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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公益,这方面你才是前辈,我没有要和你比较的意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影响到自己,希望你可以继续坚持下去,小动物会很感激你的】

孟迎实在不擅长应付绿茶,否则也不会从小就被钟黎拿捏得死死的。

她把聊天记录转发过去,叹道:“你瞅瞅她这茶言茶语。”

茶倒是茶,就是茶得太白莲,就倒人胃口了。

茶艺大师钟黎浏览一遍,给出一个不太高的评价:“小意思,茶得没我香。”

孟迎顿时乐了,哄道:“那当然,你是抹茶小甜心嘛。”

帮孟迎出了气,钟黎心里对傅闻深的迁怒才算是抚平。

她已经两天没有搭理过傅闻深了,这两日傅闻深回家都很早,路航今天还来了一趟,送来一只从国外定的包包。

这款包十分紧俏,国内专柜全部断货,国外也很难找。

收到包包心情愉悦的钟黎决定宠幸一下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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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深抽了空出来,跟许奕舟几个朋友见面。

几位男士坐在一处,聊了几句股市基金,话题又带到谁新近刚签下准备大展身手的项目上。

厅内暖气打得足,傅闻深的外套在进门时已经脱下,黑色羊绒衫一点没有柔化他身上冷峻的气质。

他叠腿坐着,说话不多,但凡开口也都是简明扼要,直击重点。

他眼光老辣,翟耀问起他对某几只股票的看法,正说着话,许奕舟冷不丁把手伸向傅闻深的胳膊。

傅闻深偏头。

许奕舟举着一只手说:“没别的意思,别误会,这个太显眼了,我实在没法当没看到。”

他从傅闻深袖子上拿下一根五六厘米长的白毛。

捏着那根毛问:“这是什么?”

对股票的讨论停了,一帮人伸着脖子研究许奕舟手里的毛。

“什么东西?”

“老傅你今天去哪了?”

“这么白,难道是个白头发的美女吧?”

“滚蛋,你见过哪个女的没事染白头发。”

“看着像是猫毛吧。”

“可是老傅也没养猫啊。”

众说纷纭,傅闻深在他们的猜测中淡定地坐着。

“钟黎的猫。”

猫到了换毛季,西西又是一只长毛猫,毛发茂密,毛量惊人,虽然吴阿姨每天在家里追着她除毛,依然抵挡不住四处飘飞的白色毛毛。

而这只老猫混迹人类社会十数年,熟练掌握徒爪开门、开柜子等神功,最近尤其喜欢往傅闻深房间里各处钻,今天早晨就是从他衣柜里蹦出来的。

“那只狮子猫?”许奕舟有点意外,拈着猫毛也没丢掉,搁到中间的岩板上。

“都多少年了,还活着呢。”许奕舟唇角一扯,瞟着傅闻深说,“那你可算如愿了。”

傅闻深没说话,若无其事喝了口水。

“什么猫啊?”其他人好奇心被勾起来,追问。

“没什么。”许奕舟又卖关子不说了。

话题重新被拉回去,聊了一阵,时间渐渐临近六点。

有位已婚男士接到新婚妻子的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饭,黏黏糊糊地半天才挂断,抱歉地跟他们说太太在家等着,得回去了。

被其他人一通挤兑。

傅闻深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他手机搁在岩板上,就在那根猫毛旁边不远,伸手拿起时,许奕舟无意一扫,瞥见来电上“狮子猫”三个字。

许奕舟挑了下眉。

傅闻深接起电话,并未讲多久,说的话不过寥寥五句,比起刚才那位的甜蜜电话粥,可以说是非常稀淡了。

他神色平稳,声线冷静,听不出过多的情绪。

挂了电话,却也要先走一步。

有人抗议:“哎,他是家里有老婆等,老傅你着什么急啊。”

“你公司有事?”

只有许奕舟离得近,刚才听见了电话那一声:“老公,下雨了,你快来接我。”

傅闻深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说一件平平无奇的公事:“去接钟黎。”

大家都对他和钟黎的事讳莫如深,如今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个情况,傅闻深这性格,问也不方便问,闻言彼此交换一下眼神,没一个人了解内情。

许奕舟倒是知道,但关于傅闻深的私事,他嘴一向挺严的。

只不过见钟黎一通电话就能把人叫走,表情有点嫌弃:“她不是有司机,还要你去接。”

他指着玻璃窗外:“就这毛毛雨?她是纸做的吗,这么点雨都淋不得。”

傅闻深对他的意见丝毫没有听取的意思,起身取下外套。

许奕舟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一道。正好我想去看看那只猫。”

好不容易聚起的局,就这么散了。

除了看猫,许奕舟还想看看那位大小姐到底是去了什么深山老林,专职司机还不够使唤,非得傅闻深亲自去接。

等司机将车停在一家美发沙龙前时,许奕舟面无表情,如果他是老天爷,此时此刻就无雨了。

“这离天阜湾有三百米吗?把猫扔出来都能自己找着回家的路。”

钟黎今天到郝太太家吃椰子鸡,顺便跟她一起出来做头发。

她头发这段时间长长了些,只让理发师简单做了修剪,出来后跟进去前肉眼几乎看不出差别。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钟黎打电话叫傅闻深来接。

郝太太原本想一起等傅闻深来,打个招呼,但家里阿姨来电话,说先生出差回来了,她便先行回去了。

钟黎站在店里窗边的座位,实习的女孩给她上了一杯热茶,还拿了几种不同口味的饼干过来给她吃。

钟黎在手机上关心孟迎对对她的新仆人是否满意,一边不时望一眼窗外,等傅闻深来接。

某个瞬间,店里好几颗脑袋一起转向窗外。

钟黎跟着扭头,看到傅闻深的车停在路旁。

雨幕灰蒙蒙的,一把黑色大伞展开,伞下男人一身黑色大衣,身材颀长挺拔,正抬步朝他们走来。

钟黎放下精致的骨瓷茶杯起身,店员替她推开门。

她今天下午出来时还有太阳,裙子外面就只穿了件白色真丝缎面风衣,垂坠感极佳,但也极不抗风,一出门就感受到清凉雨丝里裹挟的寒气。

傅闻深走到台阶前,将伞撑到她头顶,对她离家这么近的距离还要喊人来接的行为没有发表多余的意见。

“走吧。”

钟黎伸了伸脚:“我的鞋子不能沾水,你抱我过去。”

傅闻深垂眸瞥了眼,那是一双浅米色的小羊皮底高跟鞋,按照她通常几双起步的鞋子采购单位,这双看不出有任何值得特别珍惜的地方。

钟黎伸手来接他手上的伞,手臂自发往他肩上一搭,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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