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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过分吧?”海豹鳍状肢放在一起搓了搓,“我看他表情都变了,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他看起来真的深受打击。”
北极熊愣了一下:“那不然咱们慢慢来?”
“慢个屁啊!咱们转移阵地已经被浩元发现点问题了,必须速战速决!”雪狐气的咬牙切齿。
这里并非医院,而是一间私人地下实验室,只不过里头的东西都已经转移了。北极熊他们只是搞了点药过来,暂时借用这个老地方。
这事儿肯定是得捅出去的。最好能是兽尽皆知。
宣承越再一次遇袭,被带进了另一间地下实验室。
外部舆论的压力,甚至是宣承越朋友同情的眼神,都会成为宣承越情绪爆发的催化剂。
“去监控室看看。”雪狐说。
宣承越在听到企鹅那番话之后便有一种三观即将崩塌的感觉。
尤其在他们走了之后,宣承越注意力被拉回,嗅到了一旁桌上饭菜的味道。
他旁边被放了个保温杯,打开一看,有菜有肉,营养均衡。
宣承越呆呆地看着,又不动了。
“他感觉自己兽格受到侮辱了吗?”北极熊看着宣承越愣怔的表情,“年少成名的天才任兽摆布的滋味不好受吧?”
“收起你的同情心。”雪狐有些不耐烦。
“但你不也会看他出的动画吗?”海豹把脑袋架在监控屏幕的台面上,看着里头的宣承越,“要是真能把他养起来就好了。”
宣承越心态确实出了点问题。
他还挺想被包养的。
每月六万!还帮忙交医保和退休保险!且不需要做情人!包养他的还是一只大海豹!
那他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完美的作品吗?但他一个人也可以慢慢磨啊,吃饱喝足,没有后顾之忧,不需要为未来考虑,只画自己喜欢的。
想到这里,宣承越双手在自己脸颊上狠狠地拍了拍。
不行,不能被懒惰腐蚀,他还有合作伙伴在!他走了老猫和大狐狸怎么办?
……但他被抓走了,警察如果找不到他,那也没办法吧?他这算是被迫享受吧?
宣承越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在心里痛骂自己,堕落!太堕落了!他重生一世是来给别兽当宠物的?
不过上辈子活得那么累,这辈子放放松好像也不是不行?
可这个世界收养他的妈妈怎么办?他要是不回去家里兽会担心的!
围观宣承越变脸“自残”的兽们集体安静了下来。
帝企鹅的手都在颤抖,眼睛睁得溜圆:“我们是不是太过头了?”宣承越现在的行为好诡异哦。
北极熊在回过神之后别过眼睛不再去看:“下次还是放我去跟别兽打架吧。”他真不想这么去折磨一个手无寸铁且残疾的兽,也没有看着别兽一步步崩溃的恶趣味。
“通知白蛇快点过来吧!”海豹受不了了,“他这样已经够难受了,咱们没必要再进一步。”
雪狐表情也不好看,但他好歹还是理性的:“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之后他大概会崩溃得更厉害……但那不是我们的工作。”
宣承越会遭遇这些只不过是因为遇上了浩元,倒霉罢了。
第16章 宣导你开心吗
最后宣承越发现纠结也没用,这事儿的决定权也不在他。
不过:“你们确定要这样吗?”
宣承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此时正是夜里,宣承越床头还亮着小夜灯,这挺温馨的,但他床边站着的几只兽就不怎么合适了。
“你不喜欢我们人形。”帝企鹅说。
一旁的海豹还在伸缩自己的脖子,她伸缩累了就会用鳍状肢拍拍肚皮,就跟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北极熊已经靠墙睡了,他还打鼾,鼾声巨响。
“为什么你看到人形会吓着?”雪狐站在被子上,眯起了眼睛,似乎想要从宣承越的脸上看出一些破绽。
“因为忽然看到四个人站在自己床边真的很恐怖,尤其这夜灯打在你们脸上还是个侧底光。”宣承越感觉自己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海豹再次拍拍肚皮,用与他外貌完全不相衬的御姐音说:“我有权利过来监视我未来的所有物。”其实只是为了防止宣承越想不开自杀,毕竟宣承越的表现不正常。
宣承越思考一通,发觉这个兽人世界里其实是没有人形鬼怪这个概念的。如果说大半夜站在床头的是兽,他们也许会觉得不适。
在思考一通之后,宣承越尝试让他们和自己共情:“大半夜见到人形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雪狐问。
“这些故事就很多很杂了。”宣承越叹了一口气,“我小时候和我弟去山里玩,后来迷路了,我们在山里走了很久……”
“等等!”企鹅发现了不对劲,“你这体能在山里能活下来?”
“……我又不是和我弟搏斗去了。”他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啊,只是兽人过于逆天了而已,宣承越拉回自己的思绪,继续将,“就在我们以为自己即将露宿荒野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间房子。里头还住了兽,那个兽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兽形特征,像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
“人类?!哪里有人类!”北极熊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叫一声之后睁开了豆豆眼。
宣承越安静了一会儿。
这些兽抓的重点都不对头啊!
“咳咳,总之那个像人类一样的奶奶让我们去借住了,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宣承越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她告诉我们,在这深山老林里,是没有其他兽的,所以晚上如果听到敲门声,千万不要开,也不要睁开眼睛,不要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他们?”白狐问。
“是啊,‘他们’,但是,如果在深山老林里没有兽,那她又是怎么生活下去的呢?我和我弟没有看见菜地,这儿离最近的村镇也得步行三小时。而且——”
宣承越拖长了声音,众兽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呼吸都变轻了,等着他的后续。
而宣承越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他接着说:“老太太冲我们招手说话的时候,忘记张开嘴巴了,她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气氛凝固了,啪啪啪拍肚皮的海豹都僵住了。
原本独自靠在墙边呼呼大睡的白熊默默挪到病床旁,和自己的同伴们待在一起。
“这事儿是真的?”企鹅声音在微颤。
“你可以把它当作我的幻觉,我的身体素质你们知道的嘛。”宣承越说到这里,忽然又话锋一转,“不过我在跟我妈聊这个的时候我妈的表情不太对劲,她是一个老警察了,她说她也接触过一些没法解释的东西。”
这事儿当然是胡诌,宣承越没有那么丰富的人生经历,他和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