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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只剩下他。
他眉头蹙紧,额间溢出的冷汗越来越多,只能像找寻安全的避风港般死死埋在男人脖颈间,在一阵阵扭曲的快感中获得慰藉——这条疯狗太危险,可总痴迷又热烈地吻他,刚刚说出的忠诚,还承诺过永远不会伤害他。
季誉眼尾溢出的泪水也被吻干净,他太年轻,完全低估人性的贪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Master,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是你的狗,你可以随便使用我。”
季誉就这样被哄骗着坐上沈衍名的脸,他的恐惧在男人的温柔下消弭,也只有通过性高潮才能宣泄出内心无穷无尽的疯狂。
柔软的床陷进去,季誉的大腿被黑色袖箍束缚出红痕越来越明显,下半身什么都没有,两团臀肉圆润,线条性感,最适合最玩弄亵舔。
那天赛车场上,看着季誉翘起屁股骑机车,沈衍名就想这么做了。
泛红的穴口流着半透明的液体,颤颤巍巍想合拢却被蓄意扒开,季誉的大腿深陷枕头,脚耷在沈衍名的脸侧。
他甚至能感知到沈衍名的鼻尖正缓缓游离,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肉缝里,一个劲儿往里钻,目光好似有实感,不断意淫,视奸,喉咙吞咽的声音再次飘进耳朵。
季誉羞耻到手撑着床头墙壁,呼吸渐渐不稳,可这样真的很刺激,先前还没舔太深的快感就足够新奇,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穴口随着男人的呼吸在微缩,声音都在抖,“你想看到什么时候?”
沈衍名哪怕性器再硬,嘴上依旧是个得到人允许才会做坏事的绅士,蓄意吐息在近在咫尺的穴口,低沉,咬字不紧不慢,恶劣至极,“可以舔了,对吗?”
季誉气得涨红着脸,本来就腿软,脱力一瞬间直接坐了下去。
瞬间赤裸的臀肉贴住男人嘴唇,甚至还能感知出唇部的轮廓,他像个饥渴至今的婊子,主动开始晃屁股。
敏感又湿嫩的私处再次被下巴那的青茬刺到,酥麻宛如电流席卷全身。
沈衍名没有再当一位合格的绅士,开始肆意舔弄起来,刚经历过一场性事,体温都比平时高了些,舌头灵活无比顺着又窄又嫩的穴口肆意吸吮,温热的舌尖不断往里深入,溢出的液体都被舔得一干二净,穴口玩坏了似的止不住收缩,里头更软更骚。
季誉从没有经受过这种富有技巧的舔法,他爽得双目失神,手臂撑着墙,大腿在痉挛,夹着沈衍名头不放。
舔软后沈衍名还蓄意地含住穴口,吸出羞人的声音,刺激得季誉仰起头求饶,强烈的快感从下面流淌到全身,疯狂泛滥出情欲,后穴无师自通学会了迎接主人,流出更多黏湿液体。
男人似乎得到极强的乐趣,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闭眼专心致志舔弄,失去理智,舔得越来越用力,毫无半点克制,舌尖打着圈安抚,再含着旁边的臀肉进嘴里,之后更是重重吮吸起来。
季誉腰酸得不行,可下面密密麻麻无孔不入的快感让他格外诚实,忍不住晃动腰,幅度越来越大,大床的白纱都在震动。
沈衍名如钳子般的手死死桎住季誉的臀肉,继续往下压,两侧掰开得更加肆意,整张脸彻底可以埋进去,舌头不再温柔,迅速往前伸入,开始毫不留情地模仿性器穿插的速度,奸淫着流水的穴肉。
季誉呼吸都快停滞了,崩溃性发颤,垂着四肢身体瘫软,下面还在被激烈地吸吮穿插。
再怎么跑也跑不掉,他恍然间明白了那天神经病说的话。
很早以前沈衍名也警告过他,欲望一旦有了缝隙就再也无法克制,情欲会彻底将人吞没,不留一点余地。
“太快了……轻点……”
季誉被舔得头脑发胀,好像要被玩死了,这种濒临死亡的极致性快感,他只在沈衍名这得到。
动作越来越粗鲁,舌头在穿插操弄,搅出水声,甚至贪婪地想负距离更加接近。季誉再也承受不住,哭着闹着夹紧腿,甬道不断剧烈抽搐,坐在男人脸上抵达又一次的高潮。
沈衍名眉骨上清晰可见蹭到水痕,他还在微抿唇肉,痴迷地吞咽其余渗出的液体,再洁癖也只是一条色欲缠身的狗。
季誉忍住下体泛酸,人生第一次被舔到射,接踵而至的羞耻感作祟,空气中仿佛都能嗅见发情的味道,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爽得哭了出来,眼角都是泪痕。
他向来睚眦必报,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踩住沈衍名的脸,声音微哑但咬字清晰,轻而易举激怒男人。
“叔叔,你和我的父亲长得太像……”
“刚刚感觉像被他玩,像在和他乱伦。”
第43章 四十三
季誉从来没有见过沈衍名发脾气,只有先前在比赛完后送上那束蓝玫瑰才露出厌恶悚然的反常表情。
现在他踩住沈衍名脸,为了羞辱与激怒,可沈衍名眼眸微垂没有说话,伸出手抚摸他的小腿,指腹粗糙,摸得有些痒。
季誉背脊一点点发凉,想收回脚又被牢牢禁锢。
沈衍名忽然凝视着他询问道:“刚刚说了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季誉久违感觉到某种主导权重新掌握在他手里,他不禁放松警惕,用脚重重碾着沈衍名半边脸,“我说你像我的父亲,又老又变态,让我恶心。”
辱骂的声音在沈衍名耳朵里幻化成春药,指尖抬起又放下,微震的笑声有些瘆人,喉间仿佛涌起一股血腥气,眼瞳愈来愈暗,“是我太纵容你了,去把书房里的戒尺拿来。”
窗户被风吹响,季誉猛然间受到巨大刺激,每一个字眼都像虫蚁,疯狂啃噬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脸上血色逐渐消失,一片惨白,身体脱力很快摔倒。
三分像的脸,一模一样的话,语气都差不多,宛若时空倒流,他回到七年前,还没死的那个人恶狠狠拿戒尺抽打他。
年幼时无法反抗的季誉只会求饶,他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身体不断发颤,蜷缩于沈衍名怀里反复呢喃,“我再也不敢了……父亲…我错了……”
沈衍名这时候扬起笑容,大手抚摸着季誉的头发,把人搂得更紧些,接着低声在季誉耳边,裹着阴暗的好奇,“叔叔模仿得像不像?”
季誉疯狂挣扎,用力哭喊着,等哭到没有力气后发出的呜咽声渐渐微弱,卧室里的灯也被忽然关闭。
黑暗中藏满吃人的怪物。
他惊恐万分想让灯亮起来,可是被捂住了嘴。黏腻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接着被人舔干净。
世上最让他恐惧的两件事同时出现,季誉输得丢盔弃甲,他想跑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最终双目涣散放弃抵抗,躲在沈衍名怀里发颤,太阳穴好像被数万根针刺伤,头痛欲裂极了。
“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