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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吼,红着双眼,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抱着她的屁股死命抽插。
苏雪薇以为自己不会再高潮了,但被肏到软处,身体还是本能地做出反应。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罗宾,给我,我们一起~~~”
“好,我们一起。”
他深深地插了进去,迎着喷洒的热流,精关一松,将更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送进她的子宫深处。
31、十次抽奖机会(单元结局)
收获了罗宾的处男精液,以及他的好感值,苏雪薇的空间果然又变大了不少。
比赛还没结束,她把罗宾哄回了赛场,独自一人心满意足回了酒店。箜篌被她送进空间,空间的容量便所剩无几,看着手里如同天书一样的琴谱,苏雪薇不免生出一股急迫感。
琴要学,谱要认,要找或抽到女娲石,她的空间还需要更大……
她总觉得这会是她的退路。
毕竟这样遥无止境地替系统打工,她并不是很乐意。
没有人想做傀儡,哪怕看似荣华富贵、情爱欲望都享之不尽,却也不过跟笼子里的金丝雀差不多。
只是这个笼子更大,更华丽一点而已。
她洗了个澡出来,电视上橄榄球赛直播已经进入尾声,特纳的队伍毫无疑问赢了。她看到自己的手机在闪烁,一打开无数信息涌进来,无一不是让她等着挨肏。
比赛过后,是运动员最激动热血的时候,球场上延续下来暴力紧张情绪,无处释放的内啡肽,可想而知她会被这群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虽然特纳说要聘用她做球队的临时翻译,但今昨两天,他们痴缠放浪,想来这个要求还没有来得及提。
苏雪薇想都没想,给公司老板打了电话,说母亲身体不好,她要回老家看看。之后便就离开酒店,到出租屋收拾行李,连夜打车回了老家。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这段日子,除了跟要攻略的男人们打情骂俏外,就是利用课余时间接一些翻译工作,加上特纳他们偶尔给的零花,七七八八也存了十多万。
她将一张十万块的银行卡给了原身的母亲,几个月前,她就因为优异的成绩受到导师推荐,作为优秀学员被选中去国外当一年的交换生。
原身的妈妈虽然学历不高,但听说了这件事格外替她开心,总是嘱咐她要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
担心她在国外花销太大,甚至打了两份零工,自己省吃俭用也要存钱供她继续深造,无论苏雪薇怎么劝说,她都不肯给自己多买一件衣服,让自己的餐桌上多一道菜。
所以她这次回来,主要是让对方知道她现在已经有能力养家,不需要对方太过担心。
一个月后,苏雪薇在去留学的飞机上,毫不意外地跟那群被她放了鸽子的男人们撞了个正着。
他们一个个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看就是欲求不满,不准备放过她了。
不像之前突然跑回老家,谁都找不到她。这回她没有地方躲,众人在飞机上把她即将就读的学校,接下来要住的地方,以及其他各种信息全都盘问得清清楚楚,然后逼迫她签订了一份月薪高出市场价将近一倍,但违约金却一个亿英镑的雇佣合同,此后她将正式成为球队的翻译和外语老师。
苏雪薇没办法拒绝,毕竟他们给得太多了。
况且,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接受不了多人运动。她可没忘,这里头还有几个人的好感值还没满。而且以特纳的个性,他会一直给球队输送新鲜血液,一般来说新球员大多数会从各大高校挖角,到时候还不是便宜她。
所以在这个世界结束之后,苏雪薇不仅是小有名气的翻译,空间变大不少,还额外赚到了十次抽奖机会。
1、第十三个世界:民国旗袍美人VS纨绔军阀
夜已深了,谢公馆依旧灯火通明。
谢子琛刚送走了大夫,转回房间。床上,女人陷在丝滑柔软的被褥中,头发凌乱铺满枕头,面色苍白,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渗出点点血迹,看似狼狈单薄,却透着一股脆弱病态的美感,难掩倾城之貌。
看着佣人替她换下来的衣服,还是二部式的上衣下裙,放在如今的十里洋场,简直格格不入。
所以她是什么人,从哪儿来呢?
谢子琛把灯关了,轻声阖上房门,问题想不通,又觉得家里有些安静,便去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还没喝上,派出去的人压着一个衣衫褴褛,瘦精精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十分嫌弃地把人丢在地毯上。
他轻描淡写瞥了一眼,绕过茶几走向沙发,白色西装裤和皮鞋把他的双腿衬得颀长无比,衬衫外,马甲紧裹着窄腰,扣子解开两颗,有种说不出的风流和不羁,但是声音却冷到骨子里。
“东西呢?”
“找到他的时候,已经销了赃,钱倒是没花出去,但是其他东西都被烧了,只从火堆里捡出了这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毡帽的打手从怀里掏出一片半边焦黑的红纸。
谢子琛接到手里,发现里面关键的内容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只留下硬挺的红色封面,上面有个还没烧完的“婚”字。打开里面,内容残缺不堪,依稀分辨了一个民国几几年的字样。
“琛哥,这应当是那小姐的婚书,她可能是来上海投亲的。”
“难怪在上海滩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哪家有失踪的小姐,只可惜上面的字都烧完了,也不知她姓甚名谁,不能把她送回家。”谢子琛说完,将残破的婚书扔到桌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起身走到那乞丐的面前,摊开手,黑衣打手便将一把刀放入他手中:
“人是你伤的,东西也是你抢的,你必然看了里面的内容,不知道我现在让你回忆回忆,你能不能想起来里面的名字。”
乞丐一愣,连忙磕头。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独身一人在大街上行走的女人,瞧着弱不禁风,实际上是块钢板。
眼前的人他虽是第一次见,却晓得他的名号,刚刚去世的漕运商会会长的儿子,谢子琛,如今子承父业,是整个上海滩都不容得罪的大人物。
“谢会长,您放了我吧,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打劫那位姑娘,我实在不知道是您的人,我的抢的钱都在这儿了,一分没有花出去,烧了那位小姐的东西,我把我的钱都赔给他,您放了我吧,求求您大人有大量……”
“聒噪!”谢子琛打断他的哭诉,不耐烦地说:“别浪费我的时间,把你记得的内容全都写下来!”
“谢会长,小人不识字,就随便瞄了一眼,实在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啊……”
“去拿纸笔来,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好好回忆,超过一分钟,我就切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