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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深处一抠,林述文发出难耐的干呕声。张暮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抠挖林述文的舌根。
窒息感和强烈的呕吐感让林述文痛苦的呻吟,双颊涨红,精致的眼尾染上潮红。他没有反抗,甚至自虐般地昂高下巴,让张暮的手指伸到更深处。
张暮直勾勾地盯着林述文因为折磨而扭曲的俊美面容,心中喷涌着强烈的快感。他注视这那双勾人的眸子,忽地,快意而讽刺地笑起来,“林述文,你在哭吗?”
张暮抽出沾满口水的手指,抹去对方顺着眼尾流淌而下的湿润,却留下一道更粗的湿痕。
“呵呵……哈?”张暮笑起来,眼中却流出一抹狠意。
……
咚!
突兀的敲门声打断张暮接下来的动作。
咚,咚,咚。
力道不轻不重,伴随一道熟悉的,低沉好听的嗓音。
“林述文,你睡了吗。”
“!”
张暮被推开,林述文软手软脚地下床,走向客厅,去往家门。
张暮黑着脸跟在他身后,沉重混乱的脚步踩得嗒嗒作响,他拽住林述文的手,拖回怀里,咬住耳垂冷笑着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敢见他吗?”
动静传出去,门外倏地死寂下来。
林述文同样停住脚步,沉默下来。张暮见状,哼笑着变本加厉,反而推拉着林述文来到门边,把他重重摁在冰凉的门上。
“我就在这操你好不好?”
“……”
“隔着门,让那小男友好好听听看。”
“……”
张暮低头咬林述文的乳尖,“怎么不叫,嗯?”伸手去扯林述文的裤子,把鸡巴往臀缝里蹭。
林述文轻蔑地瞥他一眼,反手摸到门把,往下一摁,咔哒,锁开了。
几乎是瞬间,仅仅露出一小条缝隙的门被一脚踹开。
被摁在门背的林述文,连带压制着他的张暮,一同被掀翻在地。姿势狼狈,衣衫不整,不堪入目。
贺淳走进来,高大宽阔的身躯遮住一片阴霾。暗如深渊黑眸牢牢盯住林述文,眼底的凌冽如同一头残暴发怒的猛兽。他的目光锁定在林述文身上,强健的手臂却伸向张暮,一把揪住他衣领,如同拖拽一只濒死着挣扎乱踢的狗,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惨烈的哭叫声,伴随惊悚的骨肉撞击声在走廊回荡,惊起一户户人家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叫喊声变得沙哑无力,低若未闻,最终回归悄无声息。
……
脚步声响起,是贺淳回来了。
林述文呆滞地想,揍完张暮,该他了。贺淳会打他吗?张暮叫得好惨,还活着吗。贺淳会不会吃牢饭,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
贺淳却只是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林述文。
低矮的门槛将两人划分界限。
贺淳:“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林述文沉默。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声音很平静,甚至说得上是温柔。
林述文还是沉默。
贺淳很有耐心,一言不发,陪着林述文一起装哑巴。期间,贺淳的视线一直落在林述文身上,不曾挪开。
要不哄哄他吧。林述文不去看贺淳的眼睛,低着头想,快去跟他撒娇,说,傻狗,今天我过生日呢,不准凶我,快唱生日歌……林述文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声音。
时间过了很久,也许是十分钟,或者是半小时。
林述文才拉扯着沙哑的喉咙缓声道:“没什么好说的。”
……
干涩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好。”贺淳说:“我知道了。”
他不再看林述文,转身离开。
林述文孤零零地站在屋里,深深低垂着头,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笑意。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嘀嗒。
滚烫湿咸的液体砸落在光裸的脚背上。
林述文的头颅越埋越低,沉重得像是再也抬不起来。
第27章 想狗了
第一天。
林述文睡了很沉的一觉,在酒精的作用下。
醒来时他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怀里紧紧拽着一个靠枕。林述文活动着僵硬的身体坐回沙发,头疼欲裂,脑子却清醒了很多。
林述文低头盯着指尖发呆,回想着昨天贺淳发怒离开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交缠拧绕,抠弄掌心,直到指甲刺破皮肤挖出血肉,他才吃疼地停止动作。
贺淳看上去好生气。
好后悔惹他生气。
林述文低垂脑袋捂住脸,肩膀低耷出难过的弧度,现在哄,还哄得回来吗?
……
看看时间,早上八点。
林述文站起来,走向餐桌,将被遗弃的奶油蛋糕和玫瑰花束塞进垃圾袋里,带到楼下扔掉,又顺路到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两份早餐。
一份自己吃了,一份留给贺淳。
敲贺淳的房门,没人回应,林述文把早餐挂在了门把上。
晚上八点。
从猫眼的小孔看向屋内,黑漆漆的,没有人。
林述文取走挂在贺淳门前的早餐,把凉透的食物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
林述文起得更早了。
他披着清晨湿润的水汽,混在一群早睡早起精神抖擞热热闹闹的大爷大妈们的长队中,排队等候老字号的包子出锅。
他依然买了两份,自己一份,贺淳一份。
贺淳不在家。
包子豆浆孤零零地挂在门把上,直到晚上,才被林述文带走,扔掉。
第三天。
冰箱冷藏室里,贺淳先前塞满的蔬菜水果彻底焉掉。林述文把它们一一清理出来,到超市里重新买了一批,放进冰箱。
冰凉的空气激起一层层冷战,林述文侧头,想,贺淳家的冰箱塞的东西更多,一直没人管,会不会腐烂发臭。
林述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取出食材,煎好鸡蛋和鸡胸肉,西红柿切片,做好两份三明治,温两杯热牛奶,他端着做好的早餐,去敲门。
敲了很久,无人响应。
林述文把早餐端回屋,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生硬缓慢地咀嚼冷掉的三明治,吞咽凉牛奶,一点一点把两人份早餐吃进肚子里。
毫不意外的,撑得胃疼。
林述文很久没有胃疼过了,在认识贺淳后。明明是很熟悉的痛感,不知道是不是被惯得太娇气了,林述文现在只觉得难以忍受。
林述文捂着胃,慢悠悠走到窗边,懒洋洋地扑在窗台上,遥遥望着通往小区的那条路。零零散散的行人一个接一个,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林述文守了很久,直到太阳升至最高处,正午的阳光直直射下,灿烂却刺眼。
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唯独不见贺淳。
林述文手机举起,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