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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从小家教严,烟酒不沾,所以也不喜欢顾易抽烟,可她一次也没听过。唯有把她骗上床,才能让她少抽几支。
他看得出来顾易每一次抽烟都是因为有心事,而现在在她心里的,是吴聿恒,是周凉,总归不是他。
简行舟越想越不服气,问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索性耍起无赖吻了上去,就不信撬不开这张嘴。
不想刚刚碰到顾易,就被后者一把推开,然后赏了一巴掌。
“简行舟,你还真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畜生。”
简行舟也被惹恼了:“我要真是畜生,现在就上了你!”而不是费尽心思,只是为了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顾易失笑,不就是想睡她吗?还跟她装什么绅士。她想了想,哦,他还有个人类对手,不能掉价。
“简行舟,真的没意思。”顾易感到很疲惫,“我和安德烈已经结束了,不要再比了可以吗?”
简行舟莫名其妙,干高求屁事。
“我才没跟他比。”
“那你在跟谁比,周凉吗?”
见简行舟猛然顿住,顾易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跟高求还真是一丘之貉,整天就喜欢搞这些勾心斗角的恶心东西。”
简行舟不否认,他确实想教训一下周凉,撕破他虚伪的嘴脸。他才不相信有男人真的甘心做叁,除非他根本不喜欢顾易。
简行舟嗤笑一声:“那瞎子给你打小报告了?”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顾易讽刺道,“不像你只会背地里玩阴的。”
简行舟不屑地切了一声。他除了夸大了一些细节,哪句话不是实话?
他跟顾易就不止是单纯的室友,吴聿恒那个小子也绝对跟顾易有一腿,还有那杜上齐,他可是亲眼看着他欺负顾易的。
“你怕他知道你有其他男人?”
“他知道。”
“那我哪里阴了?”
他连一句威胁的话都没有说,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这个瞎子,看他跟自己到底哪里不一样。
换做过去他是不屑跟男人对阵的,毕竟想要女人的欢心,究其根本还是要自己散发魅力吸引对方。
他与高求的那些较量,纯粹是高求自己玩脱了。这个人有太多的原则顾虑,没办法给女方足够的安全感,到最后受伤的女孩们自然会投入他的怀抱。与其说他是用手段赢了高求,不如说他是刚好捡漏。
可这一次简行舟是真的没辙了——给钱没用,听话没用,献殷勤没用,都到床上舔脚了却还不及一通电话更受青睐。
顾易就是一块他攻略不下来的石头,他没有办法,只能去跟对手“学习”一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和魅力。
“顾易,我想赢的只有你。”
他使遍浑身解数,不过是想要她一次回眸罢了。
“赢我做什么?上床?”顾易是真的不明白,“你女人多的是不是吗?单纯解决欲望,随便叫一个来不就好了吗?”
她从不觉得简行舟对她的喜欢,与以往那些女友炮友有什么不同。
也许他们是有一些特别的羁绊,但又如何呢?
他们骨子里都是现实又忠于欲望的人,谈起所谓的挚爱,自己都会嗤之以鼻,何必拿来矫情对方。
简行舟咬着牙不答,顾易只能为他找找其他体面的答案。
“啊,我知道了,得不到的就是白月光、朱砂痣是吧?”
她讥笑着点了点头,觉得合理极了。过去弃之不舍,如今求之不得,简行舟还真是把人类的恶劣本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行吧,那就让你赢。”
顾易将抽了一半的烟含在唇间,空出两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
“不然你也不会死心。”
简行舟就这么看着她,既不动手“帮忙”,也不出声制止,比以往任何一次面对顾易的身体都要冷漠。
他知道顾易很清楚,他想赢的根本不是她的身体。
可她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屑他的喜欢,还是不信他的喜欢?
无论哪一个答案,都让简行舟万箭攒心。可他不能让顾易知道,不然就真的输了。
简行舟扬起他习惯性的轻浮笑容:“我会让你快乐到,不舍得我死心的。”
208玩奶子(简H)
两个人较量的心思远大于调情的兴致。顾易讨厌他轻浮的笑,简行舟讨厌她抽烟的模样。
他上前去拿她嘴上的烟头,后者在他凑近的时候张口呼了一口气,简行舟未能及时撤离,硬是被扑了一脸烟雾。他呛得狼狈咳嗽,顾易犹如胜利者一般哈哈大笑。
简行舟捻灭火星,将烟丢在地上,然后将顾易一把推到了窗边。
顾易猝不及防撞在身后的玻璃上,才发现此刻的简行舟不太一样。他很愤怒,愤怒到没了耐性调情。
她怕他冲动到在这里扒光她,提醒道:“关灯。”
小海螺一楼一整面都是窗户,夜晚开着灯,室内就如同敞亮的舞台。
简行舟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总算抓到了她的软肋,顿时找回了过去的从容。
“不要。”
他靠了上去,凑近嗅着顾易的味道,她身上除了恼人的烟味,还有让人心旷神怡的雨水的味道。
“放心,我不会脱光你的,我舍不得让别人看。”
简行舟说着将顾易的衣摆从裙腰里扯了出来,然后将手探了进去。他轻车熟路,一只手解开她内衣的前扣就退了出来。
顾易今天穿了一件垂感明显的雪纺衬衫,内衣一松,挺拔的胸乳在衬衫上顶起了明显的两点。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简行舟低头看着顾易的胸口,一边似有似无的撩拨,一边戏谑地笑着,“这里都兴奋到把衣服顶起来了。”
顾易不认:“只是冷而已。”
简行舟笑容淡下,眯眼看着她,两手猛然捉住她的乳尖一阵搓弄。纺纱凉而粗糙,比直接接触更加刺激。
顾易敏感地躬身向后缩,简行舟却不许她逃,跟着追了上去。
“现在热了吗?”
他扯着衬衫的衣摆,下方没有解开的扣子在撕扯中崩开,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
顾易骂了一句:“简行舟!”
“对不起,”简行舟认错倒是认得极快,“赔你十件。”
他说着将衬衫下摆缠在顾易的肘间,然后在后腰系了一个死结。
顾易想挣扎时已经晚了,上臂完全被禁锢在身体两侧,只有勉强伸展的小臂能碰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