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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盯着他愈发涨红的脖子,“为什么会勃起?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没有,只看了你的手……”他蹭着床单,后颈跟着牵动,“照片……”
宋煜那头停了一秒,乐知时的呼吸也跟着他停了。
“我的手可以让你兴奋?”
“嗯……”他呼出一大口气,在宋煜的追问下开始变得顺从乖巧,“……可以的。”
宋煜的声音继续传来,没有太多循循善诱的感觉,冷冷淡淡的,“那我摸你的时候,你会有反应吗?”
乐知时的呼吸变重了一些,他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单音节,当做回答。
“闭上眼。”宋煜命令他,“太干会不舒服,含一下手指。”
“不过我的手很脏,你介意吗?”
他很慌张地摇了摇头,又说不介意,然后就从被子里伸出手,含到嘴里。
“转过来。”
面对他的命令,乐知时还在挣扎,“唔……不……”
宋煜也没有逼迫,听着乐知时含混吸吮的水声,模糊暧昧的也很好。
“弄湿一点,用舌头舔。”
他听见宋煜提醒他,“像你给我口交那样,明白吗?”
脑海里不可控地出现了之前的那些画面,乐知时浑身都起了一层汗,丝质睡衣吸附在皮肤上,仿佛吸吮他的每个毛孔,“唔……”
唾液从他的嘴角淌下来,手指已经完全浸湿了。
“手伸到下面去。”宋煜沉着声音,向他发出下一个指令。
乐知时昏昏沉沉地照做,又听见宋煜说,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他的。
“握住你了。”
宋煜像一部受到荷尔蒙干扰的机器,频率开始出现问题,变得没那么稳定,微喘着气向他发出夸赞。
“乐知时,你真漂亮。”
“下面也很可爱。”
乐知时的脸烫得厉害,只能随着他的指示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这完全是他过去无法想象的,他趴在床上,侧着脸张开嘴大口呼吸,他的嘴里重复着一些破碎的、无关紧要的话,每一句的音调都吊着,微微颤抖,喘息中呼喊宋煜的名字,语气孱弱而诱人。
“哥哥……”
宋煜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气流在喉管被压缩了一样。
“这么喜欢在床上叫我哥哥?”
他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踩在乐知时的羞耻心上,他的理智逐渐分割,全身被欲望掌控,原本背对着镜头的脸此刻完全埋在枕头上,有些窒息。
宋煜的声音磁铁一样吸引着他,“和哥哥做这种事舒服吗?”
对氧气的渴求让他侧过脸来,无意识地对上了镜头。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脸颊泛着湿润的潮红,整个人仿佛都湿透了。
“舒服。”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颤着,微张的嘴唇断断续续向宋煜表白,反复说着喜欢他,很想他,喘息声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声音都变了调。
宋煜压低声音询问,“我可以快一点吗?”
“唔,可以。”乐知时的身子都有些微微拱起,“哥,抱着我……”
“好。”宋煜开始带了一点喘,“从背后抱你。”
“可以亲一下吗……”乐知时湿润的嘴唇摩擦着枕头,无意间伸了一点舌尖,又缩回去。
“乐知时,你很会勾引人。”
宋煜的声音给他下了判决,把他钉在了欲望的耻辱柱上,“之前不是说想和我当亲兄弟?”
“你可以和你的亲哥哥做这些事吗?乐知时。”
他每一次叫自己的全名,都有一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快要窒息,乐知时在情欲和道德的边缘迷失了自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宋煜哑着声音残忍地揭破真相,“你不是不知道。你是快被我弄得高潮了。”
“你现在和发病没区别,呼吸都控制不了。”
乐知时喘得愈发厉害,每一步都在宋煜的掌控之中,他无力地套弄着自己,无力地抽气和吸气,浑身被热汗裹得粘稠,像只淋满了蜂蜜的残破风箱。
“药……”他开始错乱起来,以为自己真的病了。
“药没有用。”宋煜低喘着告诉他,“只有我能救你。”
“救我,哥哥,救我。”
“你想怎么救?”宋煜的音色依旧冷冷的,只是掺了粗重的换气声。他用最冷感的声音问出最直白的话,“操你?”
“操……”乐知时语气茫然无措,来不及思考,在急促地换气中失去了理智,痛苦伴随着快感的碾压,只剩下无意识地学习,“哥哥,操我……”
宋煜没有给他答案,乐知时完全忍受不了。他的乳尖硬挺,隔着汗湿的丝质睡衣摩擦在床单上,浑身几乎快要到极限。只是听到宋煜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他就已经快要到极限,急促的喘息令他几乎像是过度呼吸了一般,只能张开嘴唇大口喘息,嘴角晶莹的唾液缓慢地浸湿了枕头。
“哈……哥哥……不行,要出来了……”乐知时有些崩溃,眼睛微微睁开,浅色的瞳孔蒙上一层迷惘的水汽,“会把床单弄脏的。”
即便到了最后,看着视频里完全被情欲操控的乐知时,宋煜依旧像一个宽容的兄长,发出最后的指令。
“没关系。乐乐,你很乖,可以射了。”
在近乎窒息的呼吸中,他听见宋煜说了“我爱你”,头脑空白地射了出来,像只断线的风筝,失去束缚,也脱了力,漂浮在天空中。
乐知时并非重欲的人,甚至从不自我纾解,因为没有这个需求。他总是很单纯地对待感情,有过的两次自慰都是因为思念宋煜,这让他几乎无法接受。他茫然又自我放弃似地趴在枕头上,一动也不动。
电话那头,宋煜看他似乎结束,只是趴在床上喘息,便用和刚才完全不同的语气喊他的小名,“乐乐。”
他此刻很温柔,“还难受吗?”
乐知时趴着摇头,并不说话。
“很想抱一下你。”宋煜不再是刚刚那种可以肆意掌控他的姿态,“你现在应该很软,很好抱。”
又是这种实用主义的发言,但乐知时还是不想说话。
理智渐渐恢复后,他几乎被羞耻感生生埋住,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就是很单纯地喜欢宋煜。
宋煜很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于是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乐知时的声音不太对,宋煜敏锐地感知到,询问他:“你哭了吗?”
被猜中心思的乐知时一瞬间变得更加难堪,镜头里仅能看到的脸颊边缘和耳朵都红透了,“你不要管我了,快睡觉吧。”
“为什么会哭?”宋煜并不打算离开,“告诉我,否则我睡不着。”
乐知时不想让宋煜失眠,所以还是在挣扎中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