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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宋槐轻笑着看向青筋分明的肉棒,伸出舌头在柱身上舔弄,吮吸着顶端流出的粘液,最后像含着棒棒糖一样吞吃着龟头和半个柱身,高热的口腔与温暖的喉口给肉棒创造出了一个淫乐的空间。
并没有吃太久,顾以巍抓起她的长发,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个套来,挺着被舔弄得满是唾液的肉棒,拍了拍宋槐的臀。
“坐好,我要进去了。”
宋槐被男人低哑的声音刺激得小穴发软,立马接过套子为肉棒套上,肥白的臀紧紧裹住粗硬的肉棒来回扭动,最后滑到穴口,一个用力坐了进去,肉棒几乎瞬间全根没入。
顾以巍舒爽地吸了口气。
宋槐的小穴特点就是水多,非常容易操弄,任何姿势任何深度都能紧紧包裹住肉棒,用小嘴一样褶皱的内壁带给双方带来绵绵不断的快感。
很快,宋槐已经自发抬臀挺动起来,小声哼叫着。
“啊....嗯...嗯....顾总的肉棒好大,操得好舒服...好深....”
顾以巍仍嫌力度不够,将女人的双腿往外掰开,更加淫荡地露出吞吃着肉棒的小穴,揉捏着女人肥嫩的肉臀,狠狠将女人的摆动的腰臀拉过来,撞上自己坚硬的性器。
小穴被操地极深极开,肉棒顶端触及到一片紧致与温暖,两个人都舒爽地喘息。
这样操了有十几分钟,顾以巍突然抱着女人站起身来,肉棒深深埋入小穴,不肯挪出一分一厘。
宋槐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抱住男人的身体,下身狠狠坐进小穴,顶开了一片酸软的宫口。
“太深了...顾总...”宋槐眼睛有些湿,不是的是疼的还是爽的。
“深一点,你不爽吗?”顾以巍边走边顶弄着怀里的宋槐。宋槐紧紧揽着她的脖子,被操得只有哑声呻吟的份。
顾以巍起来是为了换个姿势,也是为了喝水,走到茶几旁单手托着女人几近赤裸的身体,用另一只手为自己倒了杯水。
喝了一杯温热的水,顾以巍发现宋槐的眼睛盯着他的唇。
“我也要喝。”
“你喝什么水。骚水那么多。”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为宋槐倒了另一杯水。
宋槐顿了顿,还是就着男人的手喝了水,总算补充了点流失的水分。
其实,她更想喝的是男人嘴里的水。
但很明显,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这个男人比谁都懂,绝不会越过一丝一毫的分寸。
哪怕偷情,也绝不会给双方除了肉体交流以外其他的暧昧。
喝完了水,只剩下急需喷发的性欲。
顾以巍将宋槐按在沙发上,女人的一只腿搭在沙发靠背,一只腿环着男人的腰,用这样小穴大开的姿势承接着男人凶猛地顶撞。
“啊...嗯...顾总,操死我....操死我....用力....”
穴口已经被男人的性器顶弄成鲜红色,阴唇略有些红肿,肉囊拍打在下体舒爽发麻,一次一次被肉棒填满又挤压的快感席卷全身,宋槐很快就支撑不住,脚趾微微蜷缩,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顾以巍被下身突如其来收缩的内壁和淋淋的淫水刺激得肉棒肿胀坚硬。
他咬了咬宋槐柔软的耳垂,又在女人的胸乳上啃噬舔咬,在最后的深顶中肉棒剧烈抖动,射意袭来,房门突然被打开——
是薛灵呆滞的脸。
他的表妹。
伴随着开门声,顾以巍重重射出了一股浓精。
0015 “操我,不然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出轨。”
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薛灵满脸呆滞,下意识立马关上房门,没有被外人窥测到一分一毫。
她看着自己的从来都禁欲淡漠的表哥,像野兽一样紧紧压着一个女人疯狂起伏,从她的角度还可以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鲜红的洞口中大力进出,捣出一股一股淫汁。
——而这个女人,并不是她的嫂子。
薛灵只觉得有些天崩地裂,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是个天真而充满热情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讲有些像谭臻,但比谭臻攻击性更强,更执着,也更大胆。
所以她才敢偷偷将自己的表哥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甚是不惜赤裸裸地袒露在他表哥的眼前,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意与渴望。
她以为自己的表哥和表嫂深深相爱,所以在最开始几年从来都不敢打扰,只敢远离。
然而这种压抑随着年龄的渐增,爱意的勃发,她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所以才一边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一边痛斥自己的卑鄙。
然后,谁来告诉他,她现在眼前看见的是什么。
————她的表哥,出轨了。
顾以巍看见有人进来了心脏一缩,看见是薛灵后又头疼地皱了皱眉。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现在已经瞬间恢复了清醒。他从宋槐身上爬起来,淡定自若地拿下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再拿出纸巾清理了自己的下体,最后穿上自己的衣服。
宋槐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发现来人不是公司的人后,立马放松了精神,同样淡定地擦理身体穿上衣服。
很快,宋槐给了顾以巍一个眼神,神色自然地从薛灵身边出去了。
擦肩而过间,薛灵闻到这个女人身上还残有哥哥的味道,看见她耳垂边还留有淡淡的牙印。
薛灵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宋槐察觉到薛灵的目光,放下了自己挽起的发,遮住了还残留有欢爱痕迹的耳后,恢复了往日沉稳端肃的都市丽人模样出去了。
紧紧闭上了房门。
房内只有四目相对的兄妹两人。
“哥,你告诉我。”薛灵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
她忽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白痴一样的问题,换了一个说法。
“哥,你出轨多久了?”
顾以巍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薛灵,今天的事,你只能当做不知道。”
薛灵不说一个字,房间继续陷入沉寂,兄妹二人沉默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