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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够?”

顾易不回答,周凉就操得越来越狠,勾着她的腿弯将她完全提了起来。

两条白皙的腿架在他的肘间,下体紧紧相连,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身体里。

顾易被撞得向后飞起,又狠狠下落将坚挺的肉棒吞进身体,她仰着头大口喘息,脚趾蜷缩着,脚背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已经分不清他顶到了哪一点,让她快慰到颤栗,只感觉被填满了,整个身体整个灵魂,全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和淡淡的汗味。

他们的肌骨滚热相融,远比空调的热风更加滚烫,烧得周凉的嗓子发干,全身的血脉都在跳动。

他语拙又拘谨,连胸腔里滚了几遍的快慰脏话也不敢叫出口,只会不断地追问——

“够不够?”

顾易不答,只有他每次深入时,才会从喉头逼出一句嗯啊。

周凉低下头想看她,看她每一寸肌肤,看她绯红的脸颊,看她难耐地伸长脖颈喘息的模样——

可他眼里只有蒙白一片的光,甚至连她的光裸的躯体都无法分辨。

周凉生出一阵愤恨,只能更用力更快速地操她。

顾易受不住,攀着他的脖子,埋头咬住他坚实的肩膀,花穴也跟着紧缩,用力绞着粗硬的肉棍。

周凉几乎动不了,那里像是一口泵在吸他,连他的骨髓灵魂都要一起抽走。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她吸出来了,不甘心这么快射,又借着蛮力抽出,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顾易仰头大叫了一声,痉挛着身体夹紧了他。

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在她快慰的呜咽中,周凉脑后的一根弦也怦然断裂。

他猛地将肉具拔了出来,穴洞爆发的潮水喷在他小腹上的那一刻,精液也从龟头的小孔迸射而出。

体液交融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敲击出淫糜的回响。

顾易紧紧抱住他,顺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啃咬,舔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尖送入他口中。

她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背,那里骨骼格外明显,蝴蝶骨像是折断的翅膀,在他的喘息中可怜地颤抖着。

周凉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沙发上,覆上去轻柔地吻着。

顾易一边亲吻一边握住他还没有完全软下的阴茎,在自己湿滑的唇瓣上蹭弄。

阴蒂和龟头的碰触让两个人敏感的神经都连在了一起,还未耗尽的电流在彼此之间噼啪作响。

刚高潮过的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周凉也不例外。那里被她握着本就是一种快慰,更何况与她最淫糜的部分相抵。

顾易不断加快速度,很快又把自己送上一个小高潮。

周凉也头皮发麻浸透脊髓,松开她大喘了一口气,又重新覆上去吻得更深。

气愤她的淫荡,又欣喜她对自己的渴望。仿佛这一刻,光裸的他们是深深相爱的。

11给我舔舔(微H)

顾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潮两次就产生满足感的经历了。

周凉其实并没有操多久,满打满算下来不过二十分钟,但她却觉得如同过山车一般,虽然短暂但是快感倍增。

以至于结束很久后,她才从混沌的思维中清醒。

“你可真行,第一次就把我插喷了。”

周凉还不太懂插喷是什么意思,只当是顾易在夸她。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那不是尿,能有什么味道?”顾易笑了笑,暧昧地说道,“不过等会儿你可以试试把我插尿。”

周凉的脸都红透了,慌乱解释道:“不是,有股糊味。”

“什么糊……”

顾易这才猛然想起来,她火上还做着锅,来不及解释就已经光着脚奔向厨房。

幸亏周凉发现的早,只有锅底烧出了一层黑,没能及时下锅的饺子都化成了软塌塌的一坨。

厨房里的糊味不大,客厅里顾易更是闻不到,周凉的嗅觉灵敏到近乎野兽。其实不止嗅觉,操得狠的时候也跟野兽似的。

“你在做饭?”周凉摸着墙走了进来。

“有点饿了,想煮点宵夜吃。”

顾易一边解释,一边去拿灶上的锅,想把它用水泡着,盖盖糊味,却不想刚碰到把手就被烫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周凉看不到,只能猜测道,“烫到了?”

他上前去摸顾易,碰到她的肩膀就很快顺着胳膊摸到了她的手。

“烫到哪儿了?”

顾易觉得有些好笑,她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周凉却只关心她的手。

她把烫到的手递到周凉手里,那里不红不肿,甚至连一点疼痛发热的感觉都没有。

“疼吗?”

顾易看着周凉着急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疼。”

“赶快用凉水冲一下。”

可顾易偏不,直接将手指伸进了周凉嘴里。口腔被入侵的那一刻,周凉就知道她不是真的疼,只是在骗他。

“你给我舔舔就没事了。”

她说着用手指勾着周凉的舌头玩弄,他的口腔又湿又热,唾液顺着她的搅动从嘴角流了下来。

“接吻要像这样知道吗?”

周凉怕咬到她,也不敢动,就这么任由她“教导”。顾易多加了一根手指,犹如舌头的宽度与周凉纠缠。

一会夹着他的舌头戏耍,一会儿探入他的舌根,逼得他不得不将她的手指完全吞下。

周凉乖得惊人,直到被顾易玩得口涎下流,后者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将亮晶晶的唾液抹在他唇上。

像是食髓知味,周凉喘息着,竟然主动握住顾易的手舔弄了起来。

顾易被他弄得心跳加速,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做的像这样既纯情又淫靡。

她捧着周凉的脸吻了上去,后者很快学以致用探入了她的口中。

这一刻顾易才意识到他刚刚的敷衍,此刻的吮吸逗弄都远比对手指更有侵略性。

这家伙其实骨子里有点坏水,穿着衣服时不轻易显露出来,只有被她扒光赤裸,才会在情欲中渐渐忘记掩饰。

顾易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直到攥住他的阴茎,才堪堪获救。

“上面的嘴够了,该喂我下面的嘴了。”

周凉就任由顾易这么牵着自己,他像是被情欲俘虏的犬,那根肉棒是他递给顾易的项圈。

她勾着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倘若她忽视自己,那里就流着涎水求她可怜。

顾易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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