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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幸姳忽然想起来,她一年都没有见过路蝶了,身为猫的她,有狐英才保护着不会出事,可变成人类时候的路蝶,幸姳一次都没有再见到过。
上次见她的最后一面,她对狐英才说自己变不回人类,幸姳很担心她,如果她今后都变不成人,那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来和她相见了。
幸姳抓完魂魄,回到源峻策的公寓,打开门,看到他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房子里还没来得及布置家居,显得空荡荡,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本就苍白的脸,在打开灯的瞬间,照的他脸色更是惨白病态,一动不动的摊开胳膊。
“源峻策!”幸姳鞋子也忘了换,朝他跑过去,跪下来晃着他肩膀。
“源峻策!源峻策。”
幸姳第一次见他这样,怎么晃都晃不醒,他唇齿微张,看起来并不痛苦,反而一脸的疲惫不堪,瓷白的肌肤,好似脆弱易碎。
幸姳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到里面传来跳动声。
她跪直身体,一只手扳住他的右肩,想把他搀扶起来,可她使出吃奶的劲,咬着牙往后扬起脑袋,也抬不起他昏迷时候的身体,沉重得令她觉得不可思议。
一只冰凉的手紧握住幸姳的手腕,忽然,她被拽了下去,砸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幸姳倒吸一口冷气:“你没事吧!”
源峻策声音沙哑喊着她的名字,像是睡了很久的疲惫,还不满足:“幸姳……”
幸姳抬起头,又被摁住了后脑勺,压在冰凉的唇上。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和她接吻,敲开牙齿后,在她的嘴巴中扫荡着,粗大的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她口腔里的所有地方。
说是接吻,倒不如像在索取她的口水,幸姳能清晰地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即将快要把她给吃下肚。
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块,因为脑袋上那只手的力气,幸姳不能起身,他反而过分的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后腰。
距离上一次的做爱,已经过了一年多,幸姳还是难以接受地害怕,被堵住的嘴巴里,呜咽地叫出他名字。
“源峻策!拿走,手,唔,拿走。”
他把幸姳的脑袋压得更用力,为了堵住她嘴里的话。
似乎除了欲望,已经没有能让他打起精神的事情。
源峻策屈膝用脚踩住地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巴仍然不肯和她分离,裤子脱到了膝盖,他的手指插进穴道,蛮力地往里面捅,把一年没插过的穴给用力捅开,好方便塞入他的东西。
“唔!”幸姳急了,往他嘴唇上咬,源峻策的手指更用力的塞进去,这下她连忙松开嘴,求饶的主动用舌头舔着他嘴巴,像小狗一样,他认同了这个招数。
修长的指尖弯曲,剐蹭在穴口附近,每当幸姳的身体颤抖一下,他总能找准位置,挠得淫水直流,痒的实在没办法,在他嘴巴里哭的哼哼唧唧。
源峻策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一张他从没见过的柔弱诱惑,不服输的傲气,饱经欲望和矜持的折磨,明月般的双眼,清丽中却没半点抚媚,只有羞涩的傲慢在瞪着他。
源峻策爱慕的眼神中,温柔又带着一丝崇拜。
被幸姳炽热的皮肤感染到浑身燥热,让刚刚升起的一丝理智,瞬间被淹没。
“额啊!”
幸姳的腿似蛇般,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腰,痛苦掐住他的胳膊,性器涨开在汁水蔓延的阴穴,源峻策身体每一处滚烫的血液都在沸腾,教唆着自己: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她!
幸姳身体前后晃动在柔软的地毯,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异物侵入,堵满的爽快感,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每当狠狠剐蹭过瘙痒的内壁,浑身都会打起激灵。
源峻策皮肤白的像张纸,他脸颊上晕红,显得十分不正常,痴迷陶醉的看着幸姳,每一次做出操入阴道的动作,都会深深的望着她。
幸姳难以忍受的红了脸,拼死咬住的牙齿,也因此松开求饶。
“别看我了,别看我……额哈!哈,慢点。”
他充满欲望的双眼,肆无忌惮地展现着自己的妩媚,要挤入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想要吞噬她,要将她连皮带血地吃掉,想将她的人和灵魂一起吞入腹中。
“呜呜。”幸姳呻吟哭泣,捂住他的眼睛,源峻策的手撑在她身子两侧,抬起一只手,粗暴的拉开幸姳的胳膊,他前后快速动着,喘着粗气,问幸姳。
“幸姳今天,抓了多少只魂魄?”
“五……五只。”
“好,那就让我射五次。”
“呜,你个疯子!”
“我帮幸姳超度了那么多次魂魄,这点要求,不过分。”他喘着粗气说完,直接扳住幸姳的腿架在肩膀,把她翻了个身,跪在地上。
她想逃,源峻策用膝盖压住幸姳的小腿,无论她怎么求都不放开,整个小腿到最后,充血的都变成了猪肝红。
幸姳中途就昏了过去,不记得自己到底被射了多少次,只是肚子里,有喝了几百毫升水那么涨。
过度利用神的力量将魂魄超度,会极大损害源峻策的修为。
源峻策最近疲惫的原因被他找到了,因为头发掉得很多,他开始怀疑,而这些也代表着他的修为在慢慢消失。
妖的修为,也就是妖的寿命,虽然他已变成人类的身躯,有血有肉,可支撑他活下去的还是心脏里的妖魂,一旦被消耗殆尽,他的生命就会结束。
这样的代价,对源峻策来说,却是一种恩赐。
既然幸姳不能陪他一起长寿,那他就陪幸姳慢慢变老。
0105 源峻策的神明
幸姳在大学毕业前的一个月怀孕了。
对于身为体育生的她来讲,这显然是最差劲的时机,她甚至还有几场比赛未完成。
幸姳的成绩一直保持在中段以上,她有机会代表省份参赛,如果成绩优异,将会在运动员的身份里成功晋级。
源峻策撤销了她所有的比赛,这个决定没有告诉幸姳,在她回家后,朝他扔完书包,就一声不发地坐在沙发。
她抱着蜷缩的腿,目视着窗外,一副与自己置气的模样。
源峻策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杯温好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