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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花的肩膀,冲项震道:“把门关上。”

项震又火了:“项勋你他妈……”

项勋淡淡瞥他:“你要看,也不是不行。”

他一直没拔出来,变硬的性器在伏花体内慢慢勃发昂扬,他耸动着腰胯往她身体里插了几下,伏花就咬着唇趴在他肩上小幅度地颤抖,她两只手掐着项勋手臂,喉咙里呜咽着什么,像是乞求。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伏花头发都湿了,脸上全是泪,靠在项勋怀里,凸起的骨节都沁着一层粉色薄汗。

往下看,两瓣肉臀和细腰全是红色指印。

项震不记得是自己留下的,还是项勋这个狗东西留下的,但是此刻,落在眼里,那些红色指印怎么看都怎么碍眼。

项勋拨开伏花胸前的长发,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齿关咬住那颗粉嫩的奶尖重重地吮咬,伏花不知是疼,还是因为项震在旁边,抽颤了几下又高潮了,项勋被夹得掐着她的腰直吸气:“嫂子,夹太紧了,放松。”

“我他妈……”项震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的,嘴里的脏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项勋确实不是个东西。

可他刚刚却看得清清楚楚,伏花主动亲了项勋。

伏花喜欢项勋。

他老婆,喜欢他的亲弟弟。

不要……不要了……

项震能接受项勋这个狗东西喜欢他老婆,毕竟他老婆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谁见了不夸一句好。

但他唯独接受不了他老婆也喜欢项勋这件事。

妈的,他哪里比不上项勋!

项勋也就是长得好看,个子高一点,学习好一点,脾气比他好一点……

项震一边想一边骂脏话:“操,是比我好。”

在洗手间门口抽了两根烟,项震终于想通了。

原本借精生子这事他谁都没考虑,就考虑了亲弟弟项勋,那是因为他对项勋放心,还有一点就是:项勋聪明。

他确实希望,以后伏花生下来的孩子能像项勋那样聪明。

要是换了别人,项震肯定恨不得杀了对方,但是换成项勋,毕竟是自己亲弟弟,他根本不可能把人给打死。

项震想起早上,项勋被打了两拳都没还手。

就那么硬生生扛着,乌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哥,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后悔。”

他掐了手里的烟,重新打开洗手间门,走了进去。

项勋抱着伏花换了个姿势,让她往后靠坐在他怀里,两条腿被他分得大开,他一只手伸在前方,拨弄她红肿的阴蒂,一只手揉着她随着操干不停起伏的乳肉。

他薄唇贴着她的脊骨,重重吮咬她凸起的骨头,热息落在她汗涔涔的皮肤上,烫得她四肢百骸都是热的,她仰着脸喘息哭叫,快感又深又重,几乎要将她溺毙在这。

又一轮高潮来临时,伏花哆哆嗦嗦地抽颤着,眼前出现一具宽大的身影,男人伸手捧住她的脸,粗粝的掌抹掉了她脸上的汗。

“行了。”项震压着火,没伸手去揍人,“把你嫂子还我。”

“马上。”项勋抱着伏花站起身,箍住她的腰用力往她臀瓣狂送了几十下,力道太重,臀瓣被撞得啪嗒啪嗒作响,伏花更是被顶得趴在项震怀里,她两只手抓着项震的手臂,嗓子眼里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项勋低喘着射了精,他缓缓在她体内又插了几下,两只手揉着她的臀瓣抓握了一下,才喘息着拔出来。

伏花整个人瘫软在项震怀里,身体还在哆嗦打颤,淫水混着精液沿着大腿嫩肉往下淌,她被操得意识都是空白的,靠在项震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项震低头看着伏花的脸,忽然抬头问:“你背着我操了几次了?”

项勋拿毛巾擦汗,眼皮轻掀:“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操你妈的!”项震想大义灭亲了。

“一次。”项勋说。

项震一脸质疑:“这是真话?”

项勋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当然是假话。”

项震气得差点吐血:“项勋你他妈……”

“嘘,嫂子睡着了。”项勋当着他的面,拨开伏花脸上的乱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滚你妈的别逼老子揍你!”项震伸手去揉伏花的嘴巴。

项勋指着伏花的腿心说:“哥,你顺便把里面的也抠出来吧。”

“你他妈的还叫个人?”项震又骂起来。

项勋挑眉:“我帮嫂子洗?”

项震瞪着他:“不用!你给我滚!”

“哦。”项勋拿了毛巾去洗澡,项震在那边骂骂咧咧地给伏花抠项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抠了一半,想起什么,问项勋:“我是不是应该等一会再弄出来啊,搞不好能怀上是不是?”

“那你再塞进去?”项勋转过身。

“去你妈的!”

叫声老公

项震直接带着伏花回去了。

回到家,他把人抱在床上,紧紧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喊:“老婆,老婆。”

今晚注定又是失眠的一晚,项震搂着伏花,脑子里想了很多,他跟伏花刚在一块的时候,她省钱,不愿意跟他去逛街,总是下了班,和他一起沿着小路散步回家。

那时候他们路过一个摆地摊卖花的,小姑娘手里包着一束小白花,一束灯落在那束花上,项震看见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

伏花就在那个时候回头,灯光下,秀丽的一张脸,和项震看见的小白花一样清纯漂亮。

他掏钱买了那束小白花,送到伏花手里,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接过花的时候抿着嘴笑:“谢谢。”

项震指了指自己的嘴说:“再谢一次。”

伏花害羞地踮着脚,亲了亲他的唇。

那时候,每个晚上项震都会在外面呆很久,把伏花送回家回来的路上都在开心地唱着歌,搞得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那个又黑又壮的傻大个谈恋爱了,每天那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项震睡觉之前,还要跟伏花通话,一边撸着手里的鸡巴,一边跟伏花说:“宝贝,叫声老公听听。”

伏花害羞不愿意叫,他就一遍遍哄,后来伏花捂着嘴极小声地喊了句:“老公。”

项震喘着气射了,他握着手机说:“宝贝,快点结婚吧,再不结婚我就憋疯了。”

伏花就在那头笑,笑声软软的。

项震忽然醒了,看了眼表,夜里三点十七分,他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尿尿的时候看见膝盖上的疤。

去年年底搬货的时候,他不小心被重物砸伤,公司派车送他去医院,他又没带身份证,就打电话叫伏花送身份证过来。

边上还跟着俩同事呢,伏花眼泪汪汪地就来了,看见项震没事,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吓死我了……”

“怪我电话里没说清楚,没事,就擦伤。”项震膝盖皮都蹭掉一层了,那条腿都不能走路了,他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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