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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五个人,五个人的内脏到处散落,因为泥鳅本来就好这一口,就在一夜中全部聚集在这一块享受美食盛宴。
案情恶劣超过他们想象。
一晚上,六条人命,俱是惨死。
但等老林疲惫不堪上来换班,喝了一口水,他对姜曳说:“还有一个问题。”
姜曳:“他把人pi带到哪里去了?”
这个疑问暂时无法解答。
但姜曳他们很快肯定了另一件事这个凶手在抛掷尸块的时候,一定在把尸块扔进沼泽里后又上去踩压,把它们尽量压入淤泥中。
试想一向,在昨晚那会,姜曳他们离开后,月明星稀,一个凶手在距离他们没多远的幽深林子里剥皮分尸,而后如同勤恳的农夫,把尸块一块块跟重秧苗一样踩入淤泥中...
那是何等变态的一幕。
“这个人有无法言语的凶残,而且对死者有强烈的恨意,我们甚至没办法确定死者是生前被剥皮还是死后...只能等法医鉴定了。”
姜曳要离开前,跟老林独自站在一边,老林说:“我们那个案子,金木水火土,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原来他也想到了。
姜曳:“藏在树心的左阳波意味着木,而死在沼泽的五人不知道是意味着土还是水,但因为只有两个案子,两种表现形式,现在还不确定,我最怕又投影了爆炸环节。”
一说到爆炸,两人的表情都不好看。
因为这种东西太难阻止了。
“一旦发现一点苗头,我会尽量跟这里的警方做提醒的,你也是,注意安全。”
“还有这个无限游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
姜曳看老林还是没忍住迷茫问起无限游戏的事,只能简练说了它的原理,但没说他所在的世界可能是虚拟的,因为那对于对方的伤害太大了,远超死亡,等于否定对方的存在价值。
老林无语,尤其知道姜曳已经经历了重口味的四个案子跟三个附属案子后,不由面露同情,“你也不容易。”
这类案子看多,也许看到个奸诈的小偷都觉得眉清目秀,和蔼可亲了。
姜曳苦笑,回家洗澡吃饭,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跟众人聊了下发现,成功让除老太太之外的其他人全都吃不下饭了。
可是他们非要问的诶。
到傍晚的时候,老林来喊人,上级来派人了,让她作为目击证人过去一下。
姜曳看向老太太,后者给了她一个眼神。
哦豁,估计是跟当地的官员说好了,主要也是让她协助办案,虽然不符合规矩,但这么大的案子,当地官方也是有点头大。
不过不怕上面的知道吗?
“你以为上面不知道吗?”老太太反问了一句。
姜曳忽然心脏倏然一紧,对上老太太幽深的瞳孔,她下意识想:老太太会不会也是玩家?
如果她是...
如果她不是,那才叫恐怖。
不是,却能察觉到她最近频繁遇上凶案,或者其他人也频繁遇上凶案,她家老太太这样的一方大佬察觉到异样,其他大佬呢?
他们会不会早就在背地里暗查了?而默许让她参与查案,其实就是一种规则的运用,也是一种试探。
姜曳揉了下太阳穴,暗想: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搞新产业扩大个人价值的原因。
一个人只有活得有价值,才不会因为自身的异样轻易沦为被抓捕实验的对象。
不过,上面真的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吗?
第70章 面具(这算四更了吧,求营养液)
去警局路上, 车上也没其他人,而且也得到上级允许,老林顺手把报告袋递给姜曳, 还说了调查的结果。
5个人的尸块基本都找全了, 有些亏损没法提, 毕竟林中生物多,且内脏这些被吃得比较多, 毕竟一晚上被大量泥鳅等生物吞食。
“尸块里面的确有一定麻醉剂含量, 足以对人体造成昏迷虚弱效果,五个人体表无多少搏斗迹象, 可以证明当时是没有多少反抗就被凶手拿下,其中嘴巴口鼻处有堵塞棉絮, 证明五人都被堵住了嘴巴,且双手手腕处有吊缠痕,生死摩擦皮肤表层,且轻微脱臼,说明五人都被缠住双手吊起来过, 皮肤都不见了,肌肉表层反应明显,加上充血反应, 说明被剥皮的时候人还没死, 都是活剥的。”
“五人的死亡原因基本都是失血过多跟极致的疼痛导致的神经性休克,以及心脏跟大脑缺血而死,因为剥皮后就分尸了。”
“搜查过林子跟现场, 并没有找到绳子跟凶器, 显然被凶手带走了, 地上脚印经过大范围采集, 找到了一共八个印记,你自己看看。”
姜曳看到了照片上的痕迹,若有所思,“根据这个鞋印,大概可以判断凶手大概一米七五到一米七七之间,体重70公斤上下,但鞋印是平滑的,在泥土这么松软的地方,就算是套上鞋套都不可能完全不留印记,所以这个人的鞋子还是磨平的。”
“对,这人有备而来。”老林专心开车,而姜曳继续翻看这些资料,以及司徒飞宇五人的信息。
“志愿者抓到了?”
“一共三个志愿者负责当晚的饮食配备,经过我们调查以及其他志愿者指证,当时把食物递给司徒飞宇五人的是一个叫蔡昆的人。”
警局里,姜曳在审讯室外见到了蔡昆,这是一个小平头青年,不高,才一米七出头,低垂着头,双手耷拉着,像是在沉思,但只缄默,比安静的审讯室更安静。
“他什么都不肯交代,既不肯回答我们关于他递食物的问题,也不肯回答自己为什么当志愿者,更不回答任何跟司徒飞宇五个人的事。”
姜曳看了下之前警方关于此人的审讯记录,的确全程只有警察在说话,他一个字都没说。
警察们很无奈,这种无奈还夹带着一些不安。
“我们查过他的衣物跟身体,上面没有夹带任何药物残留,连指甲都抠过了,而当晚食物是肉汤跟面包,面包是一口气从超市批发出来的,都长得一模一样,拿的时候随手从箱子里分配给志愿者,而肉汤是他们自己熬的,本身在一个大锅里面,要勺出来到碗里,能加药物的机会只有他本人当时偷偷添加...基本藏在衣物或者指尖内,但不排除他后面已经完全洗干净了这些痕迹,但不管怎么说,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其他两个志愿者都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
姜曳看着画面中的蔡昆,他的脸上跟肢体语言中未曾显露任何的不安,只有漠然,那种...等着自己的身体腐烂的漠然。
“五个人的胃是不是都被摘除破开扔在沼泽里?”
“对,已经找不到食物残渣证明了,我想当时他分尸后掏空五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