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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还是因为大学学长挂名。”
大学学长。
朋友。
林茂一下子理解了这太子爷的意思。
但是他又忍不住想,这太子爷的脾气能跟那位傅小姐打好关系做成朋友吗?
“周五之前,找两张画展的票来。”
林茂一愣,听这意思,荣少是打算请傅小姐看画展?
他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冷沉的男人,委婉开口,“需要我给您找一些资料应付一下吗?”
荣骁烬捏了捏眉心,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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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娜最近心情很好,盖因她终于约到了陈文敬。周一的时候傅奶奶见到她,都问了一句,怎么心情这么好。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傅奶奶自己在追男人。一直到周四下午,傅安娜才启程回上京。
“安娜。”
傅奶奶站在车旁喊她,将手里的玉牌递给她。
“奶奶这是什么?好漂亮啊。”她伸手接过,莹莹的玉牌躺在她手心。
傅奶奶笑呵呵的说,“这是我在寺庙里求大师开过光的,你可要带好了。”
这玉牌实在好看,傅安娜当即就把它系在车上,“您放心,我肯定天天带着。”
说话间,傅奶奶略微咳嗽几声,老人家上了年纪,身子都不如从前。
傅安娜皱了皱眉,“下周来我带您去上京检查身体,怎么最近总是咳嗽?”
傅奶奶伸出手拍拍她的手,“你可别来。可不想上医院,最近鱼肥,多吃了几口,就咳嗽。”
她打发傅安娜走,“走吧走吧,快回去。”随后叮嘱着说,“下周我要跟王奶奶她们一起去寺庙上香,你别来了。”
又去寺庙上香。
傅安娜拿她没办法,被老人家笑着赶走了。
回去上京的路上一路微风,玉牌被刮的叮铃几声,十分悦耳。
两边是不同于上京的清新空气,夹道种植着樟树,间或载着不知名的小紫花。
“叮铃铃——”
风再拂过,玉牌随着荡了几声,环佩碰撞的声音引得傅安娜侧头多看几眼。
余光之中一闪而过一辆停靠在路边打着双闪的车。
嗯?怎么那车看起来那么眼熟?
她忍不住从右边后视镜往后看,在看到那辆车牌号的时候,果断掉头回去。
黑色的莱斯莱斯旁,穿西装的一米七左右的男人满脸焦急的打着电话,车后立着示警牌,三两个人站在路边,其中一个人身高颀长,侧脸冷峭,满脸的禁欲和荷尔蒙,手脚纤长的身材穿着笔挺的西装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简直鹤立鸡群。
“滴滴——”
汽车鸣笛声响起,傅安娜按下车窗看着那个正抽着烟的男人,扬声道,“要搭车吗?”
站着的男人侧目和她的目光对上,冷冽的视线看向她带着笑意的脸。
精致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妆,纯色水润,她歪着头,杏眼里盛了水一般灵动,挂着甜甜的笑。
傅安娜怕他们没听见,加大了声音,“敬总,要搭车吗?”
小秘书这是时候从电话里抬起头来,满脸写着有救了,“是傅小姐!”
傅安娜笑眯眯的看向那个见过好几次的小秘书,“对呀,是我。”
傅安娜推门下车,将车钥匙高高抛起,扔给那边的他们。
钥匙被人接住。
她开了后座的门坐下,觉得自己的运气真不错。
没想到能在回去的路上捡着一个车坏了的陈文敬,看来日行一善果然会有好报。
身旁车门被人打开,混着皮革和辛辣的檀香味钻进傅安娜的鼻间。
他刚刚抽过烟,傅安娜甚至还闻到了属于烟草和尼古丁的味道,很淡,不难闻。
男人一双手扶着车顶,臂弯上的衬衫被勒的紧绷,勾出结实的肌肉的线条。
他低着头看着坐在这一侧的傅安娜,她也侧头看着他,二人一时呼吸交织。
“傅小姐,麻烦了。”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傅安娜回过神往里坐,心里忍不住想着。
他不开车?
这时主驾驶的位置被小秘书打开,他冲傅安娜点着头笑。
“谢谢您傅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傅安娜以笑作答。
身边是无法忽视的男人的存在感和衣服相贴带来的奇异触感。
傅安娜忍不住想,我也觉得太好了。
第十一章
正值炎夏,下午的温度热气正高,从挡风玻璃投射下来的日晒即便车内空调足够低,依旧觉得热。
阳光下,车上悬挂的玉牌微微转着摇晃,太阳投射其中透出白玉的莹润。
小秘书方朗在主驾驶开着车,看到后面二人沉默的氛围,此刻看到一边挂着的玉牌,和后座的男人通过后视镜对视了一眼。
小秘书用下巴指了指那个玉牌,老板!干啥呢!不是要打好关系吗!一句话不说能行吗!快!这现成的搭话的话题!!
荣骁烬眸光冷淡的看着小秘书,视线看向前面挂着的玉牌。玉牌确实是少见的好玉,且雕刻环佩都很精致,价值不菲。
他侧头看向一边的傅安娜,“你车上挂的玉牌做工精美,上京买的?”
傅安娜并没有想过身边坐着的这男人会开口搭话。
不过提起这个玉牌,她想到傅奶奶这个小老太太,脸上的笑带了几分柔和。
“不是。”
她摇摇头,“是我奶奶送我的,应该是我们家传下来的。”
家传的。
荣骁烬沉吟,他记得之前调查的时候看到过,傅家的底蕴很深,往上几代数就是上京豪门了。
再往之前,就查不出来什么。
“敬总对玉感兴趣?”傅安娜好奇问。
男人的脸上淡漠如水,声音冷沉,“美玉在前,难免有收藏的心。”
原来他还喜欢搞收藏。
傅安娜心里想。
“对了,你们来这边干嘛?这里离上京郊区都有一段距离,怎么会来这?”
这儿是定城回上京的一段路,很偏僻,离上京郊区都有很远的距离。
她实在想不通荣骁烬为什么要来这里。
一旁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望向车边飞驰的树木,低声道,“来看故人。”
故人?
这荒郊野岭的有人住?她来回这么多趟,就没看见这有人住。
傅安娜想了想,这附近好像就只有一大片墓园?
难道陈文敬是来扫墓的?
他有亲近的人去世吗?
她把自己拿到的资料想了一遍,有点无奈,料太少,不太具有参考价值。
汽车在几个红绿灯前停下又起步,停下起步。这停停走走的立马让傅安娜有些不舒服。
傅安娜其实是有点晕车的。
这毛病她才从小就有,坐了无数次车了也没有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