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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模一样的钥匙:“这是新门的钥匙。”

程隽云刚要结果,严问峰突然拿走其中一把:“房门的钥匙你也给我一把。”

程隽云“哦”了一声,进到屋子里,在电视柜里翻找,找到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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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严问峰跟着他进屋换鞋,接过钥匙后和防盗门钥匙一起放进口袋。他又掏出手机,“把你的电话号码输进去。”程隽云乖乖照做。

严问峰给程隽云拨号又挂断:“你把我号码也存一下。有事儿打电话。”

程隽云乖乖点头,半晌又问:“你的微信呢?不如用微信吧,方便一点。”

严问峰摊手:“我还没注册。”

他十六岁就出国了,之前的号码早就换掉,在国外用的是别的社交软件,刚回国又出了一堆事儿,想他堂堂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还没有微信。

“……你不会用微信啊?”

“好久没用了,”严问峰坐在沙发上,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程隽云:“程老师帮我注册一个?”

他这个手机里面没什么重要文件,通话也只有他国外公司的秘书和赵隋,给程隽云看也没关系。

程隽云接过他的手机坐到他旁边,屁股刚挨沙发就被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搂进怀里。程隽云下意识的一哆嗦:“你干嘛?我告诉你沙发可不好洗啊。”

“……你凶什么?我不弄你,我看着你注册不行?”

嘴上这么说,严问峰的手轻松挑开了程隽云衣服扣子,抓住一团浑圆揉捏了起来。严问峰下巴放在程隽云肩膀上,跟他一起看着手机屏幕。

程隽云见怪不怪了,懒得管他,纤长的手指轻点屏幕,下载了绿色聊天软件,用手机号注册,“昵称叫什么?”

“随便。”

程隽云想了想,打下“YWF”三个字母,简单好认。

“头像呢?”

“随便啊。”

“什么都随便。”程隽云翻了个白眼,点开相册发现是空的,只能随便拍一张,程隽云打开摄像头,左右看了看,瞄到了餐桌上放着的红色马克杯,对准了放大,咔嚓拍了一张。

“注册好了。”

“嗯,你加上吧。”严问峰说要看着他注册,其实一直在闭目养神,手上揉胸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下来,有规律地揉捏着,收放自如。

程隽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扫码加上,悄悄给严问峰备注“黑老大”。

吃过晚饭,程隽云在客房的书桌前准备教具,他把做好的剪纸仔细贴到相册里,过几天给小朋友上课用。

严问峰又坐在沙发上接电话,这次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严问峰又生气又无奈,程隽云不想偷听,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两句:“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我劝你赶紧的。”

“我他妈的没说不放人啊,他自己不愿意走我能怎么办?”

“你他妈当我是月老啊?闲出屁来还他妈的给你俩牵线?做梦吧。”

程隽云心说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惹得严问峰都气成这样也没撂电话。

看来黑老大也不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

“哎,别弄了。”严问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走到客房门前,房门没关,他敲敲门框,程隽云回头看他:“去洗澡。”

程隽云一哆嗦,支支吾吾地说:“啊,碗还没洗呢。我先去洗碗吧……”

严问峰看出来他又鸵鸟了,忍不住逗他:“我去洗。你把你自己洗洗干净就行。”

“……”程隽云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又去摆弄剪纸。严问峰看他不动,长腿一跨两步走到他背后,一把把他捞起扛到肩上,程隽云吓得大叫一声,不停锤他的背:“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严问峰像强抢民男的采花大盗,悠哉悠哉地扛着程隽云走到浴室,还不忘摸几下小屁股吃吃豆腐。

他把程隽云放在淋浴间里:“衣服要不要我帮你脱了?不如我们一起洗……”没等他话说完,程隽云拼命拉上了浴帘挡在身前,抬脚踹他:“你出去!我自己洗!”

严问峰被“踹”出了浴室,心情大好,吹着口哨收拾收拾餐桌上的碗筷,洗碗去了。

22 这个冤家

程隽云洗完澡出来先探头探脑了一番,发现严问峰在厨房接电话,油烟机开着,隐隐有点烟味。

这家伙,学聪明了,改到厨房抽烟。

严问峰挂完电话捏捏鼻梁,觉得真应该重新聘请几个助理。他让人带了几套换洗衣服来,程隽云给收拾到了卧室衣橱里。严问峰走进卧室,发现深蓝色被子下有一小团正在扭来扭去。

“哎呀!”程隽云被扑过来的男人压的惊呼一声,男人身材健硕,压得他都要喘不上去,严问峰憋着笑帮他把被子扯到脖子下面,露出一颗小脑袋:“干什么?学蚕宝宝啊?”

程隽云刚洗完澡,脸蛋被水汽蒸的红扑扑,头发还是半干的:“我跟新床交流一下感情,不行啊?”

“行,等会儿我陪你,好好跟新床交流感情。”

程隽云抬脚隔着被子踢他:“快起来,压死我了。身上一股烟味,臭死人。”

严问峰听话地撑着床站起来,揪着领口闻了闻:“还有烟味吗?”

“我鼻子很敏感的,你以后抽烟就先洗澡再进房间。”

严问峰伸手在程隽云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小狗鼻子。”

“你才狗。”

等严问峰拿好衣服去洗漱,程隽云又缩回被子里,像条蠕虫一样来回扭动。

好紧张好紧张。

新床很大,新的床单被套都很柔软,虽然是在熟悉的环境,但又有点不适应。

而且床这么大,这么弹,严问峰弄他时会不会更……

哎呀。

程隽云疯狂晃脑袋。

他觉得他真的是被严问峰带歪了,怎么好端端的也开始成天脑子里想这码子事儿,真是近墨者黑。

说起来,严问峰是人的财大气粗,他偷偷查了一下这个床品的牌子,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价格。他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钱,而对于严问峰来说,就是一张床的事情。

程隽云叹了口气,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都带点疯狂,因为嫌炮友家床不舒服,直接换一张,还是贵到离谱的奢侈品床。

他倒不觉得受之有愧,毕竟是严问峰嫌他的床不舒服自作主张换的,大不了等以后他俩散了再让他搬走就是了。

……不过搬走的时候还是喊专门的工人来搬吧,院墙再禁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思绪间严问峰洗漱完,又是只穿一条内裤,边擦头发边进房间,程隽云一下子紧张起来,翻过身去装睡。这招当然不管用,严问峰好整以暇地擦干头发,坐在床上给手机设好闹钟放在床头柜上,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程隽云知道那个抽屉里放了什么,脸烫的要滴血。

那个抽屉原本放的都是程隽云的袜子,结果被严问峰霸占,里面放的都是上次纸袋子里的东西……

“这才几点?”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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