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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于水火之中,否则,她感觉自己在两位爷的威严目光之下,像一块干瘪的红薯,马上就要被烤干了。
将唐宛抬回屋中后,小荷将那侍女带到一旁,细细问起话来,“以两位爷的目力,既看到亭中有人在,必能发觉是为女子,为何还要特地过来一瞧呢?”
侍女方才明白刚才的奇怪来自于何处。只她也不明白其中的蹊跷曲折,只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奴婢也不知,三爷是这样说的。”
小荷心神一凝,道,“你从头到尾,再将两位爷所说的话做的事细细道来。”
*
唐宛睡之前让小荷服侍着喝了一碗醒酒汤,让小荷叫醒的时候,未曾觉得好受一些,只觉得身子沉重的厉害。
喝了这样多的酒,本就该好好睡一觉,只她睡了一个下午,错过了一次,晚上的宴会是不能再缺席了,否则就会让人说她恃宠而骄,一个小小通房仗着一两分宠爱,竟开始不越发不尊重了。
她无法,只能叫人再熬了一碗醒酒汤,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又快速沐洗换衣,将身上的酒味去除,一切收拾妥当,好在到了宴席上也不算太晚。
等众人用了饭,在邻水的台子叫唱起了戏,唱的是一曲贵妃醉酒。
唐宛坐在一角听着戏,原本是能提起几分兴趣的,只这一出戏,她已听了好几场,后面的戏,是唱了上一句,就能接到下一句,八九不离十都能想起来。
她如今又头疼的厉害,实在是有些提不起兴致来,那时不时的咿咿呀呀高昂女声,更是弄得她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小荷瞧出了她的坐立不安,端了一杯清茶过来,她身子焉焉的,拿过来呷了一口,放在桌子上。
唐宛又坚持了一会儿,眼睛盯着台上女子艳丽的戏服,心神却全然不在那台上,这会儿酒劲儿齐齐上来,这里又是一堆人挤在这处,只觉得空气稀薄浑浊得很,一时之间有些气闷的厉害,头也有些隐隐作痛。脑后和脖子一块热气上涌,没多久额头上酒冒出汗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可等她转身去找的时候,又寻不到,疑心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从袖口中掏出巾帕擦了擦,见众人心神都在那台上,这时候悄悄出去透口气应不会叫人看见。
上一章回書本頁却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唐宛走到一处偏僻的凉亭,四周有假山高树,很是清净。她在石桌前坐下,双腿伸直,捶了捶小腿。
小荷见她脸上走出红晕来,拿起扇子给她扇风,不过稍稍侧脸,就瞧见假山的石缝中长出一簇菊花。
“宛娘你看,那儿有菊花!”
唐宛偏头看过去,一时有些失神,安静的看了许久,身后忽然传来鞋履叩在石板上的声音,“不过是区区几朵野花,也值得这样新奇,可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唐宛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身着艳丽的妇人。
妇人身后并没有丫鬟跟着,她瞧着有些面熟,像是见过一面,偏偏又想不起来。
女人也不看她,走到那假山下往上看了几眼,一改刚才的跋扈,声音忽然有些落寞沉寂起来。
“总经有一个傻子,也这样喜爱菊花。”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哈哈哈哈哈。”
说着,忽然弯腰笑了几声,扭身往前面走了,直到看不见了。
唐宛听见这句诗,宛如叫雷击中了一般,身子蓦地僵直了。
想也未想,就起身追了上去。可先前那女人哪里还有踪迹,早不知往哪儿去了。
唐宛站在小径上,茫然望向四周。
小荷追上来,见女人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一行清泪。
她从未见过女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瞬时呆住了,“宛娘,怎么了?”
唐宛转头急切问她,“你刚听到她说了什么?是不是念了一句诗?”
不等小荷回答,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对不对,这里也有个郑思肖,也是宋朝的,许多人都是知道他的。”
宁可枝头,抱香死,抱香死,她抬头望着那朵开在石缝中的花,在寒风中独自挺立,忽然头疼了起来。
显而易见,这并不是能够让她们相认的诗。
小荷声音都轻了,“宛娘?”
唐宛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用石子扔出了一个缺口,捂着额头转身往回走,“走吧。走吧。天已经很晚了。”
*
自宴席中回来,唐宛就有些心神恍惚,之前就隐隐有这样想过,或许在这里可以遇见同她来自一个时代的人。
世界上这样多的人,总不能只有她一个来到了这个异界,或许还有别的人,只不过也同她一样隐没其中,不叫人发现罢了。
只是她要如何找到她呢?
找到了又能如何呢?
脑海中像是又一团浑浊的雾,怎样都理不清,即使想要停止脑海中这种争执也无法,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做一些断断续续的噩梦。
又一次在混沌中醒来,迷迷糊糊间觉得口渴,想要下床去喝水,却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几乎是惊的坐了起来,双膝顶起,紧紧贴着床头。
“你是谁?”
手往枕头底下摸去,直到手指触碰到微凉的发簪,她才稍稍定下心来。
她习惯洗漱完之后将头发挽起来,上床的时候再将发簪摘下放在枕头下。
此刻面对忽然而至的贼人,忽然开始庆幸自己这个习惯,可以让她有一个防身武器。
手心紧紧捏住簪身,盯着男人的身体,准备随时做出刺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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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夺娶玩弄(H)
玩弄(H)
男人静默在黑暗中,唐宛由于紧张,手心捏了一把汗,身子也绷直了。
她嗓子都有些干涩了,“你是谁,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大声呼救,马上就会引来护卫将你制服。”
男人还是不说话。
唐宛死死盯着,巡视着是否有机会可以逃出去。没有,男人待着的位置,刚好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床头还是床尾,男人只需要伸出手臂就可以立马将她拉回来。
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观察着时机,这时候男人忽然动了下身体,她紧张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紧紧抓着手中的尖簪就刺了出去。
她的手被抓住,随后那人手腕轻轻一转,她只小臂处传来一股刺痛,随后不受控制的朝那人倒了过去。
她的脸磕上那人硬邦邦的胸口,自口鼻中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刚才离的远,尚不能发觉,如今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