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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屋子里扔,有的花瓣被抖落在地,直到地上没有下脚的地方。
花香很快填充满了原本气息糜烂的房间,盖过原有的腥味。
源峻策关上刺耳的铁门,他毫不留情踩着地上的鲜花,微笑着一步步朝她靠近。
幸姳爬起来往床角缩,激动的哭泣声拼命朝着角落里钻,抱住裸体,手臂围挡在胸前,她哭的咿咿呀呀,想说什么又不敢,只是他越来越近,幸姳哭声也渐渐崩溃。
她的脚趾紧绷蜷起,源峻策爬上床,抓住她的脚踝往床边拖,幸姳把身体转过来,抱住枕头往上挣扎,尖叫踹着腿,可还是被拉平了身体躺在床上。
背后指甲挠痕凹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有的连皮还没愈合,流着血。
“幸姳,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说什么呢?”源峻策声音轻的令她哆嗦,趴在她身后,跪坐在身子的两侧,胯下压住她的瘦弱的脊背,手指撩拨开她盖在侧脸的头发,将哭泣水肿的脸蛋展露出来。
幸姳牙齿打颤,怕极了他看似温和的手段:“我爱你,源峻策我爱你,我爱你源峻策,我爱你。”
源峻策弯下腰,把唇贴在她的颈后,叼住一块皮,在嘴中用力吸吮,浅色的吻痕,重新填补上新鲜的色彩。
“下次要自己说,不要让我再提醒幸姳了。”
幸姳点着头,她发抖厉害的身体,全身都在附和着点头的动作颤动。
“你看,我给幸姳买了什么。”他捡起床边的一束花,粉红色的玫瑰花瓣还滴着水珠,花气新鲜香甜,气味使人陶醉。
他送到她的嘴边,笑着说:“尝尝看。”
幸姳摇头:“不能吃……”
不等她说完,发根连着头皮往上撕拽,源峻策面色愠怒,看着她拉扯变形的眼皮:“我不是说过了吗,不准拒绝我,幸姳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开心,我不开心。”
“我吃。”她哭声沙哑,被拽的眼皮一直拉,眼珠几乎看不见了:“求你,我吃。”
源峻策将花塞进她的嘴里,握着花骨粗暴的往她嘴里捅进去,她牙齿咀嚼出苦涩的味道,花瓣嚼成汁,苦的流出口水,顺着嘴边流下粉色的唾液。
干噎的花瓣咽进喉咙,她难受的还没完全吞咽,就又被塞进来一支。
源峻策一定要让她吃饱,一边喂她,一边说:“卖花的告诉我,今天是七夕节,是爱情的节日,幸姳,这是属于我们的节日吗?我们之间也叫爱情吗,你爱我,我爱你,这是爱,对吧?”
幸姳开不了口,噎着喉咙不停往下咽,配合着他点头,强迫往上拉起的头发,趴在床上被迫抬头,腰上跪坐着源峻策沉重的身躯,压的密不透风。
他喜欢这么贴她,这样的感觉令他很安心,不用承受失去她的悲痛之苦。
吃完了十支花,源峻策扔掉硬邦邦的花枝,跪到床边,将她的腿打开,阴唇肿着,里面还有精液,他心血来潮,拿起一朵往里塞去。
幸姳颤巍巍咿呀出声,双腿绷直了,想要合拢腿,却往两侧张得更开。
花枝很长,倒刺处理干净,插进去几乎能插进子宫里,不适的感觉比精液灌满肚子还要难受,幸姳捂住肚皮,出口求饶,源峻策无情的插进去一根又一根。
“我说了,幸姳不准拒绝我。”
阴道成了花瓶,肥沃肿胀的阴唇,吸住花瓣,夹的花朵都要变成尚未开苞的雏花。
红的,粉色,黄的。
鲜艳的玫瑰花拥簇在她下体里,源峻策满意又迷恋的欣赏这处开花的地方,抚摸在她大腿内侧,手指轻轻拨弄花瓣,她阴道猛地一夹,花也抖了起来。
“真漂亮,幸姳是属于我的,好美。”
他的偏执,总要从她身上找出属于他的标志性痕迹,填满内心里不被爱的空虚。
“幸姳,就这么一直夹着它吧,我会每天都换不同的花,用幸姳的身子滋养出来的花,一定会很漂亮,很美丽。”
幸姳哆嗦往前爬,咿咿呀呀哭声听着像孩童似的,固执的挣脱他的怀抱,反而被抓的很紧,源峻策在她腰后面惩罚性的咬了一口,连皮带肉在嘴里面残忍的掠夺。
盛怒之下,夹杂着融化不开的爱意,释放进他残暴的本性。
“啊!啊!啊!”
幸姳崩溃痛哭,粗暴的撕咬又使她身体一块完好的皮肉消失。
“我爱你!源峻策!我爱你啊!我爱你,你放过我,我真的爱你!”
源峻策任由她哭喊,眼中一如既往的温柔,陶醉在自己的世界,充满着对幸姳癫狂爱意的世界。
他只要她爱他,也只要她的爱,在每日的谎言中滋养他获得爱后的虚荣心,可源峻策清楚的知道:“骗子,你不可能爱我。”
既然如此,那他就永远囚禁她。
这片只属于两人小小的天地里,幸姳每天要反复上百遍说爱他,重复爱情节日忠诚的誓言,不知何时是尽头。
0058 消散
源峻策的身体一天天在消耗,修为耗损起来容易,修炼却很难,只要他一日靠近幸姳,障妖咒便会不停入侵他的身体,一直到把修为耗尽为止。
狐英才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房间里传出的妖光,他在自我疗愈,元气大伤,撑不起人类的身躯,竟然也会跟人类感冒一样咳嗽,可怜的痴情种。
早上,狐英才听到他咳嗽完才从楼上下来,还是云淡风轻的姿态,今天的白色牛仔衣看起来格外阳光,这家伙搭配能力又提高不少,甚至还背了个黑色单肩挎包。
“身子还好吗?”狐英才吃着碗里的肉,关心问道。
“没有大问题。”
“再这样下去,你到底能不能坚持到夺回妖魂的时候?”
“我自有办法。”源峻策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径直朝门外离开。
早上幸姳是室外训练,来到学校时候,她已经在慢跑了,在一群男人身边。
源峻策不愉快的坐在休息区,腰杆挺得笔直,把眼神直勾勾放在她身上,面容严肃,像极了护食的狼,气场冷的方圆百里没人敢靠近。
幸姳带着一身汗跑向他,笑容明媚灿烂:“你还会穿白色呢,我以为你都只喜欢深色系的衣服。”
源峻策从包里拿出水,拧开后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