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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凑出了一张朦胧的剪影,与真身只隔着一层即将戳破的薄纸。

项明章拿毛巾擦干手,说:“不讲那些人了,我叫餐厅送晚饭,你想吃什么?”

沈若臻道:“都好。”

项明章无语地刮了下眉峰,动物的内脏和头脚都不吃,面点太劲道的不喜欢,浓油赤酱腻得慌,辣不行,酸不好。

总之沈若臻的胃口一般,胜在修养极佳,不管喜不喜欢都不会说出口扫人兴致。

沈若臻不知道项明章腹诽了一大串,泡完澡,刚好晚餐送来。

两个人在客厅吃东西,吃完留了一盏沙发旁的落地灯,上次沈若臻嫌喜剧片不好笑,这次项明章找了一部悲剧电影。

倒好热水和保健药,项明章说:“过一会儿记得吃,我去洗澡。”

沈若臻盖着毯子陷在沙发上看电影,他的身体刚恢复,不如以前能熬了,夜一深就觉得困倦。

洗完,项明章擦着头发回客厅,见沈若臻迷迷糊糊地犯困,怕睡着,抬手用玛瑙戒指敲在额头。

他走近蹲在沈若臻面前,说:“为什么硬撑,去睡觉。”

沈若臻醒了些:“我来陪你的,怎么能自己先睡。”

项明章反应过来:“你怕我心情不好?”

被项行昭联合一家人逼迫,沈若臻道:“那你难过吗?”

“说实话吗?”项明章回答,“你放下风度当众指责他们,维护我,我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沈若臻一愣,垂着的小腿踢在项明章身上:“原来是我白担心了。”

屏幕中的电影演到尾声,一片码头上,主角藏在一艘船的船舱里,掏出一把手枪准备自杀。

项明章背对着电视,听见“嘭”的一声枪响。

事情过去了半个多月,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或者梦到,在那艘游艇上,沈若臻握着手枪尽露出平时深藏的凌厉。

项明章情不自禁,双手撑在沈若臻腿侧,倾身道:“你开枪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脸颊贴上薄唇,沈若臻被项明章吻着,从腮边蔓延至颧骨、眼尾,他说:“我看不见电影了。”

项明章道:“演完了。”

沈若臻说:“不是要我睡觉?”

项明章反问:“不是要陪我?”

片尾音乐响起,钢琴伴着沉重的鼓点,像心跳,项明章托着沈若臻的下巴,一偏头吮在唇间,奈何牙关紧闭。

“松开。”

沈若臻嗓音发黏:“吃了药,苦。”

“我尝尝。”项明章双手握上沈若臻的腰侧,隔着毯子和睡衣揉捏,稍重一点,沈若臻的唇齿就张开了。

他们很久没有缠绵,怕蹭了伤疤连拥抱都要克制,项明章亲了沈若臻一会儿,快要失控,他停下,竭力平复乱了频率的呼吸。

沈若臻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你不要我?”

项明章说:“再养一养身体。”

沈若臻的眉头蹙起,展开,又轻蹙起来,终究没忍住:“养多久?”

项明章叫他问得心头起火:“你说不喜欢从后面,不喜欢我按着你,也说过喜欢接吻,那你还喜欢什么?”

沈若臻不配合,他也讲不出口:“没有了。”

项明章道:“不可能,告诉我。”

沈若臻说:“就是没有了。”

项明章强势要求:“那就现想一个。”

沈若臻道:“你叫我的名字。”

“好。”项明章伸手覆上沈若臻的眼睛,睫毛绒绒的,“若臻,闭上眼。”

沈若臻顺从地闭目,手掌拿开了,但项明章仍在他面前没有起身。

腿上盖着的毯子被掀开一点,他感觉项明章在靠近,伸手去抱,扑了空,只碰到项明章的短发。

下一刻,沈若臻浑身过电般,跌在沙发靠枕上叫出声来。

他想瞪大眼睛,实则紧紧闭着,眼皮泛起细小的褶纹,他似乎张着口,项明章,明章……乱七八糟地叫了无数声。

沈若臻自己听着,声调滑稽,脆弱,在电影片尾曲的掩盖下才不那么露骨。

许久,一刹那的战栗,沈若臻猛地睁开双眼,他红着脸,红着眼睛,耳朵和喉结也都是红的。

项明章跪在他面前,抬起头,英俊的脸上佯装不出淡然,分明极力克制着什么,唯有目光亮得灼人。

沈若臻压着毯子,遮挡还未停止的抽搐,哑声道:“你怎么能……”

项明章抿了抿唇,问:“这样,算喜欢的么?”

第112章

沈若臻以为和项明章做尽了枕榻间的那些事,却不知道还有这么过分的,他要是睁着眼睛,一定会退避开,可是项明章抹他的眼皮,他刚才什么都看不见了。

身体的知觉清晰到可怖,沈若臻自认为腹中有三两墨水,但他根本形容不出那份快意,只会逸出一句句狼狈的呻吟。

项明章此刻问他,喜不喜欢这样?

沈若臻满面通红,好像赴过滚汤,蹈过烈火,他怔了半晌,伸手去揩拭项明章湿润的嘴唇。还没碰到,项明章扑上来把他的嘴唇也蹭湿了。

“呜……”沈若臻来不及躲闪,被项明章扣住脑后,强迫着尝到下流的滋味儿。

厮磨够了分开,项明章褒贬道:“不太难吃,有点浓。”

沈若臻没这么难堪过:“别说了。”

项明章紧接着道:“就是太快了,很久没弄过么?”

沈若臻气息不匀,垂低的两扇睫毛跟着颤动,他阻止不了项明章发问,诚实地“嗯”了一声。

项明章得寸进尺:“多久了,受伤以后一直养着?”

沈若臻说:“我……不太想。”

“为什么不想?”项明章问,“身体不舒服没兴致,还是只想让我帮你弄?”

沈若臻服输了,抬手环紧项明章的脖子贴近了,一边装傻一边求道:“别磨人,我听不懂这些新潮话。”

项明章轻嗤,他分明折磨的是自己,说:“那你松开,我要去洗澡。”

沈若臻道:“不是洗过了?”

项明章用毯子裹住沈若臻的下身,然后把人端抱起来,往卧室走,说:“刚才洗是热水,现在我必须冲个冷水澡。”

沈若臻被项明章放在床上,他仰面躺 ,极致的麻痹后不禁失神,直到小浴室传来水声,他醒过来一半,留着一半魔怔下了床。

推开浴室的门,沈若臻叫道:“项明章。”

淋浴间内的身影闻声一顿,沈若臻又问:“你到底要不要我过去?”

花洒开到了最大,水流哗然,都无法淹没项明章动情的喘息,看来他注定做不成君子,应道:“过来。”

沈若臻走向淋浴间,门一开就被项明章拖了进去。他上当了,项明章哪里在冲冷水澡,水温烫人,迅速弥漫开潮湿的雾气。

两个人纠缠的身体模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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