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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肩膀,“不会再有人抢走了。”
由起初的震惊慢慢平静下来,眼眶忍不住变得湿润, 她吸了吸鼻子, 通红的眼睛望向他:“你在哪找到的?是不是很贵啊?”
她知道这把古筝值多少钱,足以让她和妈妈回到老家交足外公一年的疗养费, 她的学费, 过了许久吃喝不愁的日子。
“没有。”孟清时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当年买走它的是个老艺术家,已经去世了, 他儿子原本不想卖给我, 但我跟他说了你的事情, 他很感动,没有漫天要价。”
他没告诉她具体是多少钱,可她知道就算没有漫天要价,这把筝的价值也不是老马店里任何一把能比的。
她原本想着再努力半年, 到年底就能拥有一把自己的琴。虽然是老马送的二手, 但也是自己无比熟悉的那把。
看着女孩皱眉思索的样子, 孟清时笑了一声,揉揉她头发:“好了,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是你男朋友,你也说过我是你最大的幸运,没道理连这种事都要让别的男人抢先。”
她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就被打断:“朋友,老板,都不行。”
姜思茵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书房的格局变化:“你说的改装,就是给我弄了间琴房?”
“嗯。”孟清时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里,“以后我在那儿看书的时候,你就坐在这儿弹古筝,这样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你也能看见我。”
姜思茵眼里还水盈盈的,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不会分心么?”
“分心就分心吧。”孟清时握住她的手,蹭了蹭她鬓角柔软的绒毛,“你最重要。”
明明是他过生日,却把她感动成这样,姜思茵仰起头亲亲他的唇,又稍微偏转过身,搂住他脖子,无声地邀请他。
虽然她有时候也会撒娇要亲亲,但孟清时感觉到今天的她有些不同。比平时更主动,却似乎也因为顾忌着什么,有不易察觉的怯意。
他稍稍退开,喘着气问:“我的第三个礼物呢?”
女孩颊边晕着团团粉霞,眼神羞涩里带着勇敢和坚定:“第三个……你自己要……”
他吻了吻那片粉霞:“要什么都可以?”
“嗯。”姜思茵点了点头,“都可以。”
这样的孟清时,让她没有任何犹疑和退却,轻轻贴上他的唇,用她自己的方式深入和缠绵,虽然很青涩,但已经足够挑起男人心底的火苗。
孟清时将她抱起来,走出书房,用脚踢开又关上卧室的门。
虽然一切发生得和预料中不一样,她没有穿上准备好的睡衣,身上还是早上出门那件烟粉色醋酸缎旗袍,但也没办法停止重来了。
屋里只有从窗外渗进来的月光,亮度对她来说刚刚好,黑暗足以遮掩内心的羞涩,而她也能看清他的脸。
可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她艰难找回一丝理智,“等一下……”
“嗯?”他已经在理智溃散的边缘,灼热的呼吸钻进她脖子里,来寻求一丝克制。
姜思茵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
电动窗帘缓缓地合上,视野所及是星河遍布,像是把夜空搬进了房间里。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男人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还,还有个东西……”姜思茵突然想起来什么,“我好像忘了买……”
孟清时望着她,目光微微一动。
姜思茵捧住他脸,小声道:“不过没关系,我明天早上去买个药……”
“傻瓜。”炙热的唇抿住她耳垂,逐渐往下。
星光在头顶上变幻和流动,是纠缠不止的巨蟹座和双鱼座,都悄悄融进了彼此的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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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这个房间从来没如此乱过。
孟清时向来是个有条不紊的人,所有东西都会放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衣服不是在衣帽间,就是在浴室门口的衣架上,而不是凌乱地扔在床边地毯上,衬衫和裤子,她的旗袍和丝袜,全都没有章法地揉在一起,还有用完的计生用品,没顾得上扔进垃圾桶,散落在不同位置。
这还是当初来家里推销产品的那人送的,他居然没扔,还奇迹般地派上了用场。
以至于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她很担心那些东西有没有被他弄破。
他平时不是这样克制不住的人,也或许男人都是这样,骨子里住着一头野兽。
可是她不讨厌,甚至很喜欢。
洗完澡在窗边看真正的星空,两人穿了一套情侣睡袍,他的是蓝色,她的是粉红色,衣襟和袖口处绣着同样的花,是唐杏工作室即将推出的新款。
吊椅是姜思茵搬进主卧后买的,两个人窝在里面刚刚好,怕她滑下去,孟清时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面抱了些,只听见女孩娇柔的声音:“疼……”
男人担心地皱了皱眉:“还疼吗?”
“不是……”知道他想茬了,姜思茵脸一红,解释道,“腰有点疼。”
“是酸吧?”他轻轻地帮她揉,“让你平时一坐那么久,不记得起来动动。”
“我以前也不酸。”姜思茵抿了抿唇,“都怪你……”
“嗯,是怪我。”他从善如流地笑着,宠溺也不乏揶揄,“臭男人么,没把持住。”
女孩攥起的拳头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就被他握进掌心,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和指间微凉的素圈。
刚刚在屋里,他也是这样紧紧握着她的手,从灵魂到身体都彼此完全地交付。
他不是对这种事情热衷的人,过去三十年也没觉得非有不可,但如今居然食髓知味,想摒弃一切跟她不见天日地厮混在一起,像着了魔一般。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劫,而他甘愿为她沦陷下去。
“明天你也休息一天吧。”孟清时吻了吻她的额发。
腰酸的位置被他揉着,已经比刚刚缓解不少,姜思茵舒服地瘫在他怀里:“干嘛?”
“干什么都可以,想跟你待着。”孟清时笑了笑,“就像现在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一整天。”
平时她工作日要学习,周末要去琴行上班,就算他陪着,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也有限。
有了今晚的亲密,她也不想那么快和他分开,只短暂思考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孟清时捧着她的脸吻下来,浴着星月懒散的光,悠然而闲适的唇齿嬉戏,时不时被她咬一口,再使坏地咬回去,也总是力道轻轻的,怕弄疼她。
今晚让她哭了一次,他已经心疼到不行。
第二天本想睡到自然醒,可姜思茵六点左右的生物钟太顽固,虽然醒来后很累很累,浑身酸痛,但还是醒了。
感觉到她的动静,孟清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