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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花穴的刹那,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为什么?
明明是这个女人甩的他,可自己身体还是会对她可耻地起反应。
“唔,进去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江以恒迅速回过神。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潮湿的地方,里面媚肉层层迭迭,如潮水般涌上来吸吮着他。
“拔出去!”
她不是说过不会进去的么!江以恒气得脸都变了形。
甘甜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眯起眼,将纤腰缓缓地往下沉。
蜜穴逐渐吞进四分之一的肉棒。
他的肉棒很大,只要多插进去半寸,就能让她蚀骨销魂。
“以恒,你相信我。唔,我就只在穴口浅浅地弄一会儿,绝对不会插到很里面去。那样的话,就太过分了,我知道。”
“甘甜,我信你个鬼。”
果然,他话音刚落,便听“噗嗤”一声,甘甜整个人沉沉地坐下去,迫不及待用她的小花穴贯穿了整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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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可爱问篇幅,这本书不超过十万字,预计八~九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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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老公
不过……
甘甜只刚肏了江以恒两下,就被他猛地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呀?”
充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瞬间空落,甘甜怒不可遏。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哪怕地球毁灭都无法阻止她要肏他。
可这个混蛋居然把她给推开了,让她的快感硬生生中断。
江以恒望向女人潮红的巴掌脸,秀气的鼻尖挂满莹莹汗珠,连两道柳眉都沾染上怒意。
看来他若是今晚不满足她,她真的不知道会闹腾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拿套。”
他再回来时,手里果然多了盒避孕套,不过并不是这两年流行的款式。
“以恒,我来给你戴。”
甘甜见状,嗲着嗓子扑过来,自告奋勇。
她拆开包装袋,将顶端储精囊的空气挤掉,套在男人茎头,从上往下撸动,将套子戴好。
“给我家的小宝贝戴上金钟罩。”
甘甜亲了口挂上保险套的肉棒,手扶着它,纤背直往后仰,顺着泥泞淫水噗呲滑入嫣红小穴,深深地嵌了进去。
小穴被撑开,里面每一道褶皱都得到抚平。
甘甜快活极了。
她扭动细腰,让穴蕊磨蹭着鸡巴,一圈圈乳波摇曳生姿。
江以恒呼吸一滞,瞳仁漆黑,闪烁星星情欲。
滚烫的淫液浇湿龟头,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他好想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狠狠肏弄。
水声咕叽咕响,男人的龟头研磨着突起湿红的软肉,没动几下,甘甜的小穴就被肏开了,淫水流得更加欢乐。
她哆嗦着身子,酥麻感从腿心蔓延到四肢百骸。江以恒的肉棒太大了,大到她可以用小穴感受他的形状。
“甜甜的小穴好棒,吃下了,全部都吃下了。”甘甜呼吸渐渐急促,却仍不忘夸赞自己。
江以恒瞧着她如同一只贪吃的小猫咪,柔嫩手心抵着他胸膛助力,小屁股则夹着肉棒摇来摇去,模样居然还有些可爱。
他右手搂住她腰,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左手捧过她绵软的奶子,舌尖挑逗那粒红豆,温柔地含进嘴里撩拨,直至它硕大挺立。
“以恒,我没劲了。”甘甜体力不支,小鹿眼巴巴地朝他眨呀眨。
男人望着她这副浪荡样,忍不住在她唇边落下浅浅的一吻,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抚住她后脑壳,微微抬起。
他注视着她,目光如酒般沉醉,声音沙哑,“求我,甘甜。”
“求你,江以恒。”
“叫老公。”
“求你,老公。”
话落,他大掌攀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手臂微用力,便带动她上下起落抽插。
肉棒次次尽根入底,疯了般冲锋陷阵,捣弄得小花穴又酸又涨,淫汁四溅,媚肉不住痉挛收缩。
“慢,慢点儿,老公……”
甘甜软着嗓子叫唤,肉棒实在太长太粗,她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活生生肏死。
喷泡沫了
两颗饱满涨实的囊袋,随着律动,啪啪啪拍打着甘甜雪白挺翘的小屁股。
适应了男人速度与力度的甘甜又开始浪叫。
“老公,唔,鸡巴好大,好硬。”
江以恒一边干,一边忍不住问,“小骚穴除了被老公肏过,还被谁肏过?”
“没,没有了,只有老公肏甜甜的小骚穴。”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抽插,甘甜只觉有道白光从脑海中劈闪而过,身体不可控地抖出了一滩蜜水。
高潮过后的甘甜自觉从男人身上爬下,原地转了个圈,低眸瞥了眼脏兮兮汗水淋漓的自己。
她翘着两团浑圆的乳儿撒娇,“江以恒,抱我去洗澡。”
浴室,雾气蒸腾萦绕。
江以恒方才没有射精,肉棒仍硬得发痛。
偏偏那女人还不知趣,将沐浴露抹在身上,滑溜溜地玩了会,便蹲在瓷砖地开始研究他的生殖器。
她不知羞地捧起两团奶子,轮流用奶尖刺激他敏感的龟头。
“闹够了没有?站起来,给你冲水。”江以恒手拿花洒,口吻硬邦邦的。
甘甜摇头,“我不起来,我要和它玩,它好可爱的,硬得像块鹅卵石,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说完,还伸出食指戳了戳。
江以恒喉咙一紧,差点当场射精。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还故意在这里挑逗他。
“我要把它弄软。”
她伸出左手握住肉粉色柱身,右手则在性器上端来回蠕动,渐渐地,马眼湿润,男人眸色沉了下去,如同黎明前暗沉沉的夜。
江以恒只觉快感越来越汹涌,拼命往大脑堆迭。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真想将她一把拎起,转过身,抵在冰凉的瓷砖墙,狠狠肏她,粗暴地肏她。
“哗——”
一股湿咸粘稠的暖流从甘甜指缝间淅淅流淌。
男人紧皱的眉也平展开来,刚射过精的肉棒半软耷拉,马眼拉出几丝乳白的黏液。
“喷泡沫了。”甘甜莞尔,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拿起手指就要往嘴里放。
男人忙呵斥她,“干嘛?脏!”
“想尝尝你的味道。以恒,我喜欢你的鸡巴。”
她眉眼莹亮,茸茸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在他心尖扫过。
他看着她一脸天真的神情,真想揪着她耳朵问她,喜欢他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甩了他。
洗完澡,甘甜坐在江以恒大腿上,任由他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一丝丝的热风扑过来,很是舒服。
闹了大半夜,天空几乎快要破晓。
甘甜抱着泰迪熊,脑袋迷迷糊糊的,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做。
她梦到自己穿着中世纪的蕾丝公主裙,有妇人上前问她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床很硬,硌得我哪哪儿都疼。”她回答。
对方却喜极而狂,跪在地上,口口声声称她是真正的公主,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感受到二十床鸭绒被下的那粒豌豆。
“唔,我是豌豆公主?”甘甜吃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