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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童潇潇比周茉要浪不少。

童潇潇转过脸,额角一片濡湿。

她不怕死地笑:“比你老婆浪吧,你老婆在床上是很没劲吗,怎么出轨这么多.......”

她啊地一声说不出话,顾以巍已经锁着眉头掐着她的腰重重撞击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全根而入地侵略着这张刚刚才被开垦的小穴。

童潇潇咬住嘴唇艰难迎合猛烈地撞击,不知肏了多久,忽然她身体一僵。

“谭.....谭老师......”

“不要提她,你听不懂吗?”顾以巍皱眉,嘴角紧紧绷着。

然而童潇潇身体摇晃,手指艰难指向窗外大门的方向,嘴唇发白:“谭老师.......她好像来了!”

顾以巍瞳孔猛地放。

他立刻看向大门的方向。

只见一道婀娜身影从一辆车上下来。

她笑得很是好看,正弯着身对着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顾以巍当然不可能认不出谭臻。

脑海里一瞬间涌上各种信息。

谭臻为什么突然会来?

还有那辆车......是谁的?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这是一辆陌生的车,车上隐约是一个男人。

顾以巍的视角比较隐蔽,前面正好一棵大树严严实实挡着。在大门外如果不是特意盯着这边瞧,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但仍然按着童潇潇的身体,保持着飞速撞击地频率。

童潇潇惊慌地回头,撞见男人的眼神心中一凛:“不是我!我没叫谭老师来!”

她总算想起来:“她是说这几天要来看看我画的画,但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会来......”

顾以巍眼神很冷,明显没有信一个字。

埋在小穴的肉棒不知不觉又大了一圈,顾以巍猛地将童潇潇死死抵在墙上,强迫着她直立起来,抬起她的一条腿,重重插了进去。

童潇潇上半身几乎悬在半空中,雪白的乳肉完全暴露在了窗外,身体被肏弄地不住往前晃动,似乎一个不注意就要翻身下去了。

她努力抓着窗台,嘴里泄出呜咽的声音,顾以巍忽然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

谭臻已经和车里的人告别完毕,正漫步走了进来。

顾以巍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影,怀里却紧紧箍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身下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啪啪撞击在她的嫩臀上,配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少女无声的呜咽,整个画室里淫靡无比。

谭臻已经走到了门前,敲响了房门。

当然无人回应。

别墅唯一的主人现在正在自己丈夫怀里被激烈肏弄着,一波一波的淫水从少女身体里涌出来,浇湿了她丈夫的肉棒。

顾以巍喘着粗气,最后抵着少女湿软的穴肉飞速冲刺几下,肉棒跳动着抽了出来。

一大股浓精在空中中划出白色线条,浇在了少女的花丛间、腿芯处,还有几滴溅到了一瓶没有盖画布的画上。

童潇潇大口喘着气,只觉得四肢酸痛无力。

突然童潇潇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谭臻。

“潇潇,我在你家门口了,你不在家吗?”

“我在的,谭老师。”话一出口,童潇潇果然感受到了身旁一股死亡视线,“刚刚在午睡,马上起来给您开门。”

她收好手机,硬着头皮对顾以巍道:“马上马上,很快就好,你就在这间画室里不要出去,我不会让谭老师进来的。”

顾以巍冷冷一笑,眼中的警告几乎就要穿透童潇潇薄薄的皮肤直入心脏。

他捡起地上的睡袍就给童潇潇披在了身上,示意她动作快点。

童潇潇还没缓口气,忽然气恼地盯着一旁被弄脏的画:“这副画就是今天谭老师要看的啊!”

顾以巍神色也是一变,但没时间修改了,童潇潇只能拿着这副画走了出去。

腿间只是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还残留着被男人贯穿后的灼热感和精液的粘腻感,每走动一步都感觉穴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甚至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这样真空着披上睡袍打开了门。

此时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汗意和潮红,倒真的像刚睡醒的样子。

0051 一墙之隔

谭臻穿着简洁修身的白色秋装,额头上有些薄汗,一缕发丝扫在脸颊,看上去来得有些匆忙。

童潇潇拢了拢自己的睡袍,微笑着迎谭臻进来了。

她相当擅长掩饰,一时之间谭臻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扫了扫她微红的脸颊与略有些褶皱的睡袍笑了笑:“潇潇下午睡这么久。”

童潇潇不好意思道:“昨晚画画太晚了,今天有点没精神。”

谭臻也不在意,年轻女孩多睡觉很正常,一边叮嘱童潇潇注意身体一边随着她走了进去。

如果谭臻离得再近一些,或者能从睡袍缝隙中看到少女布满红痕的胸膛,那全是她丈夫刚刚留下的印记。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嗅到了有些奇怪的味道。

谭臻并非不通世事的小女孩,她不由得扫了童潇潇一眼,轻轻皱了皱眉毛。

童潇潇注意到了谭臻的视线,连忙将放在客厅里的画递给谭臻,转身去倒了一杯水。

行走间她夹紧了自己的腿,刚刚破处的穴口现在还残留着撕裂感和痛意,酥麻阵阵,正往外吐出一股股残留的精水和新鲜的淫液,将她泥泞的下体打湿一片。

“谭老师,这副画关于配色的问题......”

谭臻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到了画上,也没时间想着童潇潇的不对劲,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莹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在画的边缘处,指间忽然一顿。

谭臻一眼就看见了画上边角处几滴新鲜的湿润。

“这是?”谭臻缓缓皱起眉。

童潇潇心里一紧。

她还没张嘴解释,谭臻略有些严肃的目光就扫了过来:“画画时不要喝牛奶,我强调过很多遍了。”她虽然为人相当随和,但对画画向来严谨认真。对于画画时喝牛奶还溅到了画上这种行为,哪怕是脾气好的谭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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