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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上来了,以为这样她就会因此受到谢峰的惩罚。

她看出来了,这样的勾心斗角她看的够多了,她不想理睬,可这也并不代表她是真的蠢,可以容忍别人在她头顶上作贱。

厨娘的确有错,可错不至死。

这样的刑罚未免也太重了。

“若不是怕吓着你,她又何止是五十个板子。”

谢峰似看出她的害怕,脸上隐隐又有了笑意,“若说你心软,你当时朝我脖子上的这一刀可没有丝毫的犹豫,这痕迹现在都还留在上面。可因此说你心狠,那也不尽然,不过稍稍惩戒一个下人,你就吓得脸色发白。”

唐宛听了他的话,怔怔的有些愣神。

若不是怕吓着她…他又何必说这种话,他吓唬自己的时候难道还少了。只是何止五十个板子又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轻飘,脸上也是习以为常的神色,这一刻他的脸竟和晋察重合了一般。不过是区区一个奴才,一条人命,也只是一顿板子的事情。这些事情于他们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稀疏平常。

她想起那些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奴仆,被打板子也不敢出声的厨娘,还有每次谢峰发火的时候,都安静的有些诡异了。

也许谢峰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手下留情了。

五十大板下去会如何,厨娘在府中这么多年,又怎么不知,只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棋差一招,竟将自己赊了进去。若不是心中还有所顾忌,也不会一声也不敢吭的去领死。

他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唐宛定定看了他好几秒,才确定他脸上的是嘲讽无疑。

又听他说自己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就想伸手摸自己的脸,可惜手还被他捏着,只能作罢。

他说,“我这个人向来就容不得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她们既然敢这样做,就须得接受这样做的后果。你也无须有害怕,我这样做,不全是为你。”

236|236 她心中颇有些恶意的想,许是他早些时候太不知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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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峰也不知她信了没有,反正他也是这样同自己说的。

唐宛既是自己的人,那便只能他欺负,若是叫别人欺负了去,就相当于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他这样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的。

他罚的人海了去的,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一次,也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罢了。

有了这一次,这些奴颜婢膝的奴才才会老实。

而他,也冷眼看着唐宛越来越放肆了起来。

他交给她的活,她能让别人接手的就都让别人接受了。

还比如这次,他只说自己不吃清蒸鱼,还未说自己想吃什么,她便擅作主张,让下人做了红烧鱼端上来。

他一向是不惯着女人的这些小脾气的。一旦你容忍了下来,她们便会得寸进尺想要得到更多,一步步挑战你的底线。

谢峰许是太无趣了,便想看看唐宛究竟是想玩什么把戏。

之前还怕他怕的厉害,他不过是在她面前惩戒了一番不知好歹的下人,她便开始变得不怕他了,似乎正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他最是厌恶这种做派,一旦叫他发现了,他是万万不能叫那人活过明天的。

许是心中的好奇太盛,就像有一把钩子在扰心扰肺一般,他甚至开始期待她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所以对于她种种行为有了格外的容忍,竟也没有预想中的厌恶。

他想,她终究也不过是众多俗女子中的一个。

自那次之后,便无人再敢懈怠她,总是有人寻着各种由头同她聊天解闷,她们极会察言观色,同她们在一块儿没有一处不自在。

谢峰身旁的好一些婢女许是江城的一些官员富商送的,身姿窈窕,姿色绝佳的也不在少数。

不仅院子里有一众佳人,听闻还有一处揽芳楼,便是专门用来养着这些美人的。

她一次不小心误入佳楼,入目的是各色美人,端的是百花齐放,唱跳弹奏,无一不精。

熟悉了之后,她这才发现她们会的玩乐不少,因而没在谢峰身旁伺候的时候,就同她们在楼中打叶子牌玩乐。

她有输有赢,身旁是燕环肥瘦的娇软江南美人,南方的美人同北方就是不一样,搁得是柔情似水,也十分放得下身段,一张小嘴温言软语“姐姐”“姐姐”般的叫唤,哄得她十分开心,一时之间便有些上头,觉得这样颇有一番乐趣。

余下时,还会奏乐舞曲以慰藉闲暇时光。身旁有这样多的美人在,也难怪会有君王不早朝了。

往往这时候,她便在想,他这里养了这样多的美人,不管是解语花还是其他,谢峰何苦将她拘在他身边给他做贴身侍女。

在他身边一个多月,唐宛都没见着他往楼中去,也没见着他在那处美人房中过夜。

她心中颇有些恶意的想,许是他早些时候太不知节制了,所以如今面对这些如娇似玉的美人儿便格外的有心无力。

237|237身上虽有些小聪明,只是定力不足,又没有傍身的本事,以后会吃大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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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江城附近不知为何忽的多出许多流寇,谢峰管辖这处,自然需要前去镇压。

唐宛不用跟去,好不容易得了些清净的日子。

揽芳楼里捎人传话,说江南新出了个戏班,名气很大,刚好这几日来到了江城,于是将他们请到了楼中,叫她一同过去听戏。

不用在谢峰身旁侍奉,她难得好心情,又听说名气很大,虽自己对这些并不十分感兴趣,想起自己在古代还未真正好好的听一场戏,自然乐意前往。

临出门前还特意打扮一番,就如同在现代与姐妹外出逛街玩乐一般。

楼中这些女子性格各异,却格外好相处,即使她们最初与自己打交道存着各自的目的,在同她们相处的过程中反而少了很多顾虑。

唐宛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浓妆艳抹,穿着戏服咿咿呀呀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眉来眼去间的无论爱恨还是情仇,端的是一个抑扬顿挫,讲究的是一个势均力敌。

她托腮听着,竟很快也跟着进入了故事中,不知不觉中,已然有些看得痴了去。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幼时外祖教她唱戏的日子。她那时好动,并不喜欢也不能理解这些文绉绉台词,初时接触只觉得晦涩难懂,长大后更是很少有机会接触这些,久而久之便几乎都忘光了。

一场折子戏下来,脑袋上的头饰很重,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脖颈间汗涔涔的十分难受,台词也记得磕磕巴巴,非常的不像话,外祖并不强求,手上拿着一把半旧折扇,站在一旁只乐呵呵的笑。

她也只当玩乐,偏偏姐姐在此一事上颇为乐忠,十分看不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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