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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响,有种故障要坏掉的错觉,不温柔的冲撞,幸姳怕伤及他的肉棒,嘴巴张到了最大,可他丝毫不顾及涨裂的喉咙,似乎如果可以,要把两颗蛋也进入她嘴中。

“咳!”幸姳扒着他的裤子挣扎,把他裤子拉到了膝盖,结实的腿肉紧绷出肌肉,他看起来身子虚白弱不经风,可实际上浑身都是力量,不用妖力也能把人轻而易举的弄死。

指甲挠了上去,疼痛让源峻策停止了动作,幸姳得到机会,赶忙推开他咳嗽,呛的眼泪直流。

源峻策不在意她把口水咳的他身上到处都是,而是看向自己被挠的大腿,没有出血,也没破皮,只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子,这种痕迹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

幸姳以为他要用她身上的皮,来修复他的伤口,吓得魂都没了。

源峻策捂着那处痕迹,眼睛眯起来,笑的有些幸福:“幸姳给我做的标记,好好看,我是幸姳的人了。”

神经病,神经病。

幸姳一边咳嗽着在心里骂他,源峻策突然迈开腿起身,站在床边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拽下,裸体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丝丝凉意,她想要去抓被子,眼睁睁看着身子唯一的遮蔽物掉落在地。

源峻策打开她的腿,触碰到她整条青紫了的右腿,幸姳疼的躺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

“想尝尝,幸姳的味道。”

眼神聚焦在红肿的肉唇,他渴望直勾勾盯着,眼里是无法诉说的强烈欲望需求,有那么一刹那,看到了想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眼神。

源峻策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冰凉的舌面触碰到肿起穴瓣,幸姳难以忍受抬起腰,手背挡在嘴巴,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呻吟,一股电流瞬间涌上脊背,浑身酥麻的抖动。

他的长舌来来回回在阴缝里上下舔,舌尖偶尔钻进去,挑逗着内里的阴唇,肥沃的外阴包裹住他的嘴唇,源峻策张开口直接将它们吸住,嫩的比豆腐还要软。

鼻息清冷的呼吸压在阴蒂周围,每一次吐息,凉飕飕的气息总能径直穿过阴道来到她小腹深处,幸姳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他舔的毫无章法,就像在给她清理下阴,把下面填了个遍,每个地方都不肯放过。

他把舌头移到了阴蒂,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个突起物而咬了上去,幸姳疼痛抬起腰,哼哭出声。

“不要,不准咬,不准!”

收到指令的源峻策听话将牙齿放开,又用舌头舔了两下,安抚着刚才被他咬的地方。

他嘴巴是凉的,妖的唾液也是凉的,口水穿过紧致的花唇往里面探,整个阴道陷入极致凉意,阴唇猛地缩瑟了一下,幸姳只觉得眼前一白,模糊的视线全然倒塌,世界观都要在眼前重塑。

高潮使得阴道收紧,连舌头都感觉到了紧致,里面竟流出潮湿的水润,源峻策刚想去舔,她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抽搐,毫无征兆的被喷了一脸的淫液。

他呆呆看着,鼻梁流下来的水珠滴在床面,精致的容颜哪受到过这种洗礼,深邃的眼窝里也被喷了水,顺着清冷的面容,滴滴答答往下流。

幸姳抓着他的头发大口喘气,眼神毫无焦距盯着天花板,释放的刹那,她什么力气都没了,身子好像在飘,随风飘的浑身酥麻舒坦。

“幸姳很舒服吗?”

他看出了她的反应,幸姳没有力气回应他,但他看得懂,潮红的脸颊魅惑的令他胸口有些难受。

下面变得更硬了,巨石一样硬的发痛。

他低下头,不顾脸上的液体,在她大腿内侧薄肉上啃咬,用牙齿细细咬着几块嫩肉,不断地留下红痕,然后再换个地方接着咬出痕迹。

他乐此不疲,直到大腿内侧全是密密麻麻红肿的咬痕,看着尤为瘆人。

源峻策直起身子,拇指摁上去,如愿以偿笑出来。

“这样,幸姳就是我的人了,我做的标记,别人就不可以染指。”

0048 射精(H)

手指插进湿淋淋的穴,勾着四周湿软的肉壁打转,已经张开的穴口,贪婪吸住指尖,苍白透亮的手指上,挂着很长一道淫水。

她的大腿在扭动,阴唇收缩的极为厉害,源峻策察觉出她是难受,可幸姳什么也不愿意说,每当手指滑过淫水涓涓的小穴,那里总是颤巍巍吐出来点水。

“我插进洞里的话,幸姳是不是就不会难受了?”

她不说话,但应该是这样,源峻策握着性器难以忍受撸了两下,缓解不出什么欲望,他跪直在幸姳身下,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幸姳屁股悬空,高高往上抬,她低下头就能看到交合。

幸姳想到自己打针时候的恐惧,明明害怕尖锐的针头,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看着针头扎入身体里才肯罢休,以此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觉。

现在就是如此,和她小臂一样粗的肉棒,她艰难抬起头,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往里塞。

龟头刚进去,花唇便完全撑开成了一个圆洞,周围分泌润滑的黏液,在绝对粗度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是痛的,紧接着肚子涨起。

幸姳抬起身子,以为把身体舒张开,他进入的过程,能使自己舒服一点,可还是胀痛,捂住小腹,被顶的凸起肚子,摸到龟头的痕迹,还在往里面无情的塞入,过程根本没有停顿。

“慢一点,慢一点啊。”

源峻策一点犹豫都没有,腰一挺,裸在外面剩余的半截全部塞了进去。

龟头撞开宫颈,直至塞入子宫底部到达极限,压进顶端,捅破宫腔,幸姳痛声哀嚎,肉棒往外抽离时,肥沃的蚌肉吸咬着性器,艰难的拔出,连同大量淫水,流入屁股下方打湿。

她痛得狠了,哭起来穴道也在不停收缩,源峻策闷头直直往里闯入,又冷漠的径直拔出,他只做原始交合的动作,不顾她的死活,也不顾她哭声。

“幸姳,好紧。”里面的肉一直贴着它吸,拔出来的时候,有种连带子宫也要往外揪出的错觉。

太紧了,淫水根本起不了作用,哪怕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痛觉完全将舒适堵了回去,幸姳承受着肚子随时会被顶破的恐惧,眼神瞪直惊悚,仿佛停止了呼吸,等待着这场地府般恐怖的盛宴离去。

源峻策进入时喘出呻吟,他眼红唇湿,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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