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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

所以……这金手指是不是他俩一块获得了,他的灵根有没有被激活?

沈遂好奇得不行,但又不知道怎么检测,躺床上试了半天,啥都没测出来-

林淮竹比沈遂早醒一晚,现在已经能下床活动。

下午的时候,沈遂正躺床上准备去见周公,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一个小少年,黑发黑眸,一身赤色红衣,衬得五官精致而明艳。

林淮竹很少穿颜色这么张扬的衣服,乍一看到沈遂吃了一惊。

呦,钮祜禄怀怀来了。

沈遂的瞌睡虫一下子跑了,顿感精神,他上下打量林淮竹,越看越养眼。

意识到自己关注点跑偏了,沈遂整了整神色,说,“听我外公说,是你救了我,为我吸出毒血?”

比起林淮竹的红衣锦袍,墨发玉冠的矜贵小公子装扮,沈遂显得朴素至极,只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长发用一根涤带随意绑着。

林淮竹凝视着沈遂,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掠过,而后收回目光。

“没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林淮竹的口吻寻常至极。

举手之劳?

沈遂愣了,给人吸毒血是举手之劳?

看到沈遂僵住的面色,林淮竹如兽饮了血,心底激荡出一种隐秘的兴奋。

这是一种掌控了他人喜怒而滋生出来的愉悦与亢奋。

林淮竹突然理解了‘举手之劳’这四字的妙处。

倘若有一人,平日里对你关怀备至,你郁郁时逗你开怀,遇到险境还会为你舍命。

时日久了,你便不由心生感激,以为他喜你,爱你,怜你。

其实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林淮竹太喜欢沈遂如今这个表情了,不枉他沐了浴,束了发,换上最好的衣服来欣赏。

沈遂是不是以为他救他,是因为出自关怀,舍不得他死?

不是。

他只是,举手之劳。

这四字透着一种轻描淡写,无关紧要,以及自作多情。

林淮竹压下因为兴奋而发颤的眼睫,再抬头时,面上已经堆起温和的笑意。

他眉眼平和地看着沈遂,将自己装出来的善意‘拿’给沈遂看。

林淮竹似乎心情很好似的,莞尔道:“哥哥,等你好了,我跟你一块练怵魇术。”

沈遂不知道他怎么会提及这事,略感纳闷,“嗯?”

林淮竹继续道:“到时候我们一块帮秦长须,入梦教训那些欺负他的人。”

沈遂仍旧感到诧异,但也忍不住想笑,因为林淮竹前后变化太大了。

小狼崽子这是转了性,要走侠骨热肠的路线?

沈遂再次打量林淮竹,“你帮我当然是好事,只是怎么突然……”

他形容不出来,沈遂隐约觉得林淮竹并不是很喜欢秦长须,所以突然说要帮他很奇怪。

林淮竹袖中的手微微颤栗,面上依旧温和含笑,“因为这是……举手之劳。”

沈遂早忘记自己那天说过的话,因此没觉得林淮竹这个‘举手之劳’有什么奇特之处。

欺负秦长须的是一帮兔崽子,沈遂一个个入梦给他们洗脑,要花费不少时间精力。

林淮竹主动帮忙,他求之不得。

沈遂对于林淮竹‘热心肠’给予高度的肯定,“你这个举手之劳,举的很好,继续保持。”

林淮竹莞尔一笑,垂眸时神色却有些冷凝-

沈遂这次中毒跟原著一样,也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醒来时秦红筝的生辰都过了,沈遂还是将自己的礼物送到她手中,迟来地祝她青春永驻。

收到沈遂这份礼物,秦红筝十分开怀,又抱着沈遂哭了许久。

沈遂心情复杂,他在秦红筝房间待了大半日,直到把人哄笑了才离开。

自从林淮竹答应跟沈遂一块练怵魇术,他晚上便不回去了,夜夜留宿到沈遂房中。

沈遂只用了一晚便学会了入梦,他成功进入秦西北的梦境。

但不能待太长时间,灵力一旦耗尽,他的脑袋如同炸了似的。

已经过了两日,灵根处还一点感觉都没有,沈遂旁敲侧击地问林淮竹,对方似乎也没太大感觉。

沈遂忘了书中具体是怎么写的,可能再需要等一段时间,他也不太确定。

从秦西北梦中出来,沈遂连衣服都懒得脱,一头栽到软塌之上。

林淮竹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沈遂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襟口微敞,束发的涤带横着搭在脖颈。

雪色的脖颈,黑色的束带。

一黑一白,很是显眼。

林淮竹喉咙微动,勾起那截涤带缠到沈遂脖颈,像给一只夜莺上了脚环。

沈遂感觉脖颈有点痒,不舒服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淮竹,他惊了一下,更何况对方的手还放他脖子上,“你这是……”

这是要趁着他睡着,掐死他么?

林淮竹神色如常,手指灵活地解开涤带,徐缓道:“方才你脖颈缠上了涤带。”

他神色从容坦荡让沈遂怀疑自己想多了。

林淮竹就算真要对他下杀手,也不会这么简单粗暴,半夜拿发带勒死他。

这太不符合他心机小boy的人设。

沈遂没再追究这事,扒掉自己的衣袍,扯下发带随手扔到一旁,“早些睡罢。”

说完倒头便睡着了。

入梦太耗费精力,沈遂这两日总是困倦。

看了一眼垂在床头的黑色涤带,林淮竹垂了垂眼睛,躺到了沈遂旁边-

隔日沈遂换了一条白色的涤带,昨日那条不知道放哪儿了,他也懒得再找。

一大早,沈遂还没清醒,秦老谷主便派人找他过去。

沈遂打着哈欠,披上衣服下了床,找了条新的发带胡乱地绑了一圈,但绑的并不好,松松垮垮地堆在后脑。

他还没睡足,眼睛困得睁不开,心底不免有些烦躁。

林淮竹下了床,接过沈遂手中的发带,“哥哥,我来罢。”

沈遂随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方便林淮竹为他束发。

大概是第一次帮人束发,最初并不顺利,但林淮竹很聪明,手指灵活,很快就上了手。

沈遂打着哈欠说,“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罢。”

林淮竹应了一声。

穿戴后沈遂去了秦老谷主的房中,秦红筝也在,神色肃穆,看得沈遂眉心一跳。

他心头浮现不好预感,试探性地说,“我的毒不会没拔除干净罢?”

秦红筝道:“的确是不干净,不过不必担心,你外公已经想出法子。”

沈遂松了一口气。

难怪他总觉得这两日很累,稍微用些灵力就脑袋发懵,原来是蛇毒没拔除干净。

为了清除体内毒素,沈遂这几日要禁荤腥,辛辣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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