却要在这样的时候羞辱她。

外人都说父亲眼光好,她运道好,连那些往常讥笑她的姊妹如今都奉承她、讨好她,可顾之恒非要在她得意的时候来这一招,不是羞辱是什么?

明日姊妹们又要来喝茶,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后院多出来的那个妇人?她连见都没见过。

“怎么?是被我说中了?你如今成了宁安候,我这糟糠妻已经配不上了是么?”

顾之恒拿着巾子擦身的手一顿,面色僵住,轮廓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薄唇微抿,显见不想做无谓争辩。

可隋愿依旧站在门边,一双杏眼瞪着他,眼角泛红。

湢室光线昏暗,却依旧掩不住她的美貌。

顾之恒好多日没有於解,见她还站在门边,想着或许是责怪自己冷落了她,往常她也经常这样,发着这样那样的脾气,他好好伺候一回就能清净不少时日,想来她也是喜欢这事的。

心头一叹,遂将巾子一丢,拉着隋愿一把搂在怀里,怕她又开口,俯首就堵住了隋愿的嘴。

隋愿被亲得浑身瘫软,等反应过来后就挣扎不停,她心内坚决不承认顾之恒越发好看了,猿臂蜂腰,遒劲有力,珠玉英姿,连吻都越发有技巧了。

这个臭男人,她果然没有看错,就是个负心汉。

往日半推半就,可今天她要吊着他,“放开我,你这莽夫,别以为这样我就……唔……”

顾之恒自然清楚她要说什么,一双大掌将她的双手缚住,利落地剥了衣裳,昂贵的流光锦随手一丢,抱着她就进了浴桶。

隋愿心里头的火气越发浓厚,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顾之恒都要这样,无论她说什么难听的话,发什么奇怪的脾气,顾之恒初时还会与她争论几句,后来就直接按着她到榻上,要得她筋酥骨软,连手指头都弯不了。

难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就能掩盖他的粗鲁庸俗么?

“顾之恒,你放开我……”

湢室中水汽弥漫,浴桶里因为两人的纠缠,水浪泼洒四溅,弄得四处湿哒哒。

隋愿被他一双大手按在浴桶边沿,挣脱不得,嗯嗯啊啊呜咽个不停,没奈何身体早已经适应,畅快之感让她的声调都含着媚意。

终于怒从心起,她哑着嗓子喊道:“你这臭男人,我要跟你和离。”

身后男人果然顿住了,连迅疾的动作都停下,隋愿心中泛起报复性的畅快。

不料耳边却传来一句轻喃,“阿愿,你还是忘不掉那个人么?”

隋愿:?

第 2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谁?什么人?

隋愿被水汽蒸腾的有些混乱,一时没想明白顾之恒的话。

旋即就反应过来,转而更是怒火冲天,她在家老老实实应付各家夫人,他自己惹了风流债,一回来倒是恶人先告状了,简直岂有此理。

“你胡说八道。”隋愿气的声音都哽咽了,“分明是你见异思迁,现在还反过来说我,你这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我要和离。”

顾之恒好半晌没有再说话,慢慢从浴桶里站起身,擦干身子后,须臾又丢下一句,“我送回来的人,你好好安顿了么?”

隋愿两行清泪终于流了下来,嗓音尖刻:“滚,顾之恒,你给我滚,滚出去……”

顾之恒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又不知道隋愿到底是为了什么哭,可问她又一直哭着不肯说话,只能狼狈退出湢室。

隋愿哭了好一会才收声,翡翠和玛瑙也跟着进来了。

翡翠心疼地擦眼泪,“夫人,您和侯爷就别吵了,这满府里,谁都越不过您去,您管他带回来什么人呢?”

玛瑙捅她胳膊,又瞪了一眼,才转头朝隋愿道:“夫人,咱们别生气,好好的洗个澡,之后不管是和离还是和好,那也要漂漂亮亮的……”

隋愿就这点好,在谁面前都不能落了面子,也不能蓬头垢面,打落的牙齿就是和着血也能吞下去。

她拿鸡蛋在眼睛四周滚了好久,总算消了肿,又重新上妆,翡翠帮她梳发,梳齿与头发摩擦,带起阵阵麻意。

情绪就这样一点一点安稳下来。

隋愿心想,她要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哪里特别,竟然把顾之恒迷成这样?

客院就在主院不远,隋愿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便这样安排下来。

可当她走到客院,看到顾之恒跟那个妇人说话,妇人哭哭啼啼,柔弱不能自理,顾之恒还满脸安抚之色的时候,她就满心怒火,又气又急地要冲上去。

她要好好问问顾之恒,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怎么敢这样对她?这是故意羞辱她呢。

但才走几步,她就顿住了。

隋愿满心惊恐,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泼妇想法?男人纳妾多正常的事儿,她怎会这般介意?这个妒妇的心思,怎么可能是她呢?

她本来就不当这是一回事的隋愿啊。

她应该是雍容大度的主动将那妇人抬进府,在顾之恒求欢的时候,冷笑一声,“滚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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