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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姿势伸展身体。王彦明把她搂在怀里，在她几处大肌肉处都揉捏确认了肌肉的紧张程度，才又松开她，说：“二十分钟，有进步。”
齐娅双手搭在他膝盖上，朝他汪汪叫。王彦明便摸了摸她的头，又示意她看赵婉清：“小清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肌肉也很结实，很适合被捆绑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可惜这里没有吊钩。”
齐娅摇了摇屁股，舔了舔王彦明的手。
王彦明逗弄着她的舌头，说：“你最害怕的姿势，小清应该可以做到。你可要和小清一起好好锻炼身体。”
齐娅轻轻在他手指上磨了下牙齿，又叫了一声：“汪。”
赵婉清看到齐娅娇俏的行态，迟来地想起了王彦明是齐娅的S，自己冒昧地答应了王彦明试试，并且没有约定“试”什么内容，也没有考虑齐娅愿不愿意自己和王彦明“试试”。
但现在她已经接受了王彦明的邀请，且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到了床上，她还能和齐娅说什么呢？
请罪？认错？惭悔？
王彦明和赵婉清目光对视了几秒，拍了拍齐娅的脸，说：“去和你的好姐妹打个招呼。”
齐娅便回过头看了赵婉清一眼，然后四肢着地爬到床边，爬上床，趴到齐娅身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又在她肩头蹭了蹭，是一副纯粹接纳的姿态。
赵婉清看着她，想问问她不在意吗？还没出口王彦明也起身走到床边，说：“之前我们谈论过你，都觉得你很有做M的潜质。小娅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和她一起玩，她会很开心的。”
赵婉清艰难扭头看下齐娅，齐娅点点头。
王彦明补充道：“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多奴，我和齐娅也就这个问题有过讨论，我和齐娅都不排斥多奴，只是在除了小娅以外的M的选择上，要考虑到我和她，以及另外的M的意见，所以只要你愿意，就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赵婉清愣了半晌，才挤出了一句：“哦。”
王彦明拍了拍手，从齐娅的行李箱里又拿出纸和笔，放到赵婉清的面前：“虽然觉得你有M的倾向在，但并不知道你的接受程度在哪里，这个是一份M属性自测表，就先来填一下吧。你来念，然后选择可以接受的程度，让小娅来帮你填上答案。”
赵婉清努力挺起胸，抬头去看那张纸，只见上面第一行写着几个大字：女M自评报告。
18，自评报告
王彦明坐回凳子上，重复了一遍命令：“念出来，然后选择。”
赵婉清念道：“女M自评报告，兴趣栏，0分，毫无兴趣，1分不喜欢，2分中立与未知，3分可能会喜欢，4分喜欢，5分非常喜欢。意愿栏，0分绝不可以做，1分不接受，2分中立未知，3分有条件会接受，4分可以接受，5分愿意接受。”
“强奸……”
齐娅用两只手捧着笔，看着赵婉清，赵婉清看着王彦明，王彦明并不说话，赵婉清只好不确定地说：“可能会喜欢，但是不接受。”
齐娅就在那一栏左边空格写上一个歪歪扭扭的3，右边空格写上1。
“轮奸，毫无兴趣，绝不可以。”
“口爆，可能会喜欢，愿意接受。”
“颜射，可能会喜欢，愿意接受。”
“内射，喜欢，有条件会接受。”
……
等最后的表格递回到王彦明手中，王彦明认真地看了一遍，挑眉道：“和我想的还是有出入。每一种类型、轻度的都愿意去尝试？”
是姗⒃姗是灵灵姗?
赵婉清又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填写的分数太高了，也许很多项目比自己想象的要难熬呢？比如说藤条，因为看过齐娅受罚，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可以接受，但是王彦明会不会理解为自己可以接受，然后经常虐打她呢？也许应该多填“中立未知”才对。
王彦明提高了一些音量，说：“回答我。”
赵婉清被吓了一跳，赶忙说：“我不太确定。”
王彦明又放缓音调说：“现在还是好奇的小狗。”
赵婉清羞红了脸，鼓足勇气说：“是。”
王彦明笑了笑，问：“是什么？”
赵婉清更害羞了，说：“是好奇的小狗。”
王彦明面带着笑意把这份报告放到一边，起身走到赵婉清身后，把她身上的绳子一一解了。被长时间束缚后各关节都有些僵硬，赵婉清自己揉了揉不舒服的地方，视线跟随着王彦明。
王彦明把绳子收了起来，拍了拍手，齐娅便跳下床去，狗爬到王彦明脚边，赵婉清却一脸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像齐娅一样做。
王彦明说：“小清，过来。”
赵婉清才从床上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王彦明跪下，然后爬了过去。
赵婉清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因朝着一个男人下跪和狗爬带来的臣服感与羞耻感里，没有看见王彦明和齐娅对视，都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
他们曾经讨论过赵婉清是不是M，有没有M的倾向。齐娅认为赵婉清没有立即对自己反感与疏远只是出于礼貌，王彦明则说，赵婉清绝对有M属性，就如那张自测报告，一部分是兴趣，一部分是接受的程度，赵婉清对SM有超过正常人的接受程度，而且应该也有超过正常人的兴趣。
齐娅说：“那小清的S一定要很强才可以吧？我想象不出什么样的S可以让小清臣服。”
王彦明摇头，回答齐娅说：“赵婉清不会轻易向任何S屈服，她更可能被M引导。”
她更容易跟随示范，而不是听从命令。
19、规矩①
赵婉清爬到近前，王彦明就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然后给了她一耳光。
赵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手捂住了左脸。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她耳光，更何况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一巴掌上来。
王彦明与她对视，严肃地说：“记住我的第一条规矩，主人的指令必须回答。以后没有回答的指令，一个字一巴掌。”
赵婉清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这也没有事先和她说呀！她与王彦明对视，然后在他逐渐变化的脸色下意识到，刚才那也是一句应该要回答的话。
她学着之前齐娅的回复，低头说：“是，主人，小清记住了。”
他们现在是在做SM的调教，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和她平等的关系，他是“主人”，规则由他来制定。
这种任由他人处置的感觉让赵婉清不忿，又有了与看到SM调教的文字和单纯的想象不一样的刺激感觉。
王彦明也像摸齐娅头一样，摸了摸她的头，放柔声音说：“乖。”
赵婉清也学着齐娅的样子，在他手上蹭了蹭。
王彦明笑了，手指放在她的脖颈上，赵婉清抬头看他，王彦明说：“很可惜，没有带第二个项圈来。”
看向一旁齐娅脖子上的项圈，赵婉清咽了咽口水，问他：“我也有吗？”
王彦明说：“当然，你想要吗？”
赵婉清屏息和他对视一会儿，才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