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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数次呢?总会有那么马失前蹄的一天,而当那天到来之后,他又该如何面对谭臻。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以往下意识会逃避的问题。
正如童潇潇所讲,谭臻美丽出众,才华绝尘,哪怕她已经结婚了还有前仆后继的追求者。顾以巍总是看起来十分自信,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可怜的追求者,然而谁也不知道每一个追求者在他这里都是挂了名的。
包括童潇潇口里那个上个月送了花的追求者。
那些花谭臻当然没要。实际上第二天谭臻就收到了数量翻倍的玫瑰花,他送的。
顾以巍刚刚看见了谭臻和别人的画面。车里的男人他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是谁,但他讨厌谭臻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别人,用那样的笑容与别人谈笑风生。
可是多么讽刺,他厌恶着谭臻和别人礼貌谈笑,自己却在其他女人的身体里恣意发泄。
心脏在沉闷地撞击,从听到谭臻的声音开始就没慢下来过。
顾以巍从少女清澈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个男人面容整肃,眉目英俊,岁月赋予他的成熟和优雅仿佛刻在了骨子里。
可他知道这只是表象。
童潇潇不知道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越看这张脸越兴奋,身体随着男人的视线冒出细小的战栗。
她坦白地接受了自己的欲望,带着将男人火热的手伸进了自己睡衣的领口。
“谭老师已经走了,我们要不要继续?”
“我该走了。”顾以巍不为所动,但手下仍然享受着滑腻的胸乳。
童潇潇像是丝毫没听到顾以巍的拒绝,小手划到了顾以巍紧紧系好的衣领处,不满意道:“又穿衣服做什么。”
顾以巍抓住童潇潇不安分的手:“你还想画画,还是想做爱?”
童潇潇挑了挑眉:“我都想要怎么办。”
“离十二点还有六个小时,顾哥哥不会不行了吧?”她扫了扫男人的胯间,准确地探了上去。
感受到逐渐涨起来的炙热形状,童潇潇笑着轻轻揉了揉。
顾以巍扯了扯嘴角,忽然将童潇潇抵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捏住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架在她的头顶。
又是丝毫动弹不了的姿势,童潇潇有些拒绝地想要扭动,下体不小心顶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
小穴有些消散的痛意像是被强迫回忆了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收缩了起来。
童潇潇已经有点想反悔了,但顾以巍丝毫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压了上去。
那天剩下的六个小时顾以巍再没有给她时间继续完成那幅画,两人从画室转战沙发再到卧室,淫水和呻吟洒满了空旷的别墅。
童潇潇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数不清穴里有多少泡男人的精液。她简直不知道穿起衣服来一本正经的顾以巍,欲望真正发作起来可以这么恐怖。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唯有快感和痛意可以将她的意识短暂唤醒。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男人沉重的喘息,还有几不可闻的呢喃。
“最后一次。”
可是一次又一次,童潇潇不知道这最后一次什么时候到来。
终于十二点到了,童潇潇已经滩成了一摊水,赤裸的身体混合着两人干涸的体液。
身上的顾以巍毫不留恋地将自己抽了出去,又带出了一波淫液。
他穿上衣服,皱眉看着身上胸前少女留下的印子。
“记得履行承诺,当一切都没发生。”
“不然的话。”顾以巍拍了拍童潇潇满是潮红的小脸,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无比,“你和童伯父虽然关系不怎么样,但应该也不会希望家里公司出什么事吧。”
“不要试图威胁我,你的手段还不够看。”
走到门口,顾以巍忽然想起了什么。
“记得吃药。”
0053 怀疑
独居设计感的展览馆内,暗色红墙上与透明玻璃柜内展示着一排排生动的油画,油墨香静谧流淌在这个艺术空间。
谭臻为这个画展忙碌了好几个月,看着如今人潮不息的画展如同看着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满满的成就感。
身旁是特意陪着她的顾以巍。
谭臻和前来观赏的画家朋友们寒暄着,顾以巍也不多话,而是相当有存在感地站在谭臻身边,目光一直追随着闪闪发光的妻子。
和谭臻一起办画展的朋友秦菡萏看着这夫妻二人啧啧摇头,作为独身主义者有时她也会感叹谭臻的运气,听说两个人从校服走到婚纱已经许多年,是朋友圈里羡煞旁人的一对。
不过那又如何,秦菡萏偶尔会羡慕,却从来不会想要拥有。
没人比她更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大门口不断涌进参观者,画家的私人艺术展能有这样的人流量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事实上顾以巍也一直帮着画展宣传造势,参观者有不少都是他们的朋友。
乔应炀也得到了他的邀请,但来的人却让他有些意外。
那是一个一眼就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男人,并非因为他的容貌,而是相当挺拔的气质。男人腰板挺直而眉目坚毅,眼神清澈明亮,简单的衬衫长裤足以撑起浑身萦绕着难以忽略的正气。
谭臻注意到了他,笑容一顿:“乔先生,没想到您也来了?”
谭臻努力让自己保持自然,一时之间没让顾以巍看出不对劲。
“乔少校?”顾以巍恍然。乔应城和乔应炀的长相虽然是不同风格,但总体轮廓是相似的。从高中起乔应炀就把自己的哥哥挂在口中,他也对乔应城略有耳闻,只是乔应城似乎因为当兵常年在外,两人从未见过。
乔应城对谭臻微微一笑,清亮的眼风落在顾以巍身上,有一瞬间顾以巍觉得像是破空而来的一柄刀刃。
但仔细一看乔应城脸上是毫无破绽的礼貌微笑,他客气地伸出手:“顾先生,久仰大名。”
两人简单地握了个手,一触即分。
“应炀有事来不了,我正好对画很感兴趣,也来凑下热闹。”乔应城对着夫妻二人解释。
顾以巍敏锐地察觉到了乔应城和谭臻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并未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