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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毫无阻碍地相见。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渴望自然无所遁形。

虽然不过三天,太阿剑却的确想念剑鞘的紧。

虞北洲抓着七星龙渊, 剑客修长苍白, 富有力道的灼热手指从剑身上缓缓划过, 轻而易举就让后者发出阵阵嗡鸣。

剑客同剑, 似乎天生就有一种感应。

“小师兄倒是比师兄坦诚多了。”

虞北洲低笑一声, 声音喑哑。

落到宗洛耳中,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在这方面上,他当真是白纸一片。

当然,虞北洲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这人弯道超车,在鬼谷学习了无数先辈留下来的独门秘术,又趁着那几天好好在他师兄身上演练一番,这才铁锅炖大鹅一样把人炖熟了。虽说不上多么出神入化,但对付宗洛绝对足够。

“你还有伤在身。”宗洛还想再挣扎一下。

他们都气血方刚,气氛又到了,并非第一次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在所难免。但毕竟虞北洲还在发高烧,宗洛也干不出这种事。

白衣太子顿了顿,也有样学样,将手贴到太阿剑柄。

只是后者实在太烫了,烫到叫他手指发抖,几乎要握不住。

昏暗的烛火下,那寸耳尖又悄悄红了。

“师兄说的是,师弟如今浑身无力。”

虞北洲忍着闷笑欣赏了一会,故意拿着剑在这人手中使坏蹭了几下,这才俯身过去亲他。

“那就得劳烦师兄多使些力了。”

这个吻热烈凶狠,依旧带着习以为常的渴念。末了又在唇瓣上依依不舍地啜吻,湿漉漉一串往下,从唇角落下,同他食十指相扣。

虞北洲本来体温就高,现在还在发高烧,以至于手指碰着手指都叫人烫的程度。

宗洛被吻得迷迷糊糊,银白色长发的发带被解开,被那只手爱不释手地缠绕把玩。

很快,他便惊叫出声:“你在干什么——”

自然不会有应答。

红衣青年像是察觉到他的慌张,胸口止不住抖动,闷笑几声。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就写个氛围。大年初一,审核大大请明鉴,给您拜年了)

这种直击心扉的刺激对于宗洛而言,委实还是太过了些。

很快,他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整个人哆嗦着躺在虞北洲臂弯里,浑身红透,一只手无力地攥着那件白裘披风,恨不得往被褥里缩去。

很显然,这是整个人都被弄懵了。

压抑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从指缝里,宗洛忍着羞恼瞥了虞北洲一眼。

那张昳丽的脸同他凑得很近,纤长如同鸦羽般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痕迹。甚至唇角还挂着一串。

迎着白衣太子的视线,后者噙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伸出截猩红的舌尖,将它们卷得干干净净。

“小师兄舒服了,接下来也应当让小师弟舒服舒服吧?”

他一根根掰开宗洛的手指,如墨般的长发流泄下来,濡湿的尾端散到肩胛骨上,麻麻痒痒的。

剑尖顺着猎物的后颈开始,一节一节后退。

因为有过好几次前车之鉴以及刻骨铭心的,体验相当之糟糕的初回,宗洛自动绷直了手指,整个人拉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同过去的每一回都不同。

指腹极富技巧地护理着剑鞘,对比这人往常的操作,已经算得上温和到不可思议。

虽然把剑收起来的时候依旧不好受,但虞北洲却没有着急,一鼓作气把太阿剑收拢后,又把剑鞘的主人从被褥里挖出来,翻来覆去地亲。

宗洛仰着头,忍着一塌糊涂的酸,费力地承接着一个个热烈的吻。

不管是在鬼谷,还是从鬼谷到军营风餐露宿的那几天。他们加起来亲吻的次数可能都没有今天晚上加起来多。

但不可否认的是,比起更亲密的事,宗洛更喜欢简单的拥抱和亲吻。

很快,他也没心思思考这些了。

心意相通带来的增益是无穷的。

宗洛也不想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感受,以前那是不愿服输,好似表现出半点动容沉沦都像输了一半,然而如今到底不比之前。

守在营帐周围的士兵都是习武之人,不说像他和虞北洲这样耳聪目明,一点风吹草动就知晓,但若是声音太大,也是察觉得到的。

狭窄的睡袋里,他们额角碰着额角,鼻尖相抵,张开手臂相拥。

呼吸喷吐在方寸之地,循环往复。没有更多的交谈,像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大殿里一样,放肆的渴求和急切足以弥补一切。

然而比起那次,又是截然不同。

仍旧如同一场漫长的战役和厮杀,只是褪去血腥后,无端温情脉脉起来。

厚重的被褥如同波浪般耸起。

淌下的汗和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于彼此凶猛的进攻和迎合里汇聚,晕开在舌尖。

不远处的军帐外,群星闪烁,虫鸣阵阵。

偶尔还能听见士兵活动身体时身上铠甲活动发出的脆响。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一层帘幕背后,被勒令养病的北宁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以下犯上。一剑紧接着一剑,直中要害,毫不留情。

过于恐怖的快意翻涌,实在忍耐不住,白衣太子便一口咬在这人肩头,漏出几声呜咽。

这一整晚,打着给病号治疗的名头,主营帐里传了两道热水。

水面也跟着晃荡,将军帐中圈起的草地打湿一片。

好消息是,虽然结束时宗洛精疲力尽,实在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人生病了反倒更加神采奕奕。

但第二天醒来后,出了一道汗,虞北洲的确几乎好了个大概。

昨日北宁王攻占下卫国一道城门后,大渊军队早已连夜整装待发。

第二日,裴谦雪就整理了大多数军报,匆匆来到主营帐内。

他来的时候,虞北洲正盘腿坐在一旁虎皮毛毯上,手里拿着刀正在削桃,面前铺着一道卫国皇城规划图,漫不经心地一边削一边看。

不远处,白衣太子站在桌案背后,手中拿着一卷案牍。

说来也奇怪,明明这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寻常。

一个神情严肃,另一个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交汇,但裴谦雪却从中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

从前只要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他们彼此剑拔弩张的气氛,谁都可以看出他们不对付,看得出恨不得对方快点死。但偏偏没有一个人可以插足,甚至介入两人之间的斗争,仿佛自成一派。

然而现在他们之间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融洽。

旁的不说,北宁王一大早就出现在主将营帐,本就足够诡异。

更何况这一路走来,裴谦雪还听见一些事。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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