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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挺有背景的。”
王柒:“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原本放出来什么?”
狗仔:“我大概听说,是林嘉誉和一个姑娘的照片。”
王柒不耐烦了:“你别给我似乎好像大概!能不能说个准话!”
狗仔也委屈:“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啊。总之,这个料肯定是不会曝出来了,你放心就行。”
挂了电话,熊怀倒抽一口气:“嘶……”
这就蹊跷了。
如果真是林嘉誉和女人的照片,肯定是绯闻类的八卦。
这种八卦,有谁会主动花钱把它给压下去呢?
能压得狗仔们噤若寒蝉、密不透风,必然是出了极高的价格。
光给钱还不够,这帮人贼得很。
得有实力,有背景,能让他们害怕,以至于“不敢往外说”。
“柒哥,这个大佬难道是公司高层?”
现在只有他俩在,熊怀敢于放开了猜:“会不会是……公司内部有高层罩着誉哥。”
王柒不置可否,只是反问:“他们罩着林嘉誉,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还得自己掏腰包,直接走公司的公关账务不好吗?”
“这我也不知道……”
王柒陷入深思:“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
让余筝继续待在西宁的医院也麻烦,余家几口人经过商量,还是决定把他转回上川去住院。
这天,余景之为自己儿子弄了一架私人包机,把余筝连着病床推上了飞机。
空乘人员不知前因,私下议论:“好好的帅哥……居然得了绝症。”
这话让顾筠听见,她说给余筝听,嘲笑了他一路。
余筝没丢过这人,脸都羞红了。
他俩在飞机上互相斗嘴,吵着吵着又笑,看上去都很健康。
只有余笙像个病人似的,无精打采地缩在座位里,不笑,也不说话。
她看到了林嘉誉的微信,也知道他打来过电话。
她不敢回复,不敢接。
仿佛只要装作视而不见,她还勉强能够压制自己的私欲。
否则,她只想立刻从公司的事务中逃走。
逃去给他写歌。
登机前,她上微博刷了一圈。
刷到林嘉誉粉丝站发的消息,说他已经回上川了。
前去接机的粉丝拍了视频。
视频里,林嘉誉看着很没精神,他大部分时候垂着脑袋,只是偶尔和粉丝招手,有气无力。
粉丝们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常,纷纷跑去他的微博底下留言,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余笙也切去自己的微博小号,在评论里给他留下了一句话。
[注意身体。]
飞机落地,她解除飞行模式,信号恢复。
接连几条微信消息跳了出来,全是林嘉誉发来的。
-既然跑去微博留言,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的电话关机了
-我等你回复
余笙马上打开微博,登录账号
她发现自己的私信箱爆炸了。
有一大筐来自陌生人的私信消息。
[嘀,吃瓜卡]
[是不是江松儿小号?]
[何方神仙,报上名来]
[难道是嫂子?]
[今天周四V我50]
余笙:???
为什么这群人全都来私信她?
终于,她懂了。
她的小号多了一个关注者。
也是唯一的关注者。
——林嘉誉。
余笙回到微信,给他发去六个点。
然后,她问: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小号……
对方秒回:直觉
余笙:那你关注它干嘛啊……万一直觉错了呢?
林嘉誉:我不这么做,你会理我吗?
余笙一时不知说什么。
抓着手机,半天都没打出一个字。
这时他又问:你那边怎么样了?
她回:家人病了。还好,没有大碍,继续住院疗养
刚发出去,下一秒,林嘉誉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余筝和顾筠在前面聊天,没有注意到她,她压低身子,偷偷接听了电话。
通讯已经连上了。
她还没开口,便听见男人轻叹:“终于愿意接了。”
“抱歉……这几天,有点忙。”她胡编了一个借口。
林嘉誉说:“你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开口。我可以给你介绍好的医生。”
“不用不用!真的不麻烦你。”
他怕余笙顾忌钱的问题,主动说:“费用你也不用担心,我来出。”
余笙那边没有了声音。
林嘉誉忽然害怕,怕自己伤了她的自尊心,马上求生欲极高地补充道:“你要是在意,等新歌的分成发了,再还我也行。”
这时,他听见余笙笑了。
笑声清纯甜美,发自内心,仿佛看见了可爱的小动物。
“……你笑什么?”他问。
她放软了语调:“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好。”
“哦。”他低下头,搓了搓发烫的耳根。
“我这边没问题的,你别担心了,我不是和你客气。”
她都这么说了,林嘉誉除了信她,也没有别的法子。
顾筠在前面左顾右盼:“余笙呢?要下飞机了。”
她对林嘉誉说:“我得挂了,有点事。”
“等等,”男人慌忙叫住她,“你,你能不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余笙都快听不见了。
“就是,你以后能不能……”
话到嘴边,林嘉誉的舌头竟然打起了结。
心脏在胸腔里躁得厉害,像一只想要冲破牢笼的困兽,快到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复杂的情绪死死压住,直白地问余笙:
“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无形的手在余笙心尖上狠狠捏了一把,捏得她好疼。
“余笙,快点啦!”顾筠催道。
挂断通话的前一秒,余笙对男人说:“对不起……”
林嘉誉看着结束的通话界面,目光茫然。
他不懂余笙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对不起,以后不会不理你了。
还是,对不起,以后我们都别联系了。
隔着手机,林嘉誉觉得想说的话根本说不明白。
他想要见到余笙,听她亲口和自己说。
-
两天后,林嘉誉忙完手头上的重要工作,他又一次独自开车前往余笙的住处。
他不请自来,他害怕这样的举动会被余笙讨厌。
所以,林嘉誉在楼底下徘徊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上楼。
拐上三楼时,他便听见四楼有人在说话。
“这个户型好租,之前是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她昨天刚搬走,今天就有十个人来看房,你们一犹豫,房子就被别人租了。”
林嘉誉一步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