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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地拽着她的裤子。

她没有挣扎,以一种被服侍的姿态仰躺着。

脱到只剩下内裤后,安德烈又上来解她的上衣,对上顾易平静的双眼的那一刻,他赫然顿住。

直到现在,她眼中都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他原以为顾易就算要偷情,也至少会避讳他一下把人带到房间里。不想竟然就在外面,来来往往的后门,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吻。

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存在,就这么干起来了也说不定,毕竟能和简行舟性癖相合的女人,本来就又骚又浪没有下限。

他知道上前“捉奸”只会让自己难堪,所以只能在原地抽烟,希望她看到自己,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之心。

可是没有,她冷酷至极,像一把刀一样将他剖开。他血淋淋地扯着她的前襟,去他妈的道德教养。

安德烈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焦急。

连解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一颗颗太慢了,解开两粒就开始胡乱的扯,迫不及待地探索那诱人的胸脯。墨绿色内衣包裹的椒乳又白又挺,他始终记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痕迹。

他感觉自己勃起了,如此轻易如此狼狈。

像过去许多次的轻易和狼狈一样,他只能在深夜想着她的躯体安抚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以前是她的奶子,现在是她的逼。

在他肮脏的幻想里,他已经操进去无数次,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崩开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发现顾易轻蔑的笑意。

“你确定要选在此时此地吗?”

顾易语气轻巧,故作不经意地提醒他,李沢随时可能回来。

“而且酒店没有套子,我也没带。”

安德烈虽然没有经验,但不至于没有常识。就算酒店房间没有,客房服务也有。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

他问的不是今天,而是过去那么多次,他竭尽所能伺弄她,可都没能等到她主动。

顾易坦然承认:“是啊,你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性感。”

她不为任何男人雄竞的胜负欲买单,想要跟她做爱,不止要主动引诱,本身还要够色才行。

像小瞎子那种赤城的爱欲,她从来都无法抗拒。

安德烈先天条件不错,可就是太端着了。这种时候跟她计较真想还是假想,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

爱欲本来就是一种感受,从来不是能想的清说的清的东西。

安德烈内心不服:“那个姓吴的小子你就想?”

当然也算不上想,顾易心说,但是:“至少比你听话。”

“狗才听话。”他忍不住骂道。

顾易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脸。

“我就喜欢听话的小狗。”

说罢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打懵了。

“不听话的就该罚。”

顾易下手不重,安德烈却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并不觉得侮辱,毕竟刚刚他确实有错。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无论他们是否是情侣,于顾易而言都是强奸。

开始这段恋情时,他原本想着只要不被简行舟横刀夺爱就好,但实际上却越来越混乱,自己的情绪也越来越失控。

他现在又气又委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他爸训斥惩罚时,那种无的放矢的状态。

他只能求助顾易:“我听话就会得偿所愿吗?”

“安德烈,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负责满足你的‘愿望’。”顾易眯起眼,不悦地强调道,“我只知道将心比心。你讨好我满足我,我会让你快乐。同样,你对我有隐瞒有算计,我也会如数奉还。”

安德烈苦笑了一下,问道:“你有心吗?”

顾易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以笑容敷衍:“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赌了。”

她抚上安德烈的后首,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向下拉。

安德烈没有反抗,任由顾易将他的脸贴向光裸的大腿,顺势屈膝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136踩射(安H)

安德烈贴上顾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温暖的热度。

明知道她在哄骗自己,还是自我麻痹去上她的当,孤注一掷地将信任交付于她。

可也正因为这走钢丝一般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可能真的是犯贱,心中这么怨愤着,身体却还是服从欲望本能,虔诚地吻了上去。

即便隔着内裤,他仍然熟练的找到了重点位置,舌尖蹭着那里将它润湿,显露出淫靡的形状。

顾易抚着他的后颈,戏谑地笑着:“这么喜欢我的内裤吗?之前你替我洗的那条,你是不是悄悄留着?”

安德烈顿了一下,没有否认。

“拿它自慰过吗?”

他不回答,顾易就按着他的头,逼他看向自己。

肮脏的秘密被揭穿,他无地自容地吞咽喉咙,答案昭然若揭。

“几次?”

顾易一边笑着质问一边踩上了他悄然勃起的位置。

“射在上面了吗?”

安德烈耻辱地闭上了眼,脑中瞬间就浮现起白色精液落在黑色内裤上的影像。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幕。

“看来是经常这么做啊,硬的这么厉害。”

顾易脚尖轻轻踢着他的裆部,那里不可忽视的热物在裤子上留下明显的形状。

“拿出来让我看看。”

安德烈猛然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易的指令。

“……什么?”

“这个丑东西。”脚趾在他的裤链处滑动,“让你从裤裆里拿出来。”

安德烈低下头,从后背到脖颈,皮肤肉眼可见的蹿红。

他从未在顾易面前露出过性器,就连他们第一次时也不曾。

作为一个男性,他那里不算小,原本不该自卑的。

可当顾易说它是“丑东西”时,他竟然真生出一丝不自信,担心它会不会让她不满意。

“快点。”

顾易用脚尖踢着那里,在她催促下,安德烈才半褪下裤子。

灰色的内裤顶端有着明显的深色印记,看得顾易一笑,安德烈更加无地自容。

“这么快就湿了?”她调侃道,“你其实挺想让我看的吧。”

安德烈低下头默认,赤裸仿佛成为了一种甜蜜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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