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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娇滴滴的,好像还喝醉了,想不到他表面高冷,内心好这口~呦~下头~”

“运营部:上次赵伊伊来咱公司,他对人家那么冷淡,我还以为他很特别呢!瞎,原来是我看走眼了。(无奈摊手)”

“运营部:男人嘛,不奇怪,大多都拥有浪荡荡的身,骚唧唧的心(挖鼻孔)”

“技术部:==你们好八婆!(直男叹气)”

“运营部(众):程序猿闭嘴。”

“产品部:那啥?我插一嘴,我发的会议通知,你们咋没人搭理我?”

“运营部:装死”

“技术部:装死+2”

……

甘甜像无尾熊一样,四肢不听使唤地就要往江以恒身上蹭。

“醉了?”江以恒望向她衣不裹体的吊带裙,喉咙下意识一紧。

甘甜迷迷糊糊,不管不顾伸手勾住男人脖子,细白长腿圈住悍腰,一颗脑袋搁在他健硕的胸膛磨蹭。

“我又渴又热,呜呜……怎么办,以恒?”

江以恒冷着脸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拖着她去客厅,只见茶几上有一个空了大半的玻璃坛子,里面泡着的鹿鞭、羊鞭、马鞭赤裸裸从棕色酒液里露了半截头出来。

居然喝了多鞭酒,怪不得成了这副德行。

江以恒想去电脑前结束会议,可甘甜手脚并用,缠着他不让走。

“唔,你干什么?”甘甜疑惑,小鹿眼眨巴眨巴。

“等我叁分钟。”

江以恒扯过一条深灰色领带,不由分说,将甘甜的手同床头柱子绑在了一起。



江以恒快速结束掉视频会议。

走到床头柜将领带扣解掉,拉过她手仔细检查腕部,见没有留下红痕,心里方好受些。

“睡觉了,不准再闹。”江以恒哄她。

甘甜摇头,嗓音软软糯糯的,“我不睡,江以恒,我难受。”

“不知道什么东西就乱喝,甘甜,你怎么长那么大的?”

他边说,边伸手将她两腮往外扯,见她嘟囔地皱起眉,唇角不由勾起淡笑。

也只有对她,才会偶尔露出这种孩童恶作剧的小动作。

看来,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欺负她,是个不错的享受。

“龙骨,龙骨酒。”甘甜吐着大舌头,挣扎着爬起来,浑圆挺立的胸部立刻跳出一只颤悠悠的大白兔。

江以恒眸光在那团白皙上瞥过,只觉下腹性器简直难受得要破土而出了。

他伸手温柔地替她整理好睡裙,将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旖旎春光遮盖严实。

“我崴到脚了,王奶奶说,龙骨酒,包好!包好!”

她伸出自己的右jiojio在男人眼前乱晃。

江以恒一把拽住她白白嫩嫩泛着肉粉色的脚丫子,垂眸,在她脚踝处仔细捏了捏,揉了揉,见她毫无反应,料想应该没事。

毕竟她方才耍酒疯,又哭又嚷,又蹦又跳的。真有事,哪还能这么闹腾。

临睡前,江以恒深怕她睡着睡着会从沙发摔下来,更怕她摔下来后又要撅起嘴哭上半天。

“今晚睡这。”他抱过被子毯子在卧室里打了个地铺给甘甜。

让她睡在自己身边,到底安心些。

甘甜抱着熊,神神叨叨坐在地上,就是不肯睡。江以恒本想给她吃片褪黑素,但顾及她喝了酒,也只能任由她爬进自己怀里。

他搂着她,把她当作小宝宝在怀里摇来摇去,给她讲故事听。

“睡美人?”

“不要。”

“美人鱼?”

“不要。”

“那你要听什么?”

“豌豆公主。”

“嗯,我给你讲,你手不要乱摸。”他闹不过她,将她往他裤裆探的小手给揪了出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江以恒总算将小祖宗甘甜哄睡着了,又轻手轻脚给她抱到地铺。

半夜,江以恒做了个梦。

梦到他和甘甜第一次做爱,她霸道热情地吻遍他全身,吻得他下面硬得不行。

特别是奶子,灵巧的舌尖绕着他乳晕一圈圈撩拨。

马眼流出一缕湿润,打湿内裤前端。

他被折腾得不轻,醒来时才发现,擦,居然真的有人在舔他奶子。

半夜

卧室里开了小夜灯,还是当年甘甜买的。

夜灯形状是两只憨憨的小鸭子,鸭脖上分别系着粉白和浅蓝丝带。

橙色软件便宜的九块九包邮,价格与质量对等,经常坏,常常坏,以各种形式坏。

江以恒舍不得扔,往往在节庆日,别人热热闹闹阖家团圆时,他就一个人坐在窗前,鼓捣修理这盏情侣鸭子小夜灯。

现在,借着夜灯柔和橙暖的光亮,江以恒发现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地铺空空荡荡,居然被她趁黑摸上了床,还把他上衣给剥了。

这个女人仿佛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样,勾着媚红小舌尖,啧啧有声吸吮他的奶子。

酥麻电流感从他敏感部位纷纷袭来,他呼吸一滞,指骨不经意攥住床单。

嗓音无奈中又隐着一丝情欲的压抑。

“甘甜。”

“唔。”

甘甜仿佛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扬起睫毛,好奇宝宝般同他对视。

“下去。”

“不要。”

甘甜用力摇头,发丝飞扬,贴在秀净的脸庞。

她说着又趴回去,在他奶子上继续舔,友情通知他,“吃完红豆冰,我要开始吃甜筒了。”

江以恒错愕间,女人已将脑壳一路往下蹭,差点儿就抵住他硬得要爆炸的性器上,图谋不轨。

“甘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信不信我立刻找律师告你。”

他抓住她小臂,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扬起眉毛恶狠狠恐吓。

“江以恒,你告呀,你倒是快点告呀。”她哭嚷着小嗓子,嗷嗷直叫唤。

像极从前她瘫软在床上,大腿根流满蜜液,揉着奶子冲他嚷,“江以恒,你进来呀,你倒是快点进来呀。”

无论什么事,无论怎么着,左右都是她有理。

甘甜眼见男人脸一寸寸黑下去,可怜巴巴撒娇。

“江以恒,我难受。”

男人紧攥双拳,垂眸,默不作声,泠泠月华下,冷峻得像块雕塑。

甘甜只得又扯着嗓重复,“江以恒,我难受。”

“哪、里、难、受。”

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逼出来的,拼命克制住想将她丢出去的冲动。

甘甜不知趣,挺着胸脯故意往他面前凑,勾出小舌尖舔着粉嫣嫣唇瓣,泪濛濛说,“嘴里难受,口渴。你抱我去厨房喝水,不然让我渴死算了。”

“嗯,渴死吧。”

江以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躺回床闭起眸,再不想理她大半夜如何作妖。

刚刚陪她疯了这么久,已经够傻逼的了。

甘甜见男人如此淡定,不由歪了下脑壳,露出小虎牙坏笑,得逞说,“不给我喝水,那我就要吃甜筒。”

说着,便又伸出手去掏他裤裆。

超嚣张

厨房里。

“咕噜咕噜咕噜。”

甘甜一口气干掉半杯水后,突发奇想,将杯子晃悠到男人面前。

“喂我!”

她超嚣张地发号施令。

江以恒被她折腾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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