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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侵入的毒蛇,勾起的欲火,用下面无情的棒子不停穿着她身躯,被压住的身体来回晃动,整张床发出要散架的声音。
源峻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出一口气,那样她就会窒息而死。
幸姳的双腿在他腰侧乱踹,情急之下,往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终于抬起脸,幸姳趁机往他脖子挠去,源峻策下体一个发力,操的她子宫受侵,痛不欲生。
“我射进去了,幸姳。”源峻策满眼幸福,声音沙哑。
肉棒还在里面抽搐着射进子宫深处,她浑身僵硬,唇齿间都是血腥味,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犹如被抽干血液的一具死尸,躺在那一动不动。
源峻策把肉棒慢慢抽出,柱体上裹着一层血丝,龟头处白浊的精液连成丝,往外拉出,里面的精液朝外面喷涌,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慌张地捏着肉棒,重新塞回去:“不行,不能流出来。”
“啊啊!”幸姳挣扎欲要起身,她铆足了劲,还是被源峻策按着手腕压下去。
“就这样堵着,一直堵到幸姳怀孕为止!”
“你个疯子,呜,疯子。”
源峻策把肉棒塞到底,抱着幸姳,躺在她身旁,他将她的身体扭过来,把一条腿搭在他身上,搂腰摁住,不许她乱动。
他充满期盼的看着幸姳:“只要睡一觉,幸姳就可以怀孕了吧,一定能怀孕的。”
只有他还沉浸在这番幻想中,埋藏进体内硕大的异物,源峻策的每一下呼吸,性器都在跟着他膨胀。
幸姳醒在源峻策家里。
又是在那张带给她噩梦的床上,她记得自己曾在这里,被他用腰带抽到浑身是血。
幸姳下床,“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摔得龇牙咧嘴。
睡裙下面,两条腿沾满横流的精液,有的已经干涸了,还有的,正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
她双腿发抖站起,扶着墙壁,打开门时,听到了楼下的谈话声。
“我来这,就是想让你救救它,小猫咪可能撑不了多久,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连兽医我也找了!可她现在还是醒不过来。”
楼梯上磕磕绊绊的声音,像是一路摔下来。
幸姳跪倒在楼梯上,即将翻滚下去的她,被一阵风接住。
源峻策坐在沙发,他支着头,满不在乎的回应:“凭什么要我救它。”
“路蝶怎么了,是不是路蝶出事了!”幸姳趴在无形的龙卷风上,源峻策要把她送回楼上,风卷起她的身体,朝着楼梯上方升起。
“源峻策!告诉我路蝶怎么了啊!是不是她出事了,你告诉我!”
狐英才说道:“她被道士用符刺穿了胸口,妖心不保,已经昏迷了一天,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幸姳有气无力,瞪大眼睛,凝视着狐英才。
托着她身体的风,渐渐往下消失,幸姳趴在地上,手脚麻木的站起来,冲他跑去。
“因为你。”狐英才面无表情:“她知道你被魂魄附体,想求我帮你,于是陪我一起杀道士,中了道士的奸计。”
“那是因为你!是因为你!”幸姳激动抓着他的领口大吼,脸庞的碎发垂落:“你为什么要答应她!你明知道她是个猫,她什么本事都没有,是你让她陷入危险的!”
身后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住她的腰,幸姳往后飞去,重重的落入源峻策怀中。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将她拥入怀,摁着头靠在他肩膀,一副温柔而又瘆人的笑声,传来恶魔般低语。
“想让我救它吗?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帮她了,但是,幸姳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幸姳麻木的脸上失去血色,头发遮在脸上,眼神无光而空洞的盯着前方。
她不是在看狐英才,却让狐英才于心不忍的撇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0100 灌精(H)
面前无数盒验孕棒掉落在眼前,源峻策将箱子颠倒过来,把那些东西全部洒在地上。
他凝望着幸姳的眼神,不可反驳道:“从今天开始,我给幸姳三十天的时间,我们每天,都要测一次。”
他给幸姳的条件,只要三十天内乖乖在这里待到结束,路蝶就能获救,而她也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三十天的生活,每一天都将会成为幸姳的噩梦。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性暴,源峻策我行我素的操着她,不论幸姳疼的哭,还是挠破他的脖子抗拒。
如是不把她操到流血,源峻策不会罢休,他看了关于受孕的知识,每次射精结束后,都会在幸姳的腰下垫个枕头,让她保持着近五个小时的姿势不准动。
源峻策会打开腿检查,用手指试探着里面的精液,都流在了什么地方,将她抱起来后,浓稠的精白,就会顺着肿成馒头一样的花唇往外流。
幸姳的身体软成被晒化了的甜糖,倒在他怀里,任由蹂躏。
源峻策将手指插进去,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模仿性交,他托着幸姳的肩膀,像极了在抱一个婴儿。
“幸姳,你感觉到精液流到里面了吗,我射了好多,幸姳一定会怀上我的孩子。”
两根细长的手指上沾满白浊,从阴唇里拔出来,湿答答的连成线往下滴。
源峻策把手指上的精液,随意涂抹到她胸前,没过一会儿,莹洁光滑的奶子上,印出了两道精斑。
每天晚上到了测孕的时间,源峻策会把她从地下室里抱出去,来到卫生间,将幸姳放在马桶上。
坐直的身体,小穴开始湿答答的流出东西,滴落进马桶中发出声音。
那不是尿,是她身体塞了一天的精液,在不断地往外涌,他射得太多了,光是那些精液就把幸姳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来。
源峻策拿着验孕棒,放到幸姳的身下,对她说:“尿出来。”
她低着头,如果不是肩膀有一只手扶着她,此刻早就跌倒,趴在地上。
“尿出来,幸姳。”
他丝毫不知,这对一个仅有十七岁的幸姳来说有多羞耻,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上,此刻苍白的脸,冒出胀气的赤红,哭肿的眼睛又因此而涨大了一圈红肿。
“幸姳。”源峻策出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