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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上面前帮忙游说一二,但是她家辛儿,万不可能自贬身份去做燕晟的伴读,长公主府更不能如此便早早站队。

长公主转头问宫娥:“世子用个膳怎用这么久,你去催催,让他来见见他舅母。”

宫娥扑通一声跪下,“殿下,世子他,世子他说他要在宫内逛逛。”

寇辛此时,已经乘着步辇进了太学。

圣上在皇宫内单辟一宫,以供皇族宗室子弟念书,寇辛目标明确,一路向皇子宗亲们所在之地奔去,大夏崇武,示清晨为练武最佳时机。

等寇辛到了校场,皇子宗亲们已经有序练起了弓步,在一群身着劲装的少年郎们,披着一身白裘的寇辛格外显眼。

校场宽阔,寒风凛冽,寇辛又是个畏冷的性子,恨不得整个人缩在狐裘下,只露出了小半张白皙的脸。

跟在二皇子燕离归旁边的几位伴读边做弓步,边无聊地四处张望,“哎哎,我们的演武场怎么来了个女娃娃?”

“怎么可能!公主们此时正在学堂里舒舒服服地听少傅讲课呢。”

“这天是真冷,咱们还有多久能回去。”

“那小脸长得真挺好看,说不定是哪个将军府上的小姐,来演武场练练?”

“不可能,将军府上那些女娘一个比一个彪悍,可她一看就是体质羸弱的。”

“到底是谁家小姐啊?”

燕离归听着也起了兴趣,转眼看去,便见那道身影跑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这人便有一个算一个,抬脚就将他的伴读们全狠狠踹了过去,身旁惨叫声此起彼伏。

寇辛干脆利落地收了脚,冷声:“好好看爷是哪家的。”

燕离归惊道:“寇辛?”

不远处的燕晟也看了过来。

寇辛从白裘里抬起了脸,横眉冷目,可美人生气也是美的很,那几个被踹出去的伴读全都看傻了眼,痴痴地望着寇辛。

寇辛额上青筋暴跳,捏紧了拳,“爷今日不把你们踹死,爷就不姓寇。”

寇辛抬脚就往这些人的下三路那狠踹过去,断子绝孙的威胁摆到头上,那几位伴读总算回了神,一个一个抱头躲避,没办法,谁也不舍得向小美人回手啊!

燕离归头都大了:“寇辛!寇辛你冷静!”

燕晟也赶忙从远处赶了过来。

别说此时燕离归只是假意去拦,实则看戏,就算燕离归真的去拦,也拦不住寇辛这个暴跳如雷的性子。

寇辛一个人追一群,一脚踹倒一个月白衫的,那月白衫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寇辛往他大张的两腿间踩去,脚风狠狠袭来。

见那月白衫被吓得傻眼了,寇辛正想停住,却被人拎着衣领大力拽了起来,月白衫那声救命甚至都没喊出。

寇辛双脚无力地蹬在半空,怒了:“放肆!”

“肆”

字还没说完,寇辛就猝不及防的被人在空中转了个向,腹部猛地被砸了一下,疼得他低低叫了一声,寇辛忍痛一看,他竟被人扛在了肩上,腹部正是被来人的肩骨磕的。

寇辛气疯了:“你怎敢!”

来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寇辛的臀上,“安生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必日更,爷们儿要战斗!

第4章 将军

这一巴掌把寇辛打懵了。

疼倒是不疼,但寇小世子被圣上视若亲子,又自小养在太后跟前,就算是皇子王孙都得避上一二,长公主又是个心软的,少时任凭寇辛怎么闯祸,也没动过家法。

至于驸马,驸马做不得主。

寇辛长到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等屈辱,他懵了一瞬,一抬眼,却瞧见远处校场角落里,冷眼旁观的燕京涵。

二人对视上的那一瞬间,寇辛脑子里那根弦突然断了,羞恼、怒气一同涌上心头。

寇辛挣扎的动作停住了。

寇辛一安静,整个校场也没了声响,鸦雀无声,快步走来的燕晟顿了一顿,立刻转身往回走,管什么管,管不住了。

保命要紧。

燕离归也不再转着手中箭,退了两步,又停了,怎么说,寇辛出糗的时候可稀罕,谁能忍住不把这场戏看完。

寇辛恨得咬牙:“你区区一个御前侍卫,竟敢,竟敢!我定要宰了你!”

朝九歌语气意味不明:“御前侍卫?”

寇辛虽然入了国子学,但也对太学有所耳闻,校场一般会有教皇子们骑射武艺的总教头,大夏崇武,圣上对皇子们的骑射武艺尤为重视,这个总教头一般由武艺高超的二等御前侍卫来担任,正四品官职。

寇辛管他几品。

这人在他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见这人还扛着他,寇辛冷声:“你胆子不小,还不放我下来!”

朝九歌一动也不动,他要放手,这小崽子岂不是要上天,到时这课也别上了,全看他闹。

朝九歌:“二皇子,你继续演练罢。”

朝九歌行事雷厉风行,说罢,不等旁人多言,就扛着被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深呼吸的寇辛进了校场旁的屋舍。

燕离归眼睁睁瞧着朝九歌把寇辛扛走,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了,他幸灾乐祸道:“朝将军可不是什么御前侍卫,寇辛今日看来要吃个哑巴亏了。”

被吓得满头冷汗的月白衫恍惚间被其余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殿下,她说她姓寇,朝堂上寇家行事也没这般、这般狂野,怎么教出来这么个胆大的,竟敢大闹皇子们的校场,当着您的面追着我们打,她一个女子!实在是,实在是罔顾廉耻!对天家不敬!定要重罚,定要重罚!”

他差点断了子孙根,后怕之下竟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天,才发觉燕离归看蠢货似的看他,周围人也都捂嘴隐隐发笑。

燕离归抽箭,拉弓,“他姓寇名辛,乃长公主独子。”他一箭射出,正中靶心,又抽了只箭,“你说他该不该狂?你用那种眼神看他,他没抽刀割了你都算手下留情。”

燕离归再射一箭:“你不用来了,本殿身旁不留耽于美色之人,滚吧。”

月白衫目呲欲裂,还想再求,却被侍卫拉了下去。

这箭也中了靶心,燕离归再抽一箭,回头时瞥见校场外露出了一角黄袍,他手中一顿,低声问身旁拿着箭筒的伴读,“几时了?”

伴读也轻声道:“辰时刚过。”

燕离归微微眯起眸,“我那表弟真是愈发不懂事了,今日大闹校场,当着本殿这个兄长的面,对你们既打又骂,方才又扬言要杀了朝将军,也不知他心底有无我这个兄长。”

伴读们听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二皇子方才还为了寇世子惩治了旁人,现下怎么又……

燕离归对着手中锋利的箭叹气:“昨日宴席上,他竟当着众人的面,嘲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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