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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板上,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可能对我没感情,就是受了什么刺激,回来折腾我一下。

折腾完了,就走了。

“操。”我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不是我的风格啊!

我摸过手机,回复了他一个:滚。

这才是我的风格。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是个挺好听的女声。

她说:“你好,请问是唐先生吗?”

“是我,你哪位?”

“这里是紫荆饭店,周燃先生喝醉了,在前台这边,麻烦您来接他一下好吗?”

紫荆饭店?他去那儿干嘛?

“找我干嘛?找他家里人啊。”

电话那边的女声说:“他说您就是他家里人。”

我愣了一下,然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四十分钟之后,我到了紫荆饭店,周燃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睡得像一头死猪。

第22章 22

22

我还是太容易心软了,听见周燃喝多了,怕他死在路边没人管,竟然真的过来给他“收尸”了。

积德行善,我以后一定会走大运。

我走过去,站在沙发边看了好一会儿。

周燃确实喝多了,我看得出来,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跑这地儿来喝酒。

我坐在他旁边,好半天没动,脑子里也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安静地放空。

这么坐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旁边呼呼大睡的人:“哎,醒醒。”

周燃被我拍醒,睁眼都费劲。

他皱着眉,一脸的苦相盯着我看,眼神还有点迷离。

我没吭声,就那么等着他醒过来。

“来了啊。”

这一句,仿佛他认定了我肯定会过来。

我说:“你怎么跑这儿喝酒来了?”

紫荆饭店可不是酒吧,一般只有宴请才会来这里,去年公司某次团建,我在这里被小李灌酒灌得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那天就是周燃决定出国的日子。

我都喝成那样了也没说让周燃来接我,他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好意思让前台给我打电话。

这男人可真脆弱。

我看着周燃费劲地坐起来,似乎有点想吐。

“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去。”

“你亲自送我回去。”周燃竟然不要脸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拍拍他:“要点脸啊,别得寸进尺。”

他叹了口气。

“大晚上我被你折腾这儿来,我还没叹气呢,你叹个屁的气。”

“喝多了,难受。”周燃说,“今天晚上你照顾我吧。”

我大笑不止:“你可真牛逼,耍赖谁也比不过你。”

周燃没说话。

“来这儿干嘛了?相亲啊?还是订婚宴?”

“订你妈个头的婚宴。”周燃说,“我他妈陪客户。”

他说完,抓住我手,拖着我去了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搞了半天,他不请我喝酒是因为下班前临时有了饭局,我们那该死的甲方听说来了新经理,非要见个面。

酒桌文化,恶心!

周燃单刀赴会,把自己喝成了一坨屎,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把甲方喝得挺高兴,又续了一个新项目。

我说:“周经理,可以但没必要,你就算把自己喝死了,老板也不会感激你,资本家,你懂的。”

周燃吐完,应该是舒服了些,漱了漱口,洗了把脸,转过来看着我笑了。

脸上还带着酒气的周燃有些性感,双眼迷离地看着我时,让我觉得我俩在搞暧昧。

他说:“我故意的。”

“啊?”

“喝多了,让你心疼我。”

然后他就挨了我一顿臭骂。

我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周燃晃晃荡荡地在后面跟着,等我走回大厅准备愤而离开,他就那么不管不顾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周燃的双手圈着我的腰,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一刻,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热到有些发烫。

我说:“周燃,大庭广众的,你不害臊啊?”

“我喝多了。”周燃说,“醉鬼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少放屁。”我说,“你赶紧放手。”

结果他抱得更紧了。

我快被他勒断气,也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两个就以这种极其令人作呕的姿势从饭店大厅走出去,来到了我的车边,保安小哥看我们的眼神略显复杂,我只能解释说:“他确实喝多了。”

我说完,竟然听见趴在我肩上的周燃笑了。

笑屁啊,我这么丢人都是因为谁啊!

我把他塞到了车后座,然后赶紧带着人离开了。

开出没多远,坐在后面的周燃又呼呼睡着了。

趁着红灯的时候,我回头看他,他像一条狗,缩在座椅上。

不过,以前我看他是哈士奇,但现在有点像金毛了。

也有可能是边牧,脑子转得那叫一个快。

我突然好奇在他眼里我是什么品种的狗,正思考,路边走过一个遛狗的大爷,大爷牵着的狗绳那边拴着一条小泰迪。

“操。”

我才不是泰迪呢。

第23章 23

我本来想把周燃丢路边的,但觉得好歹是条人命,于是只能委屈自己,把他先带回我家去。

周燃醉醺醺的,下车的时候我不管他,他站都站不稳。

我说:“周经理,为了这么个破工作,值得喝成这样吗?”

周燃那张嘴,恶心扒拉的,他说:“你都来接我了,这不就值了。”

我突然就有点悲从中来,心说这要是几年前,我还没修炼成现在这种钢铁之心,他多说几句这种话,我俩也不至于成今天这样。

我说他:“少跟我油腔滑调的,我没喝酒都要吐了。”

周燃把我当衣架似的,整个人宛若一件破衣服,挂在了我这个高贵的衣架上。

本衣架拖着他走,心情十分复杂。

周燃这次倒是听话,没再说恶心人的话。

我把他连拖带拽地弄回了家,开门的时候刚好遇见邻居,邻居大婶打量了一下我身上挂着的人,关切地问:“小伙子没事吧?”

“没事。”我说,“还没死。”

“哎呦,大晚上的,不能说死不死的。”大婶很激动,“呸呸呸啊,不能说的。”

我忍不住笑:“好的,知道了。”

我费劲地开了门,把人往屋里拖的时候听见大婶又叮嘱我:“给你朋友弄点蜂蜜水喝喝啊!”

我瞥了一眼死猪一样的周燃,笑着跟大婶说:“这不是我朋友,就是普通同事,还抢了我经理职位呢。”

“哎呦,这么坏,那不管他了。”大婶是个明白人,我很喜欢她。

关上了门,看着躺在玄关地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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