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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她斟酌着,道,“月满西楼的东西一贯是好的,轻易就能将人的嘴养刁了。”

晋察忽的轻笑出声,唐宛犹疑看过去,也不知那一句话就忽的将他逗笑了,看着也不像是发怒的模样,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男人下一句又将她的心悬了起来。

“口腹蜜剑。”他淡淡说道,“从你口中,向来是问不出什么的。”

唐宛知道他在拐着弯说自己,只是他也不想着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在他心中,向来只有他嫌弃别人,果断没有人,尤其是她这个小女子嫌弃他的道理。

若是说了什么旁的不如他心意的话,只怕下一刻就只有乖乖洗干净了脖子的份了。

如此一来,就只有他可以拿自己打趣,万没有她因此而顶嘴的份。

唐宛很识趣的没有再说话,只心中颇为憋闷。

捻起一块糕点,闷闷的在心里将它当做晋察,狠狠地咬下去嚼碎了再咽下去。

再好的糕点,用多了多少会觉得口干,尤其是夏天,出汗多,水分自然流失的多,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茶水。

很想去净手。

唐宛憋了一会儿,有些坐立难安,悄悄挪动了一下位置,又艰难的熬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道,“出来这么久,天色也有些晚了,我想应是时候该回去了。”

晋察看了她一眼,道,“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如此热闹,不再多待一会儿?”

唐宛现在只想赶紧出去解决生理问题,“太晚了回去,是怕府门要落锁了。”

晋察看了她一眼,像是要放过她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却突然站起身来。

唐宛见他点头,就忙从桌上起来,此刻见他也站起来,有些傻眼。

她的身量在这里要比女性平均水平多上个十公分,视线却也只到他的肩膀。

晋察低着头看自己,见她一副呆愣的模样,眉头微挑,似乎在说:怎的了,又在发什么愣?

唐宛张口问:“二爷这是要……”

晋察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月色正好,我又刚好有时间,不如顺道送你一程。”

他这话说的无可挑剔,只她并不是急得回府,又如何能让他送,只怕在半路上就要憋死了。

急道,“我是同三爷……”

见他听见晋繁的名字神色有些不好,突然就想起上次来,脸色顿时也有些不好,忙道,“还有小公子一同来的,理应也是要去同他们打一声招呼的。”

这话便是婉拒了,一般人也是能够听出来的,晋察却像是没听懂一样,颇为赞赏的点点头,“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似乎很久没同他叙旧了。虽说大部分时间在同一地处理公事,却忙的说不上几句话,刚好今日碰上了,刚好一起过去打个招呼。”

唐宛叫他说的有些急了起来,没想到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话题偏的这样远,若他一起去了,两个大男人谈起公事来,不知又要多少时间,她在一旁候着,又如何有时机去解决内急。

心道,她就不该喝那么多茶水,弄得这样尴尬的场面。

虽说不想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抵不过生理反应,低着头快速说道,“二爷,其实我是刚喝多了茶水,想要去净手。”

她低着头,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偏他又不说话,让她有些忐忑起来,等了一会儿,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氛围,想要抬头去看时,男人终于开腔。

他的声音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同我在一处说这些,又何必羞涩?”

她可不是这样的,他要这样想,她也没有办法,只想匆匆蒙混过去。

晋察忽然抓住她的手臂,“你一头闷的要赶去何处,厢房内就有净室。”

“晋察!你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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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外边不知是多少人共用的,不知何时就会撞进一个人来,你一个内宅妇人,叫别人看去了身子,若传出去了,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唐宛不知还有这一重,叫他说得犹疑起来。

晋察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再往下说了,留着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

毕竟是个这么大的酒楼,哪能没有单独的地方呢,只不过今日特殊些,且普通厢房是没有的,外边即使有也是几人在一处用的。

如此一来,在厢房内用倒成了最好的选择了。

晋察低低笑了一声,坐下来。

唐宛见他这样,便也不犹豫了。

这处很大,推开虚掩的屏门,能看到一处温池,在往里走就是净室了。

唐宛见了,仍然忍不住在心中唏嘘,也不知费了多大财力建造成的,每推开一扇门,都能窥见不同的凤光,就算是将这处说成一处院落,也是无人置喙的。

唐宛进了净室,秉着快速解决的心理,撩开衣裙,坐在上面,不知是真的太安静了,还是心理原因,她疑心落水声太大,总觉得外面那人能听见。

想着快速解决,时间却过得很慢,并不能如愿。

一时之间,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

虽然知道晋察不会过来,心里又却疑心着,忍不住拿眼睛警惕看着周围。

等终于好了,唐宛才松了一口气,系好衣物,洗了手就匆匆出去,不小心碰到一旁的屏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随即腰间一紧,她转过脸,还未看到来人的面孔,就被带着压到墙壁上,屏风也在两人的拉扯间彻底被撞倒在地,倒在一处香炉上,随着嘶啦一声,屏面瞬间就给扯裂了。

即使不用看那人的脸,凭着腰间男人手臂火热触感,她也能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温热的呼吸落在脖颈处。

唐宛又惊又怒,手臂梗在两人中间,“晋察!你言而无信!”

晋察低低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话,“都敢直呼其名了,可见你现在实在是气急了。”

见她脸上都憋出了红色,他有些纳罕的伸手摸了摸,一片柔软柔软,仿佛嫩白豆腐般触手即化。

他有些惊于手上的触感,久久停留在哪处,一时忘了撤去。

等女人生气的拂去他的手时,晋察瞧着她由于生气而瞪圆了的眸子,低低道,“我又何曾说过哪些话呢。我心里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你心中更愿意那样去想罢了。”还会将淫靡的水液带出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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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听了他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就不该因他偶尔的放过之举,一时轻信于他。

她人微言轻,力气也不敌他,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由他把控着。

晋察在这时,手臂忽然收紧,往上一提,将她放在桌案上,不知是不是月满西楼格外懂事,刚好放在这处,且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唐宛这才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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