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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可伸出的手极其温柔克制,一遍又一遍抚摸季誉手腕。

“叔叔错了,以后再也舍不得了。”

声音很低,没有人听得见。

入夜,深秋正式来临,沈衍名用棉签沾水润湿季誉的嘴唇,擦了一遍就扔进垃圾桶里,他俯身开始亲吻紧闭双眼的人,从温柔地舔舐到逐渐激烈强硬,近乎是在掠夺呼吸。

季誉硬生生被亲醒,他艰难睁开眼,头晕目眩,舌头被吮吸的感觉临近窒息,老畜生这都不放过他,条件反射用手扇沈衍名,“滚远点……”

沈衍名反应很快握住季誉手,“用另一只打,右手有针头。”

季誉第一眼看见沈衍名在旁守着,算老畜生有良心,说话有点磕磕绊绊,像小孩在和大人炫耀自己最在意的事,“我没输,刹车线被剪了,要么是和我同一局的对手……要么就是其他人…”

沈衍名手掌心的伤口隐隐作痛,满是心疼的眼睛蒙上阴翳,他亲吻季誉手指,低声安抚着,“输了也没关系,还疼不疼?别再去做危险的事情好不好?再看见你受伤,我会发疯的…”

季誉听着男人惴惴不安的请求与担忧,久违的关心,这么多年没有人这么在意过他死活。

他抬起另一只手示意沈衍名过来。

男人用脸蹭着季誉的掌心,阴沉压抑逐渐散去,恍惚间得到救赎。

“原本你躺着,现在轮到我躺着。”季誉语速顿时正常了许多,沈衍名头部的伤口正被他肆意用指腹碾压,“咱们的账越来越多,我慢慢跟你算。”

男人越疼胯下越勃起,沉默着接受惩罚。

季誉看见猩红的血才心满意足,笑容扬起,“医生,我头疼得很,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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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

真正的病娇抖m攻,我个人的定义就是这样

第一次写这种题材,写的很爽,希望大家也看得爽。

第50章 五十

沈衍名确实认真在给季誉治病,手术后的医疗观察与各类检查都一手包揽。

沈衍名穿着白大褂,手戴乳胶手套,用冰冷的听诊器在季誉胸膛上轻轻移动,很快仪器触碰到季誉的乳晕。

指尖在摩挲,他却冠冕堂皇说道:“肺部没有异样。”

季誉呼吸声加重,左手挂点滴,赤裸的胸膛被涂抹上一层透明液体,腰间绑着的绷带欲盖弥彰,两腿膝盖以下都打上了石膏,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白色短裤,里面挂空档。

这种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让他心情差到极致,表情在灯下只剩烦躁,随时随地任何事情都会惹怒他。

“装什么?你现在恨不得立刻把那玩意塞我嘴里。”季誉忍受胸膛处的异样,肆意讥讽沈衍名。

沈衍名姿势没变,俯身时衬衫口略松,神情专注继续用圆形模腔触碰季誉的乳晕,金属耳塞放大所有声音,他的语气纵容又无奈,“听话,先让叔叔给你检查身体其他部位。”

季誉耳尖通红,声控的毛病改不掉,一次又一次轻易被哄骗完全自作孽,他恼羞成怒只能骂沈衍名,“你还想检查哪?跟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想舔就舔,想玩就玩,我大腿昨晚被你拿鸡巴磨破皮了,你当我没知觉是吧。”

“我是腿断不是人死了……唔…”

“怪我不好。”沈衍名英俊儒雅的脸庞表情浮着虚伪的歉意,眼神依旧深情款款,另一只戴着乳白色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探入季誉裤子,每日给人擦身,换洗衣物,甚至连私处的毛发都是他剔得,昨晚没忍住舔得又软又湿,现在却又紧了。

季誉被石膏限制完全动不了下半身,只能任由沈衍名玩弄侵犯。

裤子被扯下,阴茎翘起弧度,皮肉干干净净,软嫩又残存吸吮过的痕迹,让男人流连忘返。

沈衍名这些天也没忘记将一枚针孔摄像头放置在正对病床的天花板那。

他不光喜欢每日每夜把季誉脱光,面对面肆意视奸,还喜欢看着摄像头里的季誉平息欲念,泡冷水澡时一边自慰一边看。

而这些不关紧要的小事,沈衍名暂时都不打算让主人知道。

沈衍名检查了一遍没有红肿后才心满意足,他将听诊器取下挂在脖子,替季誉穿上裤子,温声细语说道:“很多人送了花,暂时堆积在外面,要是喜欢可以拿进来几朵。”

“有蓝玫瑰?”季誉忍住怒气,他没忘记沈衍名不喜欢蓝色,只有完全掌控住沈衍名情绪与欲望,才能彻底驯服这条疯狗。

“送来的品种大部分是百合,郁金香……”沈衍名不急不缓说完,站起身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快到用餐的时间,他脱下乳白手套扔进垃圾桶,俯身亲吻季誉的额头:“我在医院食堂炖了鱼汤,现在去拿,很快就回来。”

季誉没搭理他,闭上眼等着人回来继续伺候。

出了病房后沈衍名半边侧脸陷在阴影中,他低头审视着摆满走廊的花,无非是各类植物繁殖器官,什么颜色都有,特别是那抹幽深的蓝,简直恶心。送花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有赛车迷,有同学,有上流社会的二世祖……无数人觊觎,迷恋他的master。

守门的保镖问了句:“沈先生,这些花少爷打算怎么处理?”

“扔掉。”沈衍名抬眼笑容很淡,举手投足很正派,语气说什么都让人忍不住信服。

保镖想都没想拿出对讲机招呼帮手来处理干净。

等沈衍名再回来,季誉正接听电话,一堆来慰问的人,甚至临大校方都知道这次事故,他也打算好休学半年再回去继续上学。

语调漫不经心,尾音拖长,叫床时的呻吟与喘息很动听。

沈衍名把鱼汤放置在桌面上,他背靠窗户姿态慵懒,指骨轻轻揉着太阳穴,安静倾听季誉和其余人说话。

“你说赛前碰过我那辆车的人只有刘潮生。”

“我让你再重复一遍。”

“很好…”

手机被季誉砸烂在瓷砖上,手臂发颤近乎卸去一身力气,没有血色的脸颊肌肉轻微抖动,咬牙切齿从喉间挤出话,“去把他叫来,我住院到现在四天了,他不敢来还是没脸来?”

沈衍名端起鱼汤走到床前再坐下,“先喝一口。”

“拿开,我不喝。”

沈衍名给汤吹凉,再用汤勺盛起浓白香浓的液体,递在季誉唇边,“尝尝看,炖了很久。”

季誉气恼无比,太阳穴疼得厉害,他甚至怀疑过当时还昏迷的沈衍名,可从来没有怀疑到刘潮生头上,被最相信的人捅了一刀,简直荒谬,他本来想直接把鱼汤打翻,泼沈衍名一身得了,却猛然看见男人手上的烫伤。

沈衍名先前的厨艺压根不好,能熬成这样,大概费了不少功夫。

季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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