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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达目标区域时,手腕募地被一股力道攥住,抬头就发现傅闻深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黑幽幽地盯着她。

清早刚醒来的嗓音带着天然的砂砾感,低沉地带动胸腔的轻微震动,他问她:“你在找什么。”

钟黎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纤长上翘的睫毛像太阳花,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格外漂亮。

“我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

傅闻深捏着她细弱伶仃的腕骨,指腹覆在那轻浅跳动的脉搏上,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毕竟是个被打入冷宫守了两年活寡的可怜女人,钟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想伸手确认一下还被他逮住了。

看傅闻深不答,她不由地确定了两分。

“是那个吗?”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傅闻深掐着她腕骨的手指微微收紧,力度加重。

所以真的是?

钟黎越来越好奇:“我想看看……唔!”

这次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傅闻深很有技巧地格开她乱动的腿,将她压在枕头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被捏痛的手腕终于获得赦免,腿却又被摁住,傅闻深的手掌宽厚而有力,白腻肤色在他掌中如同一团奶油,被灼热的温度烘得愈发绵软。

那天发给他的吻技教学链接不知究竟看没看,他的吻还是那样密不透风,让她呼吸都艰难。

应该是看了的,至少这次他会间断地松开她一点,允许她喘一口气,只是很快便会重新覆上来,再次将她珍贵的氧气掠夺走。

她像一颗糖果,被他唇舌裹着玩弄享用,逐渐融化的甜美糖液也尽数被卷走,别提反击,连自保都毫无能力。

她被吻得晕乎乎,胸口起伏得很厉害,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傅闻深的上衣,将真丝面料揪成皱皱的一片。

傅闻深放开她时,黑眸下似有暗潮涌动,他的手仍然充满控制欲地掌着她脑袋,无声盯了她片刻才松开。嗓音听起来似乎更哑了几分:“不想将来后悔就安分点。”

钟黎躺在枕头上喘了会气才回过神,从枕头上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他走进浴室的背影。

钟黎在群里跟好姐妹分享自己成功把墙角撬出一个洞的好消息。

赵星璨:“这都能忍住?你看,我就说他不行!”

孟迎一面遗憾车到山前竟然熄火,一面庆幸幸好是傅闻深,换个别的男人怕是没这么多良心和自制力。

她在普陀山替傅闻深烧的香真是没白烧。

第51章

请律师

傅闻深在浴室冲了澡, 穿戴整齐去上班了。

“都这样了还不肯就范,这个渣男的定力还真是让人叹服。”钟黎趴在枕头上,托着腮叹气, “怎么就没人给他发一座贞节牌坊呢?”

“说明他自爱!”孟迎逮着机会就替傅闻深说好话, “男人不自爱,就是烂白菜, 像这样贞烈的男人已经不多了,你要珍惜。”

钟黎哼哼:“他的贞烈可是为别人守的。”

提到那位白月光,钟黎又感到奇怪:“不过他最近好像都没有和宋青曼见面呢。”

“有你这么美丽动人温柔可爱的老婆在身边,他还去见别人, 那才是脑子有问题。”赵星璨说话是恶狠狠的,仿佛在指桑骂槐。

接着就听她那边传来一道男声:“我是去见客户, 不是见别的女人, 宝宝别生气,过来亲一个……”

“我去!”受到刺激的孟迎怒吼:“你们两个能不能挂了视频再亲!!!老子5.2的眼睛不是用来看你们大早上亲嘴的!”

赵星璨的视频画面在她嘎嘎的笑声中被掐断了, 孟迎又一秒切换回来,冷静地对钟黎说:“宝,宋青曼根本不是问题。”

钟黎:“等一下, 你切换太快了,我不适应, 重新说。”

孟迎:“……”

孟迎又苦口婆心地为她分析半天, 条分缕析地论证傅闻深对宋青曼根本就不care, 既不见面也不联系, 什么白月光, 还没个台灯瓦数亮。

钟黎认为她的分析颇有道理, 点点头:“看来这个深爱多年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 屈屈两三个月, 就被我动摇了地位。”

孟迎吹捧:“那是,谁能跟我宝比。”

钟黎:“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孟迎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顶着鸡窝头瞪着眼睛问:“什么下一步?你又想做什么?”

“请律师。”钟黎吐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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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妍接到严棠电话,约她第二日见一面时,既意外也不意外。

戴文丽跟几位阔太太朋友一起搞了个义卖会,打算筹点钱在云沂周边的贫困地区捐赠一所希望小学,正好来秦妍房间说这事,听了个大概。

秦妍挂断电话后,她思忖道:“这个严棠不太喜欢社交,很少主动约人,这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秦妍将下午收拾出来的一些旧衣服、首饰交给她:“听她语气,应该是知道了阿黎在闻深那。”

戴文丽想了想,干脆道:“那我明天跟你一块去。”

“你不是约了朋友商量义卖会的事情。”秦妍说,“你忙你的。”

“明天也就是讨论讨论希望小学的选址问题,晚去一会不碍事。”戴文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么说定了。”

翌日下午,秦妍与严棠在一间茶庭会面。

茶室古色古香的设计颇具禅意,戴文丽这些年与严棠来往多些,见面热络地同她寒暄。严棠被气得连着几天都没睡好,脸色瞧着不大好,草草应付几句,也没兜圈子,等茶艺师煮好茶离开,她便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秦女士,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聊聊你们钟黎和我们闻深的事。”

严棠态度还算客气:“钟黎受伤的事我听说了一些,她记忆出问题也是意外,闻深这孩子面冷心热,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他多照顾一些是应该的。先前的事我们暂且不提,不过钟黎一个未婚女孩子,住在一个男人家里总归不合适,对他们两个的名声都不利。”

“前两天我见了她一面,看样子还没恢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今天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秦妍年轻时是青云舞团红极一时的首席,登过国内外最著名的舞台。曾经在舞台之上演出时的华光四射,在岁月长河间沉淀成为典雅华贵的风韵,她身上有种经历过时间洗礼的从容,对人微笑时仍可见当年的倩丽风姿。

茶香袅袅,白热雾气从南榆木桌面升腾而起,秦妍穿一身简约素色,坐在古朴茶室内十分相衬。

她耐心听严棠说完,柔和问:“你的意思呢?”

严棠不喜拐弯抹角,直接严明自己的态度:“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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